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毅笑了笑,觉得自己很幸福,他喝了一口汤,浓稠的鱼汤在嘴里的味蕾中扩散,幸福的味道萦绕在心头。
左毅倒了些红酒,安左也有幸得到了一小杯,一家三人举杯,说着新年的新愿望,并且安乔和左毅两人还各给安左包了一个红包,把他笑得脸都快烂了。
一家人热热闹闹的吃着团年饭,在桌上闲聊,一旁的电视机放着春晚节目,相声小品的说笑声让偌大的别墅里更有人气,暖黄色的灯光照着三人脸上的笑颜,门前的红灯笼映照着新的一年,新的气象。
吃完饭,安乔把桌上收拾了,把空碗空盘放进洗碗机里,便拉着吃饱了瘫在沙发上的两人出去,“左毅,我们不是还买了很多烟花吗?我们现在出去放。”
“我要我要!”安左一听,立即有力气了,从沙发上蹦起来,率先走在前面。三人把烟花炮竹拿到别墅前的小花园里,安左迫不及待的拿出一个玩。
放在地上,用左毅的打火机点燃,彩色的烟花从中喷涌而出,差不多有一人高,如梦如幻如火树如银花,把黑暗的花园照成彩色,安左兴奋的围着烟花转圈。红色的围巾红色的袄子衬得他整个人就像一个福娃娃,白嫩可爱又喜庆。
安乔从袋子里抽出来一把手拿的烟花,一把点燃,白色的星火闪耀,形成一个巨大的光源,安乔给安左和左毅一人分了几根,几人拿着眼花在空中打转。
放在地上的烟花渐渐熄灭,花园重新归于黑暗,而发出白色光芒的烟花在此十分显眼,安乔心里一动,叫道,“喂,左毅,看我。”
左毅转头看过去,只见安乔拿着眼花在空中画了一个什么,烟花拖着白色的尾巴,在黑暗中组成一个爱心,安乔喜笑颜开的小脸在爱心中,被白光衬得若影若现,真美。
“左毅,我爱你。”安乔很认真的对他表白,她拿着的烟花渐渐熄灭,白色的光芒消失,黑暗掩埋了她整个人。左毅没有来的一阵心慌,伸手想去抓住她,这时安乔又点燃一束眼花,光芒重新映照着她的脸,“喂,你听到没有!”左毅顿了顿,放下手,无意识的勾了勾唇角,“嗯,听到了,我也爱你。”
安乔不依,“你也给我画个心。”左毅扔掉手中的熄灭的烟花,重新点燃一把,用优雅的姿势在黑暗写了一个“love”。
三人把小眼花玩完了,就开始动大家伙,左毅把红色的鞭炮铺满了整个花园,由安左自告奋勇点火。
他穿着红袄子,带着红围巾,在这寒冬腊月原本就穿得多,臃肿的像个长了手脚的团子,他一手拿着火柴,一手捂着自己的耳朵,想点燃,又不敢把手凑的太近。
等了好半天,才让这小子点燃了鞭炮,在点燃的一瞬间,双手抱头,跑的像个红兔子,一下子就蹿到安乔的怀里,蒙着自己的头不敢看不好听。
响亮的鞭炮声透彻整个黑夜,在一阵噼里啪啦声中,安乔拍了拍安左的背景笑着自言自语道,“明明这么怕,还去点过,安左这小子……”
左毅趁这时把箱装的烟花点燃,一朵朵彩色的烟花从中蹿出,带着流星般长长的尾巴,混着鞭炮的声音,在黑暗中盛开,昙花一现般的美丽转瞬即逝,渐渐变成火星,零落坠在地上。
在这美景中,左毅悄无声息的来到安乔身后,缓缓的抓住她的手,揣进自己的兜里。安乔感受到他的动作,转头在他的肩上留下一个轻吻。
鞭炮和烟花很快就放没了,几人有些意犹未尽的进屋,瘫在沙发上看起了春晚,安乔抱着左毅的一直手臂,下巴抵在他的肩上,双腿压在他的大腿上,看着春晚的小品哈哈大笑,全身颤抖,浓的左毅不得不和他一起抖。
安左坐在一旁依旧抱着自己的糖罐子,里面都是安乔和左毅给他买的糖,安乔看到了,一把把他的糖罐抢过来,一边拿一颗糖剥了送到左毅嘴边,一边教训,“你看看你,吃了多少了!牙齿总有一天会怪掉的。”
左毅心安理得的含过来,薄唇有意无意的蹭着她细长的手指。
安左撇撇嘴,嘴里闲不住又吃了两个橘子,一转头,只见老妈抱着自己的糖罐子吃得正嗨,安左在心里怒道,“老妈你不是关心我牙齿会不会烂掉,而是你自己想吃又找不到理由吧!”
时间越来越晚,天色越来越暗,然而窗外的烟花炮竹声却没有断过,橙黄色温暖的灯光照在三人的身上,电视里的节目逗得几人哈哈大小,有种说不出来的温馨。
时钟渐渐走向晚上十二点,电视机里正在播放主持人倒计时新年,左毅看了看一边一个靠着自己已经睡着了的家人,突然勾了勾唇唇角,对两人轻声说,“新年快乐。”
新年已过,左毅轻手轻脚的离开沙发,先把安左抱进房间里安置好,才抱着安乔进入卧室,看着她熟睡的睡颜,左毅忍不住在她柔软的唇上亲了亲。
……有些人的年过的幸福开心,然而有些人缺陷入死亡地狱,时间倒退到三个小时之前。
“听说今天你们华国人过年是吗?”埃洛精致白嫩的双脚踏在名贵的羊毛地毯上,身上随意的裹了一脚浴袍,精壮的胸膛和诱人的人鱼线大大方方的露出来,长而细白的手指拿着高脚红酒杯,他站在落地窗前看着窗外繁华的都市,殷红的薄唇轻抿红酒,随后露出一小截舌头轻轻扫过嘴角,对着一旁的陈明说。
陈明穿着一身黑色紧身的长裙毛衣,把她**玲珑的身材突出出来,她依旧脸上没什么表情,恭敬的对埃洛点头,“是。”
埃洛转身,细长的手指抚了抚自己的嘴角,一脚兴趣盎然,“我很好奇,你们在什么要选这个日子动手?”
陈明地下眼眸说,“过年是个喜庆的日子,会让人放松警惕,而且红火的日子里,不应该见点儿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