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得流水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栖小姐你真是太有趣了,难怪公子那么喜欢逗弄你!”
也不知是哪句话戳痛了栖时音,只见她脸色一变,忽然伸手推了流水一把,啪啦一声,流水被推倒在地,碟子也摔碎在一旁。
栖时音还不解气地道:“你才被人逗弄!你全家都被人逗弄!”
说完,转身进屋,嘭地一声就把门关上了。
流水坐在地上,一脸茫然,他招谁惹谁了?以前和栖时音这么开玩笑也从来没被打过啊!难道是因为灵魂受创,导致脾气也暴躁了?这不符合常理啊!
想不通栖时音为什么生气,流水干脆不想了,只把地上的碎片收拾了,便去找薛容。京里可是传来了重要消息呢!
“你同她都说了些什么?”刚到薛容的屋子里,还没来得及开口呢,薛容率先问道。
流水摸了摸鼻子:“没说什么,我就是看她一直在发呆,就问她是不是有心事。”
“她怎么说?”薛容又问道。
“她说她想家了,还说要找您商量,明日就回京呢,不过在门口和您对上了,估计不会来找您了吧。”流水如实说道,生怕薛容一个不高兴就给他来一下子。
“我知道了。你来找我,是有什么事?”薛容点了点头,不在纠结栖时音的问题,转而问道流水来找他的目的。
流水和高山不一样,高山属于近身侍卫,平常就得一直待在他身边,而流水常年在外,即便现在暂时代替高山的位置,也改不了多年养成的习惯,若是没有事,是不会时刻跟在薛容身边的。
所以薛容一看他来找自己,就猜到肯定是有什么新消息了。
流水也没耽搁,薛容这刚一开口问,他就拿出了竹筒子,从里面抽出来一张纸条递给薛容:“公子,我已经看过了,说是皇上已经下了圣旨去侯府,要您和沈轻萝在年节之前完婚。现如今距离年节,只有不到两个月的时间了。”
薛容打开纸条,飞快地看完上面的内容,却没有急着烧掉,而是拿出一块奇怪的透明晶体,将晶体放在纸条的背面,本来已经写上字的间隔间又重新出现了字。
“太子有危险,速回!”流水跟着上面的字念道,抬头看着薛容:“公子,咱们回去吗?”
他可是知道,栖时音会这么惨和夜明琅脱不了干系,要是放在以前,夜明琅有危险,自家公子是肯定会回去救他的。现在嘛,就难说了。
“准备一下,明日回京。”薛容折起纸条还给流水。
流水答应一声,接过纸条的瞬间,掌心燃起火焰,将纸条化为了灰烬。
夜里,薛容再一次来到了那间禅房门口。
“你来的意图老衲已经知道了,只要不是问你自己和栖时音的事,其他人,老衲都可推算一二,你进来吧。”普嘉早就知道薛容夜里会来找他,所以听到门外的脚步声,没等薛容敲门就直接开口了。
“老和尚,别故弄玄虚,我问你,夜明琅是不是真的适合当这个国君?”薛容推门而入,开门见山道。
不错,薛容和夜明琅的关系好,不仅仅是因为他觉得夜明琅比其他皇子更适合当皇帝,还因为普嘉给他推算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