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大哥,我的意思是我可乖了,真的就只是出去走走,走走而已。”栖时音心里打鼓,自从发生了拘魂灯这件事,她已经被勒令不准随意出门了。
这次这么背,正好就被苏祁碰上了。
“行了,你也别给我贫嘴了,就你能去什么地方,一看就知道去找薛容了。我来找你也不是为了责怪你,只是要给你这个。”苏祁从袖子里掏出一本册子递给栖时音。
“这是什么?”栖时音接过册子,随意翻了翻发现上面都是人名。
“是朝中所有和五皇子关系亲近的官员名单,而且还详细记载过他们为官以后做的每一件亏心事。”苏祁解释道。
栖时音一听,连忙从头看起,才看了一页,就发现果然如同苏祁说的那样,是朝中官员的名单,而且每个官员做了什么亏心事都记载得一清二楚。
可见苏祁是花了心思去调查的。
“你先别急着感动,我不是为了你才去查的。我是东宫的人自然该为东宫考虑。太子出事,我也好不到哪去。”苏祁抢在栖时音谢他之前开口道。
栖时音一噎,嘴里道谢的话活生生被他压了回去:“那我就不谢谢你啦!有空你在帮我查查任献这个人,看看他和什么人走得比较近,还有他在宫中的人脉关系。”
“你要查任献?为什么?他和五皇子这件事有关系吗?据我的观察,他和五皇子可没有一点儿联系。”苏祁不解,一个太监,为什么要去查他?
栖时音竖起一根食指摇了摇:“非也非也,他虽然和五皇子没有直接联系,但是他和许至宁的关系很不一般。”
“许至宁!?不可能啊,一个是太府,一个是兵部尚书,两人八竿子打不着怎么可能有联系!”苏祁否认道,这太荒唐了。
要知道为了保证宫外的人没有办法把手伸到宫中来,是严令禁止太府和朝中其他官员接触的,尤其是那些有权有势的大官儿!
这要是被发现了,死罪一条!
太府没有父母妻儿,也就不存在被有心人威胁这一说,要是真的和某个官员在一起联系过密,就一定是自愿的!
不管有没有和别人同谋暗害五皇子,又或者故意和别人联合起来,帮助五皇子完了一出戏,陷害太/子。
这太府都死定了!
“这消息你是从哪知道的?薛容告诉你的?那他为什么不自己去查?”苏祁现在说起薛容两个字的时候都还有点不自然。
本来一直都憎恨的人,却偏偏又救了自己,所以他现在对薛容的情绪很复杂,感激有之,别扭也有之,还有那么一丢丢的嫉妒。
嫉妒他可以得到栖时音那么多的关注,哪怕自己已经准备放手,依旧嫉妒。
“大哥?大哥?”栖时音的叫声唤回了苏祁的思绪。
“我和你说,大哥,这事和薛容没关系,你别什么都扯上他!这可是我自己查到的,你就告诉我任献的事就行!”
苏祁点点头:“好,我回头帮你查查,争取明天早上告诉你。”
“嗯。”栖时音看着手里的官员名单,随口应道。
送走了苏祁,栖时音也抱着小册子回到了屋里,仔仔细细地查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