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絮儿不想跟南轻尘墨迹,立马以头疼为由头麻溜的走了。
直到进了太子宫,杨絮儿悬着的心松了。
凤毓一直等着杨絮儿,见杨絮儿回来拧着眉道:“怎么这么晚?”
杨絮儿喝水压压惊,顺了口水后道:“路上被南轻尘落下,墨迹了会。”
“南轻尘?被认出来了?”凤毓淡淡问道。
“那倒是没有!”
杨絮儿这半日在朝堂差点吓出心脏病,太子那是那么好伪装的。
她还没开始作,就要被困死在朝堂上了。
到了宫里,她让喜儿公公出去,关上殿门,找凤毓寻求安稳。
“相公,我求你一件事。”
“说。”
“我不想假冒太子了,这活计你干吧!我想假冒你。”
杨絮儿真的是想一出是一出,凤毓好无奈。
“娘子你可真没定性!太子是你要冒充的,才半日不到就被吓的要对换身份了。难道你不想捞太子的银子了。”凤毓挑眉问道。
杨絮儿想啊,她还差好多银子。她的特色事业得搞起来啊!
可是大把的银子要填进去,她没银子。
她若是找凤毓要,那绝无门听着很牛,可这门中数百的弟兄也需要银子。
她是个善良的人,不想自家相公因为钱头疼。
但是……
缺银子的恐惧远远比不得朝堂上的恐惧。
朝堂太可怕了!任是她做过贵妃,面对一帮男人,在短暂的时间里解决大臣的问题,太难了。
她蠢,脑子转的不够灵光。
她的聪明全用在下作的事上来,所以好难!
“你不知道,今日我有多难!我以为只要往哪里一坐就不会有我什么事了。那知道一个大臣问我命案要怎么处理,一个大臣问我发大水闹灾要怎么办,一个大臣又说皇帝要生辰了要怎么举办,一个大臣说东辰要派人来交流文化要不要答应。”
“……”
“我真的太难了!我一介女流,那知道什么国家大事。”
杨絮儿装可怜的说,可怜巴巴的看着凤毓。
凤毓见那眸子染上氤氲的水雾,心下好笑。
他轻轻咳嗽了一声道:“朝堂上没有我父亲?”
“没有,没上朝。”杨絮儿过了一遍人,没有见到凤庆年。
凤毓看杨絮儿受到了惊吓,伸出手摸了摸她的头,安抚道:“没事!天塌了有我替你顶着,你怕什么。”
“可是太子真的要面临很多事,我不想干。”
凤毓就知道杨絮儿会放弃,只有她去试过了,知道难了才不会去做。
于是……
“那好吧!既然你不想了,我便替你好了。”
其实凤毓还是怕杨絮儿露馅的,既然是她主动搁单子不当的,他只能勉为其难的替她担下。
而他也可以借着这个身份查查当年的事。
凤毓心里有个结,那就是到底是皇后要害死他的娘亲还是南胡帝。
那瓶毒药他查过,寒毒根本不是普通的毒。
那是西域的毒药,皇后一个身宅里的小姐,又怎么会有这样的药呢?
“相公你真是太好了!你待我这么好,让我觉得自己好任性。”
“没事,我就喜欢你任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