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得凤庆年说话,姐妹花便出了屋,拔腿跑的姿势也是一道风景线。
杨絮儿和凤毓也是感到万分尴尬,好端端的怎么闹这样了?
薄氏听春花这么说,心里更恨了。
这不是变相的说凤庆年厌倦了她,对她半点兴趣都提不起了?
故而每一次都是草草了事,完成任务?
她气急了道:“狐媚子!”
“你够了!闭嘴吧!”凤庆年受不了薄氏道。
他都快要死了,一点也不关心他,害他如此境地,怎好意思将自己洗白?
此刻屋内是真的乱,就好似有百来只鸟子在叽叽喳喳的不停的叫。
凤毓在这嘈杂中对凤庆年道:“能治。”
那声音淡淡的,清清冷冷的,好似烈日下划过的一道秋风。
明明很浅,在场的人却都听清楚了。
莫名的在场的人都安静了下来,凤毓便道:“你且让人出去。”
凤庆年立马对着在场的人道:“出去,都出去。”
屋内便留下凤毓和凤庆年,凤毓等人出去后才道:“我可以治,但我有条件。”
“你说,只要能治我什么都答应。”
“我要出去一段时日。”
凤庆年闻言目瞪眼道:“你要出去!”
“玉盈的事你不也不甘心不是吗?”
“你……”
“那日我碰上了太子,他瞧着我挺激动。”
凤毓落了话遭了凤庆年的沉默,南玉盈的事对他而言是个打击。
南胡帝根本忘了赵淑妃生下一个公主。
“眼看着科举就要开始,你这个时候走,你真的不怕……
“从来只有人怕我,我能怕谁?”
凤毓的话让凤庆年沉默,儿子大了他是管不住了。
少时还能指手画脚,大了由不得他做主了。
“行吧!”
“絮儿也会一起。”
“她也要走!”
“我与她本就是一体,我离不得他。”
凤毓这般说了,凤庆年又能说什么呢?
当即他便道:“我依你。”
事情似是比想象的顺利,凤毓开了一个药方后交给凤庆年。
凤庆年不确定的问:“你真的能治?”
“不信等死?”
“……”
凤毓从屋内出来后,府院的人都紧张的询问:“如何?相爷还有的治吗?”
“自然。”
杨絮儿自然的走到凤毓身边,挽住凤毓的手道:“那春花秋月们……”
“药方在父亲手里。”
春花和秋月很感激凤毓和杨絮儿,立马道:“谢谢大少爷,大少夫人。”
“回吧!有些累了。”凤毓便对杨絮儿道。
杨絮儿便点了点头,扶着凤毓回了院子。
回了屋内凤毓便告知了杨絮儿可以离府已经同凤庆年说了。
杨絮儿自是高兴的不行,她手上的银票存的也差不多了,城门口的一条街她可以开始执行了。
翌日凤庆年便让管家准备马车让凤毓和杨絮儿去别庄居住。
这事府上的人都知道,唯独薄氏不知道。
薄氏知道后便去找凤庆年询问为何让凤毓离府,两人一言不合又吵了一架。
凤庆年是真的受不了薄氏,春花秋月这事已经触及了凤庆年的底线。
他在薄氏喋喋不休的时候道:“和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