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霓裳只盯着容祁的脸,以前他戴着面具的时候舞霓裳只觉得对他有一种莫名的亲切感,现在他摘了面具,舞霓裳总觉得他那张脸似曾相识。
舞霓裳这么盯着容祁,虽然眼里并没有什么意思,但还是引起了涟景的不快。
眼尾轻飘飘的扫过容祁,语气沉沉:“好了,朕这里不需要你跟着了,至于司马琉璃宣赵氏进宫这件事你派人留心就行。”
说完搂着舞霓裳往回走,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
舞霓裳却留意到了他们口中的赵氏,眸色微深司马琉璃这个时候要她母亲进宫做什么,不过既然有涟景的人看着,她又何必忧虑。
进了寝宫涟景亲自给她拿下大氅,因为雪太大所以她的头上也落了一层雪花,涟景伸出左手正要替她拂去头上的雪花,却被她不动声色的避开了。
涟景眸色微暗,低头看了看他依旧被纱布包裹着的右手,从昨天到现在,甚至于他们最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可她连他手上的伤都没有发现,又或者是她看到了,却无视罢了。
舞霓裳并没有觉察到涟景的失落,只淡淡的问了句:“小皇子的病可还好?”
涟景神色蓦地僵了僵,为她云淡风轻的态度心头略微恼怒。
难道看到他和其他女人有了孩子,她当真一点都不在乎?
“你难道就没有别的想要问我?”涟景企图以此逼出她的真话。
舞霓裳闻言转过身看向涟景神情微微有些错愕,然后才平淡的看不出一丝情绪道:“你想要我问什么?而我又有什么可问的呢?”
涟景眼中神色一点点的灰败下去,而舞霓裳却像是恍若未觉一般继续说着。
“涟景你可记得我曾经跟你说过既然我一心一意爱你,那我同样就要求你一心一意爱我,再不许与其他女子有什么纠缠,你一定不可以负我。你还记不记得你当时问了我什么?”
涟景张了张嘴却什么都没有说出来,只是脸色煞白煞白得,很显然他是想到了曾经的对话。
舞霓裳看他不答干脆替他说,“你问我倘若你真的负了我呢?我说了什么我现在还记得清清楚楚,如果你不记得,那么我也不介意现在再告诉你一遍,我当时说的是终我一生必不会再原谅你,亦不会再爱你。”
舞霓裳情绪亦有些激烈,但又觉得自己在涟景面前不应该有这么激烈的情绪深深的吸了几口气平复了下心情,等心平气和下来才又缓缓继续。
“所以呢你要我问什么?质问你为什么负了我,还是质问你为什么碰了别的女人?
涟景,我知道你心里很清楚我其实已经不爱你了,只不过你没有说出来罢了。”
舞霓裳说着目光看向他的右手,“就像你的手虽然伤了,可我依旧当做没看见,什么都没问,你的手伤不伤的跟我已经没有半点关系了,我不会心痛也不会难过,倒不如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免了大家互相伤害,你心伤我违心这样又有什么意思呢,你说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