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指的自然就是这一波的刺客。
云风汐看了一眼这些人,就立马明白了宗政墨曜的意图。
那是借助弓箭手,来反攻了。
弓箭手的目的是为了射杀宗政墨曜,但是这么多的刺客,要杀宗政墨曜可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
所以的确是可以用一用。
“嗯。”云风汐应了一声,现在就的确是可以这么做了。
云风汐暗暗的从医疗系统里面兑换了好几瓶强腐蚀性的喷雾。
她刚刚已经试验过了,一般的毒药对这些死士的杀手近乎无用,所以她只能咬牙的兑换了腐蚀喷雾。
虽然花了她最近积攒的一半医疗值,但是现在也是活着最重要了。
所以云风汐一边在旁边和宗政墨曜背靠在马上,虽然只是两个人,但却也攻守兼备,宗政墨曜功力深厚,枪魂刀枪不入。
一时间形成了坚硬的堡垒。
所以暗自有了决定之后,两人开始不再只是回避退让。
接着,刺客再一次汹涌而至,朝着两人凌空冲来,速度又快又急,一时间,左右两边还同时涌上来五个,齐刷刷的好几个,连视野都全是黑漆漆的人。
云风汐看着这些人,这么多人,光是压就能将她压死了。
“王爷,打开他们!”云风汐一看,立马灵机一动,冲着宗政墨曜喊道。
只见宗政墨曜内力一出,罡气涌现,瞬间将原来冲在最前面的刺客震开。
这个时候,云风汐趁机打开一瓶腐蚀喷雾,凌空一撒之后,才重新打开枪魂的挡住,一时间,她还没有听到惨叫声,就闻到一阵腐蚀的味道,然后看到兵器落地,面前一排的死士捂着只记得眼睛和脸在原地打滚,接着弓箭手的箭来的时候,这几个刺客就全都死在了弓箭手之下。
而外围的刺客也因为躲避,全都退开了,倒是让云风汐和宗政墨曜又有了歇息的时候。
“那是什么,那是怎么回事?”距离隔得远,他们只看到云风汐手上一挥,根本看不清她做了什么,然后就看到周围的刺客一个都原地不动了,然后生生的被弓箭手射杀。
完全是帮宗政墨曜他们解决了!
这就让天奕帝,楚凌风以及宗政玥都不能明白到底发生什么,怎么顷刻之间,就变成这样了?
云风汐到底有什么武器,能够让这么厉害!
又是她坏事,一直都是云风汐在坏事,她就这么喜欢跟他作对,帮着宗政墨曜?
还是他的未婚妻,水性杨花的女人,才跟宗政墨曜多久,就这样处处和他作对了。
“父皇,云风汐必须除掉。”忍无可忍,宗政玥冲着天奕帝建议。
天奕帝自然也知道,也容忍不了云风汐破坏他的计划,所以挥了挥手,就有人下去准备了。
云风汐的实力他已经看到了,不能再让云风汐活下去,绝对的,今天的不管是宗政墨曜还是云风汐,都得死!
“王爷,我们的机会来了!”云风汐看着刚刚的计划,腐蚀喷雾果然厉害,比强硫酸还要厉害,难怪还专门配了手套给她。
“你这是什么东西?从哪里来的?”宗政墨曜看着云风汐,他真的发现云风汐可以无端端的就能够拿出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
“王爷,我可是会下毒的,这当然就是毒药啊!随身携带毒药是多正常。”云风汐随便的解释,幸亏这些东西不大,藏起来也不难。
“王爷,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眼看着弓箭手又来了,云风汐立马提醒。
这一回她已经看到弓箭手又搭上了箭,马上就要朝着他们这边来了。
事情的确紧急,宗政墨曜也没空思索云风汐的问题了,反正还是那句,早晚能够发现这个女人藏着的秘密的。
刺客虽然被灭了一波,但是死士很强,却都是没有畏惧没有害怕的,只是这一次,更狠更猛了。
“挡好你自己!”宗政墨曜冲着云风汐提醒,一个罡气乍出,手中的长剑横扫而出,剑气如有削铁之力,就是在宗政墨曜身后的云风汐,也能够感觉到这一阵剑气就像是有刀割在身上一样。
只是即便是这样的,一个刺客仍旧是一剑刺中宗政墨曜的肩膀,逼得宗政墨曜再一次震出真气,将这个刺客震开。
“王爷!”宗政墨曜的血溅到了云风汐的脸上,心里不由地大惊,但是最重要的时候,她听到了医疗系统滴滴的响着。
“王爷,他们的剑有剧毒!”有毒,这帮死士不光是厉害,连武器都带了毒,这是准备好了要致宗政墨曜于死地。
“继续不要松懈,找机会动手解决这些人。”宗政墨曜没有多说,有没有毒都不是现在能想的了。
弓箭手这么多,他们现在能做的就只是想办法脱身。
云风汐没有说话,双唇抿的更紧了,宗政墨曜的人,到底怎么还没到呢!
剧毒不同普通的受伤,这拖得越久,毒性蔓延到全身的机会就越大。
到时候就算是有解毒的方法,也是不一定来得及的。
这样一想,云风汐的就更加的心焦了。
看着这群人,云风汐眼底冷意更浓,越是想要他们死,就越是得活下去,越是要活得好好的!
想着,云风汐手里紧紧地握着腐蚀喷雾,眼睛充满杀意的看着面前的死士,突然将的枪魂变成长枪状态,突然横扫出去,随之手中的喷雾朝着前方的十个死士喷洒了出去。
虽然不全是中了头部,但也有喷到了手上的,一下子黑血淋漓,瞬间连骨头都见了。
“啊……”一只手生生的被腐蚀了,这一次,倒是让场外的人看清楚了,也看的触目惊心,个个都在好奇不已,云风汐到底怎么做到的。
看的最震惊的就是楚凌风和宗政玥,两人看着云风汐的目光都有几分狂热,又有几分不甘,更有几分不知名的可惜。
这个女人,为什么就不是为他们所用,而是听宗政墨曜的话呢?
要是云风汐肯帮他的话?那又怎么会是这样的局面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