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大人,你如何认定这人就是我们杀的?”薛容是不屑于和刘大人争辩的,便只好由高山代劳。
刘大人一听高山居然还质疑他的审判,心里有些不痛快:“百姓们都看见了!这还能有假?难不成你们还要狡辩?”
高山闻言,转身面对着公堂之外的百姓,大声问道:“各位有谁看见我杀人了?还请进来说话!”
百姓们看个热闹还行,真要让他们上堂作证,还真没有那个胆子,毕竟谁也没有亲眼看见高山杀了那个演杂技的。
只不过是押着他的手,让他跪下了而已,谁知道就这么死了,所以大家也不确定人究竟是不是高山杀的。
听到高山的询问,众人不由自主都往后退了一步。
公堂之上,刘大人看到百姓们的举动,气得直吹胡子:“大胆!竟然敢恐吓人证!”
“大人,说话可是要讲证据。你说有人看见我杀了人,我只不过是请人证到公堂上对质而已!哪里又算得上威胁?”高山冷笑。
无理取闹的人他见得多了,但是这么没脑子的倒是第一次见,也不知这刘大人当初是怎么当上县令的!
刘大人被他三言两语堵得没话说,一挥手:“来人!把犯人押下去!择日再审!”
立马就有几个官差围了过来,要把薛容三人带走。
高山抽出双刀一前一后横在胸前,眼中露出冷冽的光芒:“我看你们谁敢动!”
刘大人这个县令做得安安稳稳的,焦城也因为临近京城,一直都很太平,哪里见过这样蛮横的人,一时间有些被吓住了。
还是师爷提醒,才扶正了帽子,大喝一声:“放肆!公堂上居然敢拔刀!你要造反吗!?”
张嘴就是一顶大帽子扣到了高山的头上,高山斜视了一眼刘大人:“大人不妨试试,看看是你府衙内官差的手快,还是我的刀更快。”
至于刘大人所言造反的问题,高山是充耳不闻。
“反了反了!居然敢威胁朝廷命官!”刘大人心里又怕又气,站在公堂哆哆嗦嗦地指着高山。
薛容和栖时音二人反倒像个旁观者,两个人靠在一起,看得津津有味。
外面围观的百姓早在高山拔刀的一瞬间,都飞快逃散了!刀剑可不长眼!
只剩下几个胆大的躲在门后边,时不时探出一个脑袋看看情况,回去也好有吹嘘的资本。
“大人,你还是快找个仵作来验尸吧,这人可死得蹊跷!”眼见这刘大人真被吓得够呛,栖时音瞥了瞥已经开始长出尸斑的尸体。
一般来说人死后两个时辰之后才会出现尸斑,可这尸体死了不到一个时辰,就开始有了尸斑,明显不太正常。
刘大人经她这么一提醒,这才注意到还有这么个漂亮的小书童。
虽然他被高山落了面子,但是在看到尸体的不正常后,还是听了栖时音的话,让师爷去喊来仵作。
高山也收起了双刀,退回薛容身边。
只听薛容笑呵呵地对高山道:“以后不要动不动就拔刀,影响不好,我们是读书人。”
高山的嘴角抽了抽,公子以前只是脸皮厚,现在是没脸没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