“不……没有。”叶安然其实心里很想说是,但是她不敢,她害怕,她不知道该怎么办,所以说了违心的话。
“既然没有,就给本王……笑着侍寝。”说完,西宫爵一把撕开女子的衣襟,咔嚓一声鲜红的喜服被他撕成两半,叶安然白皙的肩膀立刻大片的裸露在外。
“不要,不要……。”也许没有想到这个男人这么粗鲁,叶安然再次哭了起来,拼命的隆起自己的衣服。
“不要什么?不要让我继续,还是不要让我停下来。”说完这句话,西宫爵伸手推到眼前的女子无情的压了上去。
“啊……放开我。”叶安然拼命的哭喊着,可是没有用,他根本就不理会她。
“别再做无谓的挣扎,否则,惹火了本王,你一定会后悔的。”西宫爵地狱般的声音传来,仿佛咒语一样渗透她柔弱的心。
“姐姐救我,姐……。”慌乱中,叶安然拼命的哭喊着,喊着姐姐,她是否太过依赖姐姐,以至于在新婚之夜都喊着姐姐的名字。
“姐姐?”西宫爵停止了进一步侵犯,眼中寒光一闪低下头看着她。
“姐姐?现在你还有闲心想你的姐姐,恐怕她此刻都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了,你最好暗暗祈祷,让她别招惹宁妃,否则她就死定了。”西宫爵的眼里充满着鄙夷和轻蔑。
叶安然明白他的意思,宁妃在后宫翻云覆雨的事情民间也早有耳闻,身为宁丞相的侄女,宁妃自然是有这个资本,明里暗里不知道害死了多少个后宫的女子?
不过她相信姐姐不会的,于是反驳道:“你休得胡言,姐姐她不会有事的。”
是的,叶安然坚信自己那聪明的姐姐一肚子鬼点子,肯定不会这么轻易被人打败。
“你最好给我看清楚点,现在你该担心的不是你姐姐,而是你自己,你……能活过今晚在去担心别人吧?”说完这句话,西宫爵伸手扯住叶安然的一缕秀发,用力的扯了下来。
甚至那发梢还粘着鲜红的血迹……
而叶安然似乎已经忘记了疼痛,她只是颤抖的看着眼前的男人,他那么俊美,却又那么邪恶,于是她微微开口:“你……要杀了我么,你不会的,我是皇上赐婚给你的王妃,你若是杀了我,你也没办法交代,不是么?”
闻言,西宫爵剑眉轻挑:“哦?不错嘛,还懂得这桩婚姻的利害关系,并且变相威胁本王?呵呵,有点意思。”
他笑了,他扬起嘴角,笑的那么好看,可是叶安然分明感觉到死亡的气息。
果然,下一次,那只大手死死的卡在她白皙的脖颈,让她瞬间无法呼吸……
“呃……你……你想干什么?”叶安然吃力的吐出这几个字。
西宫爵俯身低下头,唇瓣似乎离她冰冷的唇只有一寸之远,既暧昧,又可怕。
“贱人,听说成婚前你还上吊自杀过?怎么?是我西宫爵配不上你,还是瑞安王妃的名号配不上你?就那么不愿意嫁过来?”他深邃的眼神中带着浓浓的杀气,让她感觉到自己离死亡只有一步之遥。
“咳咳……求求你,放过我吧,我们……本就不是一路的人。”叶安然从来都不是怕死的人,但是在这个男人面前,她确实怕了,她总觉得他不会轻易杀了自己那么简单,就怕以后还会继续做着这样的噩梦。
在伽罗没出现之前,叶安然一直觉得自己会平静的嫁到姑苏的孟家,但是那一日龙王庙会,她无意间出手救下那个人,就注定了情路坎坷,姐姐说的对,伽罗不会回来提亲了,什么紫玉,什么定情信物,那都是哄骗她的,她只要安心嫁到孟家就好,就当这些经历只是大梦一场。
却想不到在皇上南下扬州的那一日,她和姐姐的命运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姐姐不再是那个勇敢的女子,不在想着和穷秀才私奔,而自己也不能在自私的去上吊,抛下家人不管,所以她毅然决然的穿上了嫁衣,带上了喜冠,乖乖的嫁到了这个地狱般的瑞安王府。
面对她的眼泪,她的祈求,有那么一瞬间,他竟然有些心软,似乎感觉她真的是一个无辜的少女,起了那仅存的怜悯之心。
可是转眼间就消失不见,他是西宫爵,是最残暴的王爷,怎么可能有怜悯之心?
于是他狠狠的回答她:“叶安然,放你走?你就死了这条心吧,从今以后,你就是我西宫爵的女人,就算是死了,你的墓碑上也要刻着瑞安王妃的印记。”
听完这句话,叶安然彻底失望,她闭上眼睛,一滴眼泪划过眼角,这眼泪中带着屈辱,带着自嘲,她要认命了么?
见她不在反抗,西宫爵更是粗暴的一把抓起那仅存的肚兜,大片的春光呈现在眼前。
虽然,他对女子的身体并不陌生,甚至无数次的见过这样的身躯,但是看见叶安然这完美的娇躯,他还是不自觉的愣了一下。
她真的太美了,这身体简直就叫人嫉妒的发狂,光滑而洁白的身躯没有一点瑕疵,玲珑透彻,让人不自觉的沉迷进去。
他陶醉的低下头亲吻住了她微红的嘴唇,享受着这一刻的美好,却不料,嘴上传来剧烈的疼痛。
他迅速起身,用手指碰了一下自己的嘴唇,发现都是血迹,这个女子真该死,竟然咬了他。
而且用了这么大的力气,顿时他心里的美好立刻化为乌有,一瞬间又恢复到那个残暴的王爷。
“该死的女人。”他恼羞成怒,一巴掌杨过去,啪的的一声,叶安然从床榻上滚落到了地上,红色的喜服遮住了她春光乍泄的身躯,她如同一直陨落的蝴蝶一样,趴在地上,没有一丝鲜活的气息。
嘴角上的血丝缓缓流下来,流淌到红色的嫁衣上,瞬间混合为一体,让人分不清哪些是血液的红,哪些是嫁衣的红。
“你不想活了,是么?“他的声音冰冷,不带有一丝温情,出生到现在二十年,没有人敢动过他一根手指,更没有一个女人敢这么无礼的对他,所以他心里升起一股从未有过的恼怒。
真想立刻就掐死这个女子……可恨。
“你……杀了我吧。”叶安然的声音很轻,甚至轻的连自己都听不清楚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