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絮儿很闲,这一天都用来打算讨债,要是要不到也不介意住上两日。
路上有瞧着丫鬟小厮,瞧见了杨絮儿全当无视。
这就有些奇怪了!
她是陌生人耶,居然没人拦着她。
如画逮住一个丫鬟问道:“可知公主和驸马在那?”
丫鬟指了指东边的静轩阁道:“公主正在静轩阁,驸马正院子里跪着。”
杨絮儿便去了静轩阁,还真瞧见了驸马爷跪着。
驸马爷跪着打瞌睡,一点也没察觉身后来了人。
杨絮儿点了点驸马爷的肩,出声唤道:“驸马爷,驸马爷?”
驸马爷惊的睁开眼,见是杨絮儿微微一愣。
“兄台你怎么到我府上了?”
“来瞧瞧你。”
“兄台客气了,今日怕是没机会叙旧了,改日吧!”
杨絮儿嘴角抽了抽道:“我不是来找驸马叙旧的。”
驸马爷一愣,随即面露诧异道:“难不成你是来找公主的?你该不会已经跟公主……”
后面的话驸马没说完,杨絮儿皱了皱眉。
“公主还没起吗?”
“兄台若是等不及了进去瞧瞧也行。”
驸马都这么说了,杨絮儿就不矫情了。她让如画去推门。
门是虚掩的,如画一推就开了。
杨絮儿进了屋,屋内乱糟糟的,衣服鞋子扔了一地。
想来是因为昨日驸马醉酒跟公主闹的不愉快。
然当杨絮儿穿过落地的床幔,她瞧见了床上三两个人。
两个男人和一个女人。
这是什么操作!
男人都露着上身,女子衣衫不整睡的正香。
杨絮儿看向如画,而如画早面红耳赤的背过身。
这债务怕是难讨的!
杨絮儿立即带着如画出了屋,她见跪着耸拉着肩的驸马爷,觉得驸马也是个不容易当的职务。
驸马听到脚步声,看向杨絮儿道:“咦,那么快就出来了!”
杨絮儿拍了拍驸马的肩头道:“驸马,你打赌输了我的一万两我可以宽限些时日。”
驸马回过神这才知道杨絮儿是来找他要银子的,扯了扯嘴角道:“你不是公主的裙下臣?是来要银子的。”
杨絮儿听后眼角猛抽搐,她道:“你就这么喜欢戴绿帽子?戴绿帽戴的挺欢乐的,佩服佩服!”
驸马爷笑了笑,叹了一声道:“终于还是被外人知道的一天。”
这话落下,驸马猛起身。
他拍了拍杨絮儿的肩头道:“你且去前厅等着,欠你的银子肯定给你。”
驸马落了话,兴冲冲进了屋为了不被外人瞧着还特意关上了门。
这公主和驸马的家事也太乱了!
惹不起,惹不起,溜了!溜了!
杨絮儿出了公主府便前往诏安侯府,正巧赶上午膳。
诏安侯曾是土匪,然后归顺了朝廷,先帝就赐了一个侯爷的封号。
朝堂上下都瞧不上这一家子,很少有人来拜访。
这一听有人来访,客客气气将杨絮儿迎了进去,好酒好菜的招呼着。
侯爷夫人见杨絮儿眉目清秀,彬彬有礼一看就是豪门世家的公子哥。
她便笑的合不拢嘴的说:“公子何许人也?来府有何贵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