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
涟绍在登基之前司马琉璃就将其过继在自己膝下,再由司马贽扶持涟绍登基。
登基之后司马贽把持朝政,独揽大权,所有大大小小的事情都要经由他的手。
至于淮南王对外宣称不承认新帝政权,司马贽也是第一时间派了朝廷军队镇压。
涟景在位时,涟信与他斗是涟氏子孙血脉之争,而这一次幼帝登基,实则这天下已经尽归司马贽的手里。
涟氏子孙再怎么争斗,那江山也是他们涟氏的,如果这天下的话事人如果是姓司马的,那就另当别论了。
所以几乎是在幼帝登基,司马贽把持朝政的消息扩散开来,涟信也是与淮南王有相同的默契。
俗话说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这也算是涟信在某种程度上和淮南王达成了统一的战线。
宁安宫
“我要见母妃,我要见母妃。”涟绍哭的撕心裂肺,让人听了都忍不住心疼。
“皇上别闹了。”宁安宫中负责照顾涟绍的嬷嬷哄劝道,然后蹲下身去想要抱涟绍下去休息。
“不要!”涟绍抗拒的躲开了嬷嬷的触碰,然后迅速的跑开。
还没有跑几步就撞到了人,涟绍人小不经撞直接被撞的坐在了地上。
司马琉璃半眯着眼睛,袖子一挥,“你下去。”
涟绍一向害怕司马琉璃,此刻见了司马琉璃立马就怵了,坐在地上眼中含着泪可怜巴巴的不敢吭气。
司马琉璃也没有扶他起来,就任由一国之君那样摔在地上。
“你刚才说你要见谁,嗯?”
声音无端端的让人害怕。
涟绍只抽搐着不敢回答,司马琉璃见状直接将涟绍从地上提起来,目光逼仄可怕。
“你记住你没有什么母妃,你只有哀家这个母后,以后要是再敢说错哀家一定不会轻饶知道了吗?”
涟绍心中害怕极了,司马琉璃望着他的目光太可怕了,让他想哭但是又不敢哭,只得强忍着哭泣点了点头。
看他点头司马琉璃才算满意,将他松开来,“那你应该叫哀家什么?”
“母……母后。”虽然不甘愿,但还是唤了出来。
虽然只是一个三岁多的稚子,但也是从小长在皇宫,要比一般的同龄孩子更懂人情世故,委屈求全也算是皇室子弟必学的一堂课。
永安城的风雪停了之后容祁便下了山,涟景和宁迹都没有离开。
皑皑山上雪,大雪过后山上白茫茫一片,从那一天起涟景就再也没有出现到舞霓裳的面前,他没有离开,她也知道他没有离开,只不过是再也没有见过面。
既然他想要留在这里,那么就留下来,充其量就是做个陌生人而已。
但是……
舞霓裳的目光落在了那一晚还冒着氤氲热气的安胎药,每一天这碗安胎药都会按时的出现在她桌子上。
这碗药是出自谁之手,不明说但是都心知肚明,只不过大家都装作不知道而已。
“小姐。”云画一进来就看到舞霓裳的视线落在了那碗安胎药上。
“倒了吧!”舞霓裳偏开视线,她的月份已经大了,胎象也稳了根本就用不着再喝安胎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