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看着床上躺着正在熟睡的蓝芸,对自己身后的一个女警官招招手,“不要吵醒小姐,帮小姐穿上衣服,带回我的车里。”
女警官点点头,给蓝芸穿好衣服,老管家坐上车,带着熟睡的蓝芸回了玉林市。
……
黄子琦看着聊天聊着聊着就睡着了的大安小安,帮安乔掖了掖被子,将安乔一旁的安左轻轻的抱在怀里,慢慢的退出了病房。
黄子琦抬手看了看手表,已经很晚了,她才和安爸说自己和安乔正在玉林市,肯定不能带着安左回家里,黄子琦在街边招了一辆的士,来到了一家医院附近的宾馆。
开了房间,将安左放在床上,帮他把衣服脱了下来,自己也去浴室冲了个凉,围着浴巾湿着头发从浴室出来,黄子琦拿出包里的手机,准备刷一刷微博,却看到了几个方奕打过来的电话,这时她才想起,方奕在这边有没有住的地方。
黄子琦将电话拨了回去,方奕手机却是无人接听,黄子琦接着打了第二个,过了许久,就在黄子琦认为不会有人接的时候,电话那头出现了一个严肃的陌生男人的声音。
“你是?方奕在你身边吗?!”黄子琦有些疑惑,但以为是方奕在这边的朋友,问道。
“你朋友以诱拐少女的罪暂时的扣押在了警局!”电话那头的男音用官方的话说道。
“什么?!”黄子琦愕然,“你确定是我朋友方奕?!”黄子琦以为对方弄错了,不由的问道。
“是的!”对方肯定的回答。
“到底怎么回事?我朋友不是那样的人!”黄子琦被惊吓到了,对电话吼。
“你可以来警察局了解一下情况。”
“好!”黄子琦现在都不知道这个世界怎么了,怎么身边的人一个两个都出了意外,她应下,快速的穿上了衣服,走到床边亲了亲安左的额头,套上外套,往警察局赶去。
到了警察局,黄子琦在拘留室里见到了一脸无措和落寞的方奕,从方奕的口中才大概了解了来龙去脉,但方奕这话说给警方听得时候,警方却没有一个人相信的,全都像是被施了魔法一样,一致认为方奕是诱拐少女的人。
黄子琦焦急的在警局外面走来走去,她翻看着自己的手机通讯录,看看有没有人能帮上忙的,突然她灵光一闪,用手拍了拍脑门,她怎么忘了蓝诩那个家伙!
只是她现在没有蓝诩那家伙的电话,这么晚了也不好再去打扰已经睡觉了的安乔,只好和被关在警局的方奕说,让他先忍一个晚上,她明天再找人将她捞出来。
方奕神色不好,这种事任发生到谁的身上脸色都不会好,他冲黄子琦点点头,小声的说了句谢谢,就一个人蹲在拘留室的角落里发神。
……
第二天,黄子琦早早的就从床上爬起来去找安乔,却在医院里扑了个空,她看着干净整洁的病床,有些发呆,脑子有些愣,她在心里绝望的想:不会吧,大姐!难道又出了什么事?她走到门外拉着一个护士问这间病房的病人到哪儿去了,护士说这叫病房的病人刚刚才办了出院手续走了。
黄子琦心想安乔还能自己办出院手续,那因该身体没什么大碍了,她给安乔打了个电话,电话隔了许久才被接通,安乔再电话那头声音有些虚弱的“喂”了声。
“我的大小姐诶,你到哪儿去了!”黄子琦虽然对着电话大叫,但听到安乔的声音的那一刻还是松了一口气。
“啊,对不起,搞忘通知你了!”安乔的声音有些内疚,“我今天早上还有课,昨天的课我就请假了,今天在请假,就算有我爸妈的关系学校也不会批了”
“可是你的身体……”黄子琦还是有些担心。
“没事,睡了一觉感觉好多了!”安全无所谓的笑了笑,“课还是要上的,我可是要评教授的”
“哎,你啊……”黄子琦无奈的叹了一声,却又突然提高了声音,“对了,安乔,方奕被抓进局子里了!”
“怎么回事?!”安乔拿着自己的书正在往学校里走,听到了黄子琦的话,猛地停下了脚步,声音很虚弱,但也听得出来语气了的担心。
“昨晚方奕带着蓝芸去宾馆住,不知道怎么蓝家的管家带着一群警察过去了,不由分说的就将他抓进了局子里!”黄子琦说道,“你和蓝诩打个电话,问问能放方奕出来不?”
“嗯嗯,好”安乔应道,她挂断电话,打给了蓝诩,一连几个电话,都没人接,“怎么回事?”安乔小声的自言自语。
眼看要上课了,安乔准备再打一个,再不接就只能上完课再说了,电话响了许久,终于蓝诩接通了电话,他的声音有些焦作。
“你们家怎么回事?”安乔开口,“昨晚方奕和蓝芸又是怎么回事?”
安乔才说完,就听到电话那头有女人哭喊尖叫的声音,不由疑惑,“你在哪儿?”
“哎,别提了”蓝诩看着在床上大发脾气的蓝芸,有些苦恼,“蓝芸私自跑出来,苏玉以为她被拐走了,正好我二弟在警察局就职,苏玉就让他找,结果就在风林市的宾馆里找到了方奕和蓝芸,就把方奕抓进去了”
“蓝芸醒了后发现在家里,没有看到方奕,就吵着要出去找他,被苏玉打了一巴掌,正关外房间里的。”蓝诩用手捏了捏自己的鼻根,“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
安乔:“……”
安乔无语的说:“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先把方奕放出来。”
蓝诩:“这件事我会安排的,你不用担心。”
“好,我先去上课了!”安乔回答。
“你都这样了还上课?!”蓝诩有些生气,“你怎么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知道了,我会注意的。”安乔看着学生们都进了教室,她答应道,“拜拜,上课了。”
安乔挂断电话,踏着还有些虚弱的步子就走近了教室,她清了清嗓子,开始了许久以来的第一堂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