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絮儿摸了摸，紧张的问：“是这吗？我替你揉揉。”

凤毓倒是很享受她的温柔，微眯着眼，轻哼着。

杨絮儿见状感到不对头，立马一拳打在他的心口上。

凤毓闷疼了下，嘴角的一道鲜红流下。

杨絮儿瞧见顿时吓坏了，她心慌又磕盼的说：“我，我……对不起。”

凤毓笑了笑，淡淡道：“无碍。”

“你……”

“我躺下就好。”

杨絮儿将凤毓给扶着躺下后，又慌忙替他擦拭嘴角的血。

“我先去应付我爹，我会派小凳子去请太医，你先躺着休息下。”

“好。”

杨絮儿一步三回头，凤毓瞧着她不舍的样子，动了动唇瓣。

他无声的说着两个字‘没事’，杨絮儿知道后这才跨出了门槛。

待杨絮儿走后，凤毓捂着胸口。

还真疼，将他体内的淤血都打出来了。

杨越焦急的徘徊在正殿，如画杵在一旁眼睛都被杨越给晃晕了。

杨絮儿到了正殿后，努了努嘴喊道：“父亲。”

杨越顿住脚步，目光定格在杨絮儿的身上。

他沉着脸道：“你怎么回事？”

杨絮儿不解的拧眉，不懂反问：“什么怎么回事？”

“如画都跟我说了，你作为皇贵妃，这心思都不用在皇上身上，全在一个女的身上你不觉得过头了吗？”

杨絮儿闻言，斜睨看向一旁的如画。

如画闷着头，心咯噔一下，一个劲的往下沉。

“如画还说你跟淑妃睡一起，还揉揉抱抱。这很难让人不误会！东辰虽不流行好女风，但私底下还是有的。你别糊涂了！”

“……”

“赶紧断了这等心思，别跟淑妃为伍了！”

杨絮儿撇嘴，不悦的说：“女儿身处后宫，多少人想看女儿笑话。前不久后宫闹了鸡瘟，是女儿私自改冷宫养殖了鸡，谁知会有等祸事。事情发生后，人人都想女儿去死，后妃不是想让女儿贬为庶民逐出家谱就是想让皇上一杯毒酒赐死女儿。”

“这事为父……”

“父亲请让女儿说完，当时连姑姑都帮不了女儿。父亲觉得自己是个战功赫赫的大将军，姑姑是当朝的太后就能庇护女儿一生平安，荣华享之不尽用之不竭吗？错了！后宫如同朝堂，凶险万分。当日若不是淑妃替女儿解围，女儿怕是被废黜或是已经赐死的下场了。”

杨越听后沉默了很久，他见宝贝女儿愤愤不平，开始怀疑自己当初做的决定。

杨絮儿见杨越没吭声，继续道：“女儿确实喜欢淑妃，也想跟淑妃长长久久的在一起。女儿这辈子都会困在后宫，只希望这寥寥数年都有一人作陪，也不枉来此人间世走一遭。”

杨越无语了，女儿有这喜好，他能说什么呢？

他是将淑妃看做儿媳妇呢？还是看做女婿呢？

他低低的叹了一声道：“随你吧！女大不中留，为父左右不了你，你愿活成什么样便活成什么样，只要你高兴便好。”

“父亲是不反对我同淑妃之事。”

“为父就当不知道吧！”

杨越深感对不起亡妻，此刻就想去亡妻的墓碑跪下，忏悔当初做下的决定。

说真的，女儿好女风这事真让人不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