唱戏就唱戏呗,还非得全家一起看戏。
杨絮儿有些不爽,一脸打几个哈切后,她泪眼朦胧的对凤毓道:“我困了!”
凤毓也对宅院里的事不敢兴趣,能置身事外的他当仁不让。
他病恹恹的起身,握拳的手抵在嘴边,不住的咳嗽。
他咳的撕心裂肺的,很容易引起人注意。
杨絮儿起身扶住凤毓道:“相公没事吧?”
“无,无碍。”
杨絮儿看向薄氏,一脸忧愁的说:“婆母,相公身子不太好,可否让我们先回院。”
薄氏斜视了一眼杨絮儿,全当没听到。
她越过杨絮儿奔向凤浅浅,攥住凤浅浅,急急的说:“你怎么搞成了这样?你受欺负了吗?”
“娘亲,呜呜呜……”
母女俩个抱在了一起,被忽略的杨絮儿一脸黑线。
她撇了下嘴,可怜兮兮的看向凤毓。
凤毓也是无奈,压低声音道:“要不悄然离去。”
“可以吗?”
“可以的,我们的存在感比较低。”
夫妻俩个交头接耳,小声细说的样子瞧着极为恩爱。
坐着的小薄氏看不过眼,羡慕嫉妒恨等情绪覆盖了头脑。
昨日薄氏因相爷收了两个女子入房,她请安之际没来由的一通骂。
今日下午她怕薄氏因凤浅浅之事郁结在心,前去宽慰,没想又是一通骂。
骂她一事无成也就罢了还是个不会下蛋的母鸡。
小薄氏跟凤廖相敬如宾多年,规规矩矩夫妻多年,凤廖刻板无趣就连在闺房之事上也是不尽人意。
如今见新媳妇跟病秧子如胶似漆,恩爱有加的样子,她便颇为幽怨。
她不禁出口打破:“大哥和嫂嫂倒像是个局外人,商量着要走也不小声点,是怕别人不知道你们要回院子吗?”
杨絮儿一愣,看向小薄氏。
小薄氏平日里的存在感太低了,杨絮儿几乎不曾注意过。
她这一看才发现同薄氏有几分相像,薄氏这是将自家娘家的侄系嫁给了自己的儿子。
这关系……也是耐人寻味的。
“弟媳说什么呢!我自也是关心二妹的!不然眼巴巴的跑来做什么呢!”
“谁知是关心还是看笑话呢?”
“你……”
杨絮儿本就不爽睡觉的时候被叫过来看戏,又被薄氏三言两语的意有所指,她便更不爽了!
她正准备问,就被凤庆年打断了……
“吵吵嚷嚷什么!烦不烦?”
“……”
凤庆年是真的恼火,心头一股无名之火。
他瞧谁都不爽,瞧谁都不顺眼。
故而他对管家说:“上家法将这两个不孝女打上二十鞭。”
凤庆年说的是凤珠珠和凤小小,佟氏一听忙扑过去抱住两个女儿痛哭。
一时间大厅内闹哄哄的,搞的杨絮儿脑子疼。
凤珠珠推开佟氏,急急的解释道:“父亲,我和小小是被二姐逼的!我们没有要放二姐出去,您不能不讲道理。”
薄氏嗤了一声道:“就是你这坏心眼的胚子要害浅浅!巴不得我的浅浅不好。来人!将三小姐捆了,打个二十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