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奇怪,自己活了十七个年头,还是第一次听见有人说自己笑的难看呢。
“还有,以后别人的事情不要去管,只怕你以后被卖了都不知道,有些人有些事没有表面看的那么简单,也许下一步就陷阱也说不定。”西宫爵说了这番让叶安然摸不着头脑的话。
但是还是乖巧的点了点头:“多谢王爷提醒,臣妾会注意的。”
“恩。”西宫爵淡淡的恩了一声。
“那臣妾告退。”说完叶安然起身款款离去。
西宫爵望着她的背影竟然有些恋恋不舍,这个女人一定不知道,她每一次对他微笑,他都心里狠狠的颤动一下,那种感觉无法言语。
所以他害怕,害怕看见她明媚绝色的微笑,因为他害怕自己终有一天就这样沉沦在这样温柔美丽的微笑中,难以自拔。
连他自己都感觉到最近的变化了,他不在针对叶安然,自己不喜欢美丽的男人这是事实上,以往死在他手里的女人没有一千,也就八百了。
每次去青楼,那些绝色的女人都闻风丧胆,生怕自己惨遭西宫爵的毒手。
甚至当叶安然嫁过来的时候,有人曾预测她活不过一个月。
可是她依然打破语言,不仅活过了一个月,而且如今快七个月了,还活的很好,而且越来越自由。
西宫爵不在像之前那么暴虐,也许他是真的不忍心了,不忍心对这么善良的女子下毒手,以往他讨厌美丽的女人,只是因为她们的贪婪,功力,和企图心。
更是因为当年沈碧蓝的背叛,让她相信女人都不是好东西,都不忠贞,可是叶安然给了他不一样的印象。
她安静,甜美,善良,傻傻的,不会保护自己,而且不张扬,喜欢微笑,几乎所有的优点她都有。
西宫爵真的有些心动了,俗话说的好,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当一个女人在这里生活了快一年,即便她在想伪装,也总有破绽露出,可是叶安然却一点都没有,而且变得越来越好,越来越恬静。
西宫爵常常在想,如果当初他没有被沈碧蓝背叛过,没有之前那一场痛彻心扉的爱恋,那么也许他会毫不犹豫的爱上叶安然,这个美丽善良的女子,这个他名义上的王妃和妻子。
“爷,今晚要睡在书房么?”见夜色深了,许管家敲门轻声问道。
“去烟雨苑吧。”虽然西宫爵不喜欢宋思烟,但是他答应了叶安然,就要做到。
一次,他只给思烟这一次机会……
烟雨苑
宋思烟看见西宫爵来,似乎没有意外,也许她早就猜到王爷会来,因为她了解王妃的善良,更懂得怎么样去利用王妃的善良。
“奴婢恭迎王爷。”思烟换上一套淡红色的长裙,打扮的极为娇媚,似乎已经等了西宫爵很久。
“不错嘛,都有未卜先知的能力了,知道本王要过来是么?”西宫爵冷声说道。
“奴婢只是今早看见窗外有喜鹊,所以便猜想王爷可能要来,所以早早的打扮好等着爷。”宋思烟魅惑一笑,接过西宫爵的披风,递给丫鬟手里,然后一个劲的献媚。
今夜,对于她来说,也许很重要,因为在她看来,这关系到她的孩子能否顺利出生,并且被西宫爵接纳?
“喜鹊?真的是喜鹊?还是另有其人,恩?”西宫爵最讨厌欺骗,所以明知道是叶安然帮忙的,宋思烟却口口声声说是喜鹊,这让西宫爵很恶心。
见王爷神色不对,宋思烟立刻改口道:“爷,是奴婢求的王妃娘娘。”
“哦,原来你口中的这个喜鹊所指的是王妃啊。”西宫爵漫不经心的说道。
“奴婢只是不敢提这个,害怕爷会怪罪奴婢,怪罪奴婢冒然这么做。”宋思烟有些害怕了,立刻跪地解释,每次这个男人变脸,比变天都快,让她不知所措。
“没事,你起来吧,睡吧,本王也累了。”西宫爵丢下这句话,翻身上了床榻。
在他看来,他只要今晚留宿在这里,那么明日宋思烟的地位又恢复以往一样辉煌,真正宠幸不宠幸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在这里过了夜。
但是这对宋思烟来说可不是好事,如果没有碰她,那么她的孩子怎么解释?
宋思烟起身,贴过去坐在床榻边,伸手搂住西宫爵的脖子:“爷,奴婢想……?”
“什么都别想了,本王说过,很累,懂么?”西宫爵闭着眼睛说道。
“是,那奴婢先去沐浴更衣。”宋思烟失魂落魄的离开房间。
西宫爵闭上眼睛假寐,其实他不累,他只是不想碰这个女人,不知道为什么,他最近对女人没有那么多的兴趣了,青楼也几日都没去了,静园那边更是没有过去,似乎他真的是第一次隔了这么久都没有碰女人。
忽地,脑海里闪过一抹倩影,那个纯净的微笑,那个绝色的脸庞,纤瘦的身影,让他有些欲罢不能,他似乎感觉到了身体的变化,原来,他对她竟然真的有可渴望,莫名的渴望。
烟雨苑沐浴池
宋思烟抱怨道:“好不容易费劲请了爷来,竟然会这样,真是气死我了。”
“主子,奴婢有个办法。”小翠低声说道。
不一会只见主仆二人低声轻语一阵后,宋思烟面露疑惑:“这样……成么?”
“怎么不行,爷不会发现的。”小翠神秘一笑。
“可是……我有些担心,爷的脾气你也知道,要是真激怒了他,我们没好结果的。”面对西宫爵,宋思烟始终是不敢乱来。
“主子,您还想生下小世子么?如果想,您的拼一把。”小翠极力的怂恿道。
“也对,为了我的孩子,拼了,给我拿来,我去试试。”宋思烟说罢起身穿衣。
不一会,宋思烟端着一壶香炉走了进来,发现西宫爵竟然没有睡,靠着床榻手里拿着书。
“爷,您还没睡着啊?”宋思烟讨好的问道,然后不留痕迹的把香壶放在了窗户边。
冬季的空气没有夏季流通的快,所以香壶的烟味不一会就散发到了整个屋子。
闻到这香味,西宫爵缓缓抬起头,眼眸变得有些深邃:“思烟,你过来。”
“爷,怎么了?”宋思烟有些害怕,她怕自己被拆穿。
“把衣服脱了。”西宫爵的话如此露骨和犀利让思烟一时间还反应不过来。
“啊?”思烟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