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师傅了!”心头大患能够得到解决,苏轻默十分激动。
仙医道人只是摇了摇头:“这功法害人害己,你也少用!”
“我明白的!”不是到逼不得已的时候,苏轻默从来没用过这功法。
传音符传来了消息,青大人在催促他们回去,说有事情要说。
仙医道人不肯离开,苏轻默等人也不好强行把他拉走。
再加上还有其他人到了,苏轻默也只能怀着满心的疑惑离开了,东方阡陌为何会魂魄不全?又为何直到现在妖帝的修为了,还这般严重无法继续修炼?
很多疑问,无法解开,这里人多,也不好多问。
回到客栈之后,青大人忙道:“轻默,东方公子,你们可算是回来了。”
“怎么了?有什么事?”苏轻默看她着急的样子,忙问着。
“荼篱过来了!不知为何亲自过来了这里,我刚才收到了消息,怕你们遇到!”青大人擦了擦脸上的汗,也是知道苏轻默等人的计划,才这般着急。
“无事,我现在这样子,别说是荼篱了,就是我自己都认不出来。”苏轻默笑了笑,脸上带着的是当初在天玄宗的时候和他们一起登上天梯的那位鬼见的银色面具!
这面具就连身为妖帝的东方阡陌都无法探查出来看到她的真容,更别说荼篱那靠着无数仙石和丹药堆积上去的上仙境界了!
“那就好,还有你的两位朋友也过来了,我联系上了穆林,他让我问问你,可素若上仙是什么关系,我没直接回答他。”青大人这些天并没有歇着,一直在忙碌的打探消息!
还是轩辕家族的人,也都在帮着苏轻默打探消息,时不时的便会传过来。
“联系上了?他现在天道宗过的如何?可还好?有没有收到刁难?我的身份问题,还是先别告诉他了,等我亲自和他解释吧!”苏轻默说着抿了下茶水。
“他现在天道宗内过的可谓是风生水起啊,就差在脑门上写上两个大字,奸佞,或是小人了!”青大人想到穆林那样子就忍不住吐槽。
“哦?”天玄大陆的人都十分的好奇。
“他每天对着端木容峥谄媚,夸赞他,拍马屁功夫让人咋舌,很多人都看不惯他,又拿他无可奈何。”青大人说完还摇了摇头。
“他不是最讨厌那般小人行径吗?这是要做什么?”季洛很是好奇。
云柏也不解:“大概是,为了让端木容峥的名声扫地?不过,端木容峥竟然喜欢人恭维他,啧啧。”
楚离满头白发:“要不让穆林回来吧?在端木容峥身旁太危险了。”
林枫却道:“有他在,我们能够第一时间知道端木容峥的消息,这可是难得的打入敌人内部的啊,危险与机遇并存,再说,现在端木容峥忙着百门大战的事情,想必也没时间注意到他!”
“可我还是有些不放心。”苏轻默说着,看向了青大人:“就劳烦您给他带句话了,让他回来吧。”
“好。”青大人点了点头。
而后,苏轻默见到了两位熟悉的朋友,一男一女,一位是百里家族的少族长,还有一位则是他的未婚妻,万花门的掌门。
一番寒暄之后,苏轻默把经历简单的和二人说了下,果然,两人都变了脸色,并且全部都支持她,愿意在百门大战之时帮助到她!
时间如白驹过隙,一闪而逝。
很快,便到了百门大战第一回合十日之期的最后一日。
轩辕家族的人把所有令牌都放在了轩辕长卿那里,而后倾巢而出,全力去搜寻落单的人,和人数少的门派!
十天来,最热闹,最惨烈的便是今日了!
魔魇自从抢了天雷宗的令牌之后,便抢上了瘾,每天都会化作一团魔气去席卷众人的令牌,然后悄无声息的逃走,惹来很多人都对这“偷牌黑雾”感到忌惮!
所有人晚上都不敢落单了,全部都和人在一起,然后令牌藏在隐秘的位置。
魔魇潇洒了好几天,抢到了二十来个令牌,之后便鲜少能抢到了,
最后一天了,他本想着和轩辕家族的人汇合,却没想到遇到了天雷宗的人!
虽然那位天雷宗的男子并没有看到过魔魇的容貌,但是对他化成雾气的样子记忆幽深,看到一团黑雾便对着宗门大喊:“偷牌黑雾在这里!便是他抢了我们费了半天力气才抢到的牌子!”
话音落下,魔魇周围瞬间便被围了起来:“就算化成一团雾气,今日也要让你把吃了的吐出来!”
魔魇眨了眨眼睛:“天雷宗?你怎么不叫打雷宗呢?话说这么大,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这雷可不长眼睛,没准便劈到你们这些雷宗的身上了!”
“简直欺人太甚!”
“口出狂言,该打!”
在天道宗人气得不行的时候,魔魇已经用了分身术,离开了此地,等到半刻钟之后,他们便会发现,死的不过是天地仙气幻化而成的罢了。
“唉,这些人真是太好骗了,一点成就感都没有!”魔魇对着身旁颤颤巍巍的高等魔族们说着。
“魔君威武!”
“魔君这般厉害,他们怎么会是您的对手!”
魔魇听着他们的夸赞,却冷笑了下:“你们也就这张嘴会说了,哼,不过就是人修多了点,便怕成了这个样子,真给我们魔丢脸!”
“我等自然比不上魔君大人。”其中一位低着头,伏低做小着。
“最看不得你们这副窝囊样了,哼,今天你们若是能够抢夺到十枚令牌,我便准许你们回去了!”魔魇大手一挥,回到了轩辕一族藏身的地方。
几位高等魔族都很兴奋,和魔君在一起压力太大了啊,还是回去魔族的好!
一个个的干劲十足,看着有人出现,便一拥而上。
“你怎么独自在这里呢?”魔魇看着轩辕长卿有些不解:“其他人呢?你别说都被抢了令牌,身受重伤,都走了。”
“怎么可能!”轩辕长卿斜睨着他:“你走了这么多天可有收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