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之前的事情臣早就已经向陛下说明了,并非是因为那件事情。”
“哦?那又是因为什么?难不成是因为你的夫人?”少枫总觉得唐克勤在说这话的时候,语气有些不太对劲,便抬头看了眼唐克勤的神色。
因为比较突然,所以唐克勤眼中那种浓重的质疑和隐隐的杀机,被少枫看的真切。
少枫心头一紧,不知道唐克勤这神情究竟是为何而生,不由得端肃了神色对唐之远开口:“陛下,臣之前向你奏秉过,臣欠夫人太多了。如今贺朝在陛下的治理之下甚是昌隆,臣觉得自己可以放心离去了。”
唐克勤在少枫抬头的时候有一瞬间的惊愣,但是很快便恢复正常。只是他的眉头没有一星半点的舒展,看着少枫的眼神依旧严肃。
“朕即位时间不长,朝中很多事情都尚在接手阶段,将军这个时候离去怕是有些不妥。”
“陛下身边能人异士甚多,有才能辅佐陛下之人更是不胜枚举,微臣和他们相比并不出彩。”
少枫的话依旧实在推脱,而唐克勤看着他的眼神中的怀疑已经都懒得掩饰了。
双方就这样沉默了许久,而自从下朝回来到现在,唐克勤手中都死死的攥着那本早朝时的奏折不曾撒手,只是按照少枫的位置是看不到的。
“少将军,朕问你,关于令夫人的身份,你究竟知道多少?”唐克勤最终还是问出了口,少枫听了之后不由心中一冷。
难怪他自刚辞啊就觉得唐克勤有些不太对劲一样,听了这话,将所有的事情都联想起来想一下,便能够查其蛛丝马迹了。
也正是因为如此,少枫沉默了一瞬之后,却是直接撩袍再次叩首:“陛下,可否屏退左右?”
看到少枫如此行径,唐克勤攥着奏章的手已经握的直接发白了。他死死的注视着少枫的头顶许久,还是让殿中其他人都退了下去。
当整个大点之中只剩下他们二人之后,少枫方才直起身来看向了唐克勤:“陛下,嫣然乃是前朝遗后。”
只此一句,少枫说完之后便闭上了嘴巴,眼神不躲不避的看向了少枫。唐克勤则是定定的看了少枫许久说了句:“果然。”
随后,唐克勤将手中的那个奏本丢到了少枫面前的地面上:“你自己看看吧。”
少枫将奏章捡了起来之后翻看了下,面上却是没有多大的惊讶之色,只是眼中划过了快的来不及捕捉的一抹情绪。
“陛下,臣知道臣现在说什么您可能都是不相信的,但是有些事情臣还是要说与您听。”
“讲。”唐克勤没有如少枫预料的那样拒绝他说话,而是简单的说了这样一句。
“唐之远再京都中还有旧部,几天前他们曾经试图刺杀我夫妻二人,被我们捉拿之后,还要挑拨我们夫妻与陛下之间的关系。”
唐克勤的眼神在听到少枫此话之后瞬间严厉了起来,他蹙紧了眉头盯视着少枫一会儿说道:“这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