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我真的是连最后的体力都已经用完了,在也没有力气继续支撑着身子了。我只感觉眼前黑黑一片,便在也也没有直觉了。
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了,手上还吊着葡萄糖,可是我哪里还有心思躺在这儿。一把拔掉手上的针管,就要起身,被进来查房的护士拦住了,“林小姐您现在的身体还很虚弱,不能起来。”
“我没事的,不需要再躺着了,让开。”我现在什么也听不进去,只想去看看顾子亭有没有醒过来。
“您是在担心顾先生吧,您放心吧,顾先生已经被转往普通vip病房了。您打完这瓶葡萄糖就可以去看它了。”听到这么一说的我终于静下心来,终于变得平静了。
“林小姐,顾先生已经醒了。”我的反应就像是打了鸡血一样精神,鞋子都来不及穿上,就跨门而去。
病房里里马克正在照顾着顾子亭,还有一个陌生的面孔也站在哪里,我想应该是老爷子派的人来。
“顾子亭。”我一个踉跄差一点摔倒,辛亏旁边的那个人眼疾手快在关键时刻扶住了她。“谢谢。”“顾子亭你终于醒了,你吓死我了知不知道。”
“你是谁?我们认识吗?”“…………”我有点蒙了,马克也有点吃惊,不会吧,难道剧情反转,马克惊讶的捂住了嘴巴。
“顾……子亭,你不记得我了?”“马克,她是谁?”顾子亭转头问像了马克。一道晴天霹雳直击我的头顶,她怎么也没有想到,担心了几天几夜,每时每刻都想见到的人在此刻竟然说:“她是谁。”
“老板,她是您太太林晓菀林小姐啊,您不记得吗?”马克小心翼翼轻言细语的问道。“太太?林晓菀?这么难记的名字,我怎么会认识她呢。”
难听,不认识,一字一句风轻云淡的从顾子亭的嘴里说出,每句话每一个字都好像一把刀,狠狠地刮着我的心脏。原来最痛苦的不是爱而不得,而是我站在你面前,却早已成为路人。
“顾子亭,你到底有多恨我,才会不想记起我,你太让我失望了。”我头伤心欲绝的跑出了出去。停在了那个曾经一起打闹的公园,无力的随便坐在一个沾满灰尘的石凳之上。
一切都显得是一如既往的和之谐,什么都好像没有改变,可是顾子亭就是记不得她了,就是把她忘了。
“呵呵……”命运就是这样会开玩笑,就是这样会捉弄人,指甲陷入了肉里,仿佛看到了渗出的血迹,而我丝毫没有察觉。
马克此时也跑了出来,看到了我的身影便走了过来。“林小姐您也不用太过伤心,我想老板的情况只是暂时的。”马克安慰着我。
“马克,你说顾子亭是不是并没有以前那么爱我了,不然为什么他什么都能记起,就是忘记了我?”
“林小姐这您就冤枉我家老板了,您都不知道您走的那五年老板是怎么度过的,白天拼命的工作晚上拼命的买醉。”
“有时候我都感觉我们老板是不是一个情种来的,有人说最爱一个人是把她放在心底的最底层,我想我们老板对您就是这样。”
此时的马克就像是一个情感老师一样,开导着我,好像自己已经是一个叱咤多年的情场高手。
但有一点他说对了,“最爱的人永远是放在心的最底层的。”顾子亭是这样我亦是这样。经过一番的诉说,我好像也没有那么悲观了,重新站起来,既然顾子亭记不起来那她就要想法设法让他记起来。
“马克,谢谢你,以前竟然不知道你还有这么柔情的一面呢。”“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谁身边的人。不说了我要去照顾老板了,至于晚上嘛就交给林小姐你了。”马克朝我使了一个猥琐的笑容。
“嘟嘟嘟。”我拿起手机看了一下,“丫头,时间已经不多了,不知你考虑好了没有。”是老爷子的电话,我不明白到底要和我说什么,如果是当年的事为什么现在才找我说,我到底该怎么办。
好奇心作祟,是她想去一探究竟,拿出手机拨通了马克的电话。“马克,我有急事今天顾子亭就拜托你全天照顾了。”马克一脸的问号,他不懂此时在我的心里还有什么事是比顾子亭还要重要的。
无奈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再说他是我老板,也只好照顾咯,马克在心里讲到。顾子亭已经盯着马克好一会儿了,“马克,自言自语说些什么呢?”
还在肖苹果的手停了停,然后挤了一个僵硬的表情,“没……没什么,老板吃苹果。”马克顺势递给了顾子亭一个肖好的苹果,看了看四周发现还少了点儿什么,对,刚才好像还有一个人的,可是现在确是了无音讯。
“老板,你刚有没有看到这里还站过一个人啊,不过我说这人也太可怕了,整一张机器脸真是的。”马克在顾子亭的面前一顿吐槽。
“怎么,你看不惯我爷爷派过来的人吗?”“什么?老爷子派过来的人?难道他是不放心我在这儿照顾您吗?”马克一脸委的说道。
不过这么久也没有在见到刚才哪位,也没有人知道他去的方向,就像凭空消失一般。我一人独自来到这座古老的豪华别墅门前,站在原地想了好久,“要不要进到,底要不要进”最终的答案是:“进。”
按了按门上的门铃,很快就听到屋里人出来的声音。推开门映入眼帘的是一个身穿黑色西服套装的男人,身材高大魁梧,仔细一看原来是刚才病房里站着的那位。
“林小姐请。”那个男人带着我来到了空荡荡的大厅,放眼看去屋内的陈设都极其单调统一,但又不失奢华的美感,一看就是很有生活规律的人住的地方。
“林小姐您请自行先看看,我这就去请我家太爷出来。”我示意的点了点头。想不到老爷还是这样有生活情调的人,难怪五年前见他,除了身体佝偻一点,其他是一点儿都看不出来。所谓深藏不露痕迹,大概就是唯这种人而已。
“丫头,你终于来了。”我转过头看到从房间缓缓走出来的老爷子,几年不见似乎他变的更加的苍老,更加的憔悴了。也是,岁月不饶人该老的始终要老。
“不知,老爷子这次让我过来是有什么话对我说。”我直接进入主题的问。“丫头,你那么聪明不会不知道我要根你说什么的,你好好想想。”
我最讨厌这种说话一套一套的了,此时要不是他是顾子亭的爷爷,而她又对老天发过誓,只要顾子亭能够醒来以前的事既往不咎。
要不然,她早就要开骂了,要知道国外的这几年也不是白混的,或多或少都学到了一些所谓的“歪门邪道。”
“丫头,其实当年你孩子的死,并不是我。”说着老爷子的神情就变得越来越愁思,越来越暗淡无光。
我有些吃惊,本事背对着的也微微的转过身体,一双杏眼直勾勾的看着对面的老爷子。“什么?您说当年不是您?呵,我怎么会信,如果不是你为什么从您来了医院之后,我就流了产。”我冷冷的说道。
如果不是他,为什当年还要让她离开顾子亭,还要一步步的逼她,真是可笑。“丫头,或许你还不知道我们两家的关系。”
这句话一出成功的引起了我的注意,两家的关系?她们两家会有什么关系?无数个问号出现在我的脑海之中。
“关系?什么关系?”“当然,我和你的爷爷曾经是世交,可是有一天,因为我们都是在暗处做买卖的人,所以双方都有着各自的秘密,但是有一天,你的爷爷为了利益却出卖了我,将我的一切都交给了警局。”
我已经被吓的捂住了嘴巴,怎么会,在她的印象之中爷爷是个慈祥和蔼,清正廉明的人,怎么会是他口中那么不堪的人。
“你胡说,我爷爷不是那种人,绝对不是。”或许你还不知道,你们所拥有的林氏公司,就是你爷爷用陷害的赃款所建立的,你的爸爸当时也在场。说着老爷子就慢慢挽起了裤脚,露出了小腿,一道耀眼的阿城映入了我的眼帘。
“知道这疤怎么来的吗?不错,这是当年越狱时警察留给我的礼物,不过他们现在也还相信我已经死了吧。”
什么?越狱?难道他说的真的是这样,和爷爷爸爸都有关系?一句句的话,都捅着我的心窝子,她不知道是否应该相信眼前的这个人,可是她又不得不相信。
“这是你们整个家欠我的,因为你爷爷和你爸爸的贪婪,所以他们最后也是罪有应得。”老爷子似乎有些站累了,于是扶着旁边的支撑物缓慢的坐了下去。而后有人拿来了他时不离身的烟斗,为他续上火,烟圈一圈一圈的飘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