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晓想要从这里逃出去,终究还是要靠着自己的本事才行。
路晓看着放在地面上的食物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拿了起来。
就算是过够了这里的日子,但是也要活着才行。
只要活着,那么一切皆有可能。
路晓有些狼狈的吃着手里的食物,抬起头看着还躺在水晶棺里的女人最佳,有着一丝的苦笑。
乔俏俏现在这样静静的躺在里面,会不会开始后悔自己当初为什么要做出这样的选择……
可是现在说这一切又有什么用呢?
人死不能复生乔俏俏,真正的想法没有人会知道。
就不过厉靖宇的所作所为,真的就像是一个疯子一样。
让人根本就琢磨不透,也想不清楚。
嘎吱……
原本已经关闭的房门再一次被推开,只见几个穿着黑衣的男人走进来,朝着路晓轻轻地点了点头。
“请你现在和我们出去一趟。”
“你们要带我去哪里?”
路晓戒备的看着面前的男人,到现在她还不知道厉靖宇早就已经被抓起来了。
毕竟现如今可是一直都和外界失去了联系。
只见男人皱了皱眉头,朝着路晓说道:“我劝你最好乖乖的听话,这样我们也不会对你做出危险的事情来。”
路晓想了想,便只好跟上几个男人走了出去。
当她呼吸到外面自由的空气时,脸上的表情变得有些贪婪。
这种自由的空气可是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呼吸到了。
只见为首的一个男人突然朝着路晓说道:“只要你能够保证自己没有逃跑的心思,也许我们可以坐下来心平气和的谈一谈。”
路晓的眼眸里有着一丝诧异,显然没有想到这个为首的男人会有这个要求。
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便乖乖巧巧的坐了下来。
几个男人见状满意地看着她,然而为首的那个男人却是朝着路晓说道。
“我们在一起生活也有一段时间了,毕竟这样软件一个人,我们这些人也有些看不下去,但是我们都有自己的职业素养,放你离开那是绝对不可能的,只要你能够乖乖的待在这里,我可以给你一些限制内的自由。”
他们这些人,这些天每天都看着路晓是魂落魄的模样,也都有些不忍心。
更何况一个女人刚刚生了孩子,就要和自己的孩子分离。
这种心情想想便能够猜得到。
所以到最后他们这些人反而动了恻隐之心。
厉靖宇已经很长时间没有来过这里了,然而他们这些人也只是收钱办事,并不知道厉靖宇在外界发生的事情。
他们的主要任务就是要让路晓呆在这里,用着一辈子的时间来为乔俏俏赎罪。
路晓一听到自己可以随意的在这里走动,眼眸里的兴奋不加掩饰的流露出来。
现在可是有着好的迹象,只要自己能够取得这些人的信任,那么就有逃离的机会。
“我答应你们绝对不会逃离的。”
路晓想也不想的便答应了下来。
几个男人轻轻地点了点头,便自顾自的去忙着自己的事情。
这里是一个偏僻的村庄,周围的农家也少的可怜。
而他们也要在这里开垦出一片田地,这样才能够在缺少粮食的情况下活下去。
路晓看着这些人表现得十分自然,眼眸里的诧异可是越来越浓。
这些人……看来早就已经习惯了这里的生活。
想必他们也只是一群可怜人罢了。
路晓一个人乖乖巧巧的坐在躺椅上晒着太阳。
不知道自己的孩子现在怎么样了……
厉靖宇又会对那个襁褓中的婴儿做出什么事情来?
想到此处路晓就有些担忧,朝着身边一直给自己送饭的男孩儿说道:“我可不可以给厉靖宇打一个电话?”
只见男孩儿轻轻地摇了摇头,眼眸里有着一丝无奈:“这件事情并不是我不帮你,而是我们这群人都没有资格给他打电话。”
他们之间的联系是单面的,只有厉靖宇主动找他们才行。
然而其他人,就要一直守在路晓的身旁。
虽说现在已经给了路晓可以走动的空间,可是在她的身边永远都跟着一个人,防止路晓会突然毁掉诺言逃离。
这样的日子一天天的过去,路晓觉得越来越乏味。
到最后彻底已经到达了爆发的边缘,那个男人究竟要把自己看守到什么时候?
路晓看着放在一旁的水果刀,突然拿在手中朝着众人喊道:“如果你们在一言不发的话,信不信我现在就死在你们面前?到时候你们根本就没有办法和厉靖宇交代,如果他发怒的话,你们这些人没有一个会是好下场。”
几个男人面面相觑,眉头皱了皱,路晓说的并没有错。
如果路晓真的在他们手里发生一些意外,到时候来自厉靖宇的怒火根本就不是他们可以承受的。
为首的一个男人走了出来,显然是这些人的头头。
“有什么话我们好好商量,你到底想要知道什么?”
“厉城久有没有从国外回来?”
路晓突然开口问道,只见面前的人轻轻的点了点头说道:“他已经从国外回来了……但是我劝你最好也不要抱有希望,因为他根本就不会找到这里来。”
路晓的眼眸里有着一丝诧异:“为什么?”
“因为我们现在早就已经不在你所在的城市里了,这里距离之远他根本就不会找到。”
男人十分自信的说着。
厉靖宇当初在见厉城久之前,早就已经把一切事情都办理妥当,也是确信厉城久绝对不会发现路晓还活着这件事,所以才会主动自首。
而现在当路晓听到了这些话语后,薄而性感的嘴唇紧紧的抿着。
如果就连厉城久也调查不出她的下落,那么自己真的还有逃离出去的可能吗?
想到这里,路晓有些失落的放下了手中的水果刀,颓废的抬起头朝着男人问着:“我现在只想要知道我的孩子怎么样了,你们也都是做别人的儿子,应该知道当父母的心思。”
这是她第一次如此的恳求。(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