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说病情已经稳住了,没有大碍了,本宫为何不能进去。”
“娘娘金枝玉叶进去容易得病,望娘娘不要为难属下们。”
“可是……”
“淑妃也交代过不让娘娘进去。”
这话落下杨絮儿就丧了,她叹了一口气,一脸不舍的三步两回头的看着又看着。
杨絮儿一脸灰头土脸的回到东煦宫,见祁宸宇还没离开,很是纳闷皱眉。
“皇上怎么还没离开?”
“朕知道你会回来的。”
“皇上知道淑妃会将臣妾拒之门外?”
“是啊!”
“皇上既知道为何不拦下臣妾。”
“朕瞧着你高兴欢喜的模样不忍心戳破。”
杨絮儿一脸黑线,很是无语道:“皇上不是不忍心,皇上是故意的,故意想看臣妾一脸失落沮丧的样子。”
“没错!”
“……”
该死的狗皇帝摆明是要想看她难堪,她冷冷哼了两声,负气坐下。
祁宸宇给杨絮儿倒了一杯茶,淡淡道:“准备准备行礼,早些去寺庙祈福吃斋吧!”
“臣妾还不能去,臣妾要找泣血玉,要确定淑妃平安。”
“别嘴上说说行动没有,朕瞧着你这些天什么事都不干,眼巴巴的站在冷宫口,像极了一座望夫石。”
“……”杨絮儿扯了扯嘴角,无力反驳。
事实上是她确实同祁宸宇说的那般,她估摸得了相思病,整日患得患失,坐立不安。
情不知所起,奈何一往情深也。
“谢皇上敲打,臣妾知怎么做了。”
祁宸宇见杨絮儿明白,沉吟了下道:“杨依儿胎位稳了吧?出宫后灌一副堕胎药下去。”
杨絮儿皱了皱眉,试探道:“皇上真不要这自己的孩子。”
“朝局不稳朕要皇嗣又有何用?难不成留着朕下位?”
“……”狗皇帝的视角这么狭窄的吗?
“朕的皇位因母妃换来的,朕绝不允许人窥视,除非朕死。”
“臣妾照做便是了。”
“嗯,你是个识时务的。”
杨絮儿笑了笑,淡淡道:“臣妾是效忠皇上的,他日皇上得了权,绕臣妾和杨家百口人的性命,臣妾愿意为皇上马首是瞻。”
“忠心这种东西不光是嘴巴说说,也需实际行动。”
祁宸宇说完后便起身整了整衣衫,随即便转身出了殿,杨絮儿见状撇了下嘴。
什么人嘛~好处都不给点,谈何效忠?
祁宸宇走后,杨絮儿便拖着下巴一直想啊想啊
然后她想了一个巧妙的法子,她兴致勃勃的让如画准备笔墨纸砚。
她的字写的不好,便只能将要说的画下来。
如画一直在研磨,十分好奇的问:“娘娘,你画的两只鸟吗?鸟儿在树上唱歌?”
杨絮儿顿住笔,一脸黑线道:“这是鸳鸯啊!”
“鸳鸯?娘娘,鸳鸯不在树上的,人人都说鸳鸯戏水,鸳鸯在水中。”
“……”
杨絮儿觉得如画说的有些道理,便又开始从新画,画完了过后,她将画纸折成了飞机。
然后兴奋不已的拿着飞机跑冷宫去了。
她询问侍卫那个墙头对准正殿门,侍卫指了指方向后,杨絮儿便到了那红墙前。
她冲着纸飞机哈了哈气,使力将飞机掷进了墙的另一侧。
她心下忐忑,怕美人儿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