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依依回到了自己的寝宫,她第一件事就是写下那几个辱没南玉盈清白的男人名字。
一个是轩辕家的浪荡子,轩辕澈。
一个是马将军之子马李凯。
一个是太子伴读鲍小云。
一个是太傅之子龙彪。
这些都是太子的手下,拉拢人效劳的法子有两种,一是地位金钱,二就是女人。
南玉盈长得那么美,南胡找不出第二个。
太子也是因为那张脸,才会一见倾心。
可男人,真是个可笑的东西。
喜欢的时候可以不管不顾一腔冲劲的追,不喜欢的时候便可以随便丢给人玩弄。
女人是个可悲的个体,永远是被动的一方。
柳依依写下后便叫自己的丫鬟送去,然后她便亲自去了御膳房。
她酷爱做美食,人都说抓住一个男人就得抓住他的胃。
她一个没爹没娘的女人想得太子欢喜就得有拿的出手艺,于是当年皇后问她可想学跳舞弹琴,她直接拒绝了,她要学做菜。
自她成了侧妃后,她极少给太子做饭。
一来是他对她早已不复当年,二来她也没了当年那一份真心。
太子女人多的是,那轮的到她做饭。
可今日她要做,不但要做还要给太子送去。
她心里有一口怨气,一是这么久以来被太子的忽视,二是为那可怜的女人。
于是她在菜肴中下了猛药。
凤毓扮成太子的样子去了皇后宫里,皇后黑着脸一通骂。
“你今日有失分寸,怎能没一点主见?大臣让你拿主意,你打哈哈直接省略了。这叫你父皇怎么将江山社稷交与你?”
太子平日里对皇后毕恭毕敬,皇后说什么便是什么,从不敢违抗。
凤毓是知道太子的尿性的,但是他不想学。
他连见礼都没,直接坐下。
凤毓神情很淡,语气疏离,言语清冷:“上茶!”
皇后一愣,紧蹙眉道:“你是越发的没规矩!母后再跟你说话。”
“听了,朝中之事后宫不得干政,母后又是听那个大臣咬舌根的?”
皇后听了面色一变,似怒似恐。
但是皇后多年,什么风浪没见过,很快就安定自若。
她道:“你敢用这语气跟我说话?母后养你教你捧你做太子,你竟对抗你的母后。”
“这不是对抗,这是善意提醒。”
“你……”
凤毓见皇后生气的说不初花,眸光似笑非笑,笑意不达眼底:“母后,儿臣大了,该有自己的想法了,母后抓着儿臣不放,让儿臣喘息不过来。”
“本宫对你……”
“母后该给儿臣一丝空间,若是母后那一日薨逝,儿臣要如何学会自立自强自主?我南胡国不小,儿臣继位登基,总要面临一展抱负的场面。总不能一直是个断奶的样子吧!”
皇后得了话,觉得儿子说的有道理,火气也消了。
她坐下,沉声道:“太子有这等觉悟,本宫便可以放心了。但是……太子你在诅咒本宫薨逝,这事是大逆不道的,还请太子慎言,免得落人口舌,功亏一篑。”
“母后训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