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白费功夫了。”郑蕊伸手拍了下孔晓的头，动作温柔至极，可说出来的话却是残忍至极，“她算是那批产品里面质量还不错的，本来我还打算把她培养成一名只听我的杀手，只是没想到孔鸾会把她偷走。”

正说着话，巷子口聚集了一批闻声而来的吃瓜群众。

郑蕊停下了话头，转身往巷子里走，“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换个地方说，我会慢慢的耐心的跟你解释，你想知道的所有。”

她也不怕孔羽羽不跟来，头也不回的往里走，就跟出门遛弯一样从容淡定。

孔羽羽咬了咬牙，为了吴老夫人和周母，她只有一条路可以走。

从铁门进去，里面是一栋砖红色的旧楼，外表布满了爬山虎，一眼看去黑漆漆的。

郑蕊停在房子前面，仰头慢条斯理的欣赏了一番，似乎心情还很愉悦，“你知道，我很喜欢这种有年代的房子，特别是有过闹鬼或者是死过人的地方，每次到这种地方我就会很兴奋。”

“……”孔羽羽除了觉得她变态之外，没有任何多余的想法。

郑蕊显然也不在乎她回不回答，自顾自的说着，“那个老头本来是不用死，不给我旗袍而已，我只想废了他那两只手，但很可惜，他住在这里的隔壁，所以我一下没忍住就杀了他。”

说着，她看着自己的手，表情漠然，“杀人的快感，你还没体验过吧？我今天就让你体验体验。”

孔羽羽脸色刷的一下白了，“郑蕊，你到底想干什么！你不就是想要我背后上的秘密吗？！有本事你冲着我来！”

“看来，你从M那里知道了不少。”郑蕊不意外她说的话，也承认，“没错，我在黑森灵这么多年，它们不过是怀疑就想弄死我，我当然不能坐以待毙，你背后的东西就是我换一种生活的重要保证。”

“我跟你走！你把她们都放了！”孔羽羽心里松了口气，好歹还有一个能够谈判的筹码。

郑蕊摇头失笑，“你可真是天真，在你身边的人我都能控制，你觉得我有必要跟你做什么等价交换吗？”

孔羽羽脑子嗡的一下空白，面色惨白如纸。

“还没有到绝望的时候。”郑蕊抛出一枚糖果，“要是待会儿你做出的选择足够正确的话，还是能救她们的。”

“……”孔羽羽瞪着她，一声不吭。

面前是一把枪。

站在她眼前是周老夫人、周母和孔晓，她们分别站在左右两边。

郑蕊拿起枪随意的把玩了几下，放下，用手拍了拍，淡淡道，“这不是真枪，里面放的是这种……”

她从口袋里翻出明黄色的塑料小颗粒子弹，“打在人的身上顶多也就是有点疼，不会杀死人。”

孔羽羽冷眼看她。

郑蕊似乎对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很期待，愉悦的甚至哼起了歌，“你在她们中间选，选中的话，就用这把枪砰！打出去！打中谁，我就放谁走。”

在那儿被选择的吴老夫人嘴巴被封住，激动的朝她摇头，周母从旁也跟着摇头，基本能看出她已经被吓傻只能跟着吴老夫人在做反应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