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氏那刀刃似的眼神直直的盯着杨絮儿,她在心里疯狂的暗骂:贱人!死贱人!你等着,定不让你好过。
杨絮儿这话一出,凤珠珠和凤小小齐刷刷的看向凤庆年道:“父亲!”
两人都想着让凤浅浅死了算了!
凤浅浅是她们成功道路上的绊脚石,她死了对谁都好!
凤浅浅一听这对姐妹委屈的喊爹,就知以往姐妹深情都是作秀。
她眼神里透着恨意,张口便骂道:“贱人!吃里扒外的贱人,亏我平日里对你们照顾有加,你们竟想让我死!”
一直没出声的凤家嫡公子凤廖道:“父亲,母亲,姐姐虽说有错,错不至死。既事已发生,追究对错又有何用?儿子想既姐姐爱慕二皇子,便求得皇上圣旨赐婚,成全了姐姐。至于外传的流言蜚语,就当一只耳朵进一只耳朵出,被人嘲弄戳脊梁,我们也只当不在意好了。时间一长,也会被世人所淡忘。”
小薄氏见自家相公落了话,接了话道:“夫君说的是!父亲母亲成全了姐姐心意,也就成全了一段良缘。”
薄氏得了儿子媳妇的话,狠狠地瞪眼。
二皇子那是个废物,光长得好有没有权,日后也就得个闲散王爷的名号。
她岂能让女儿嫁给一个废物。
凤浅浅得了自家弟弟的支持,拿着希翼的光瞅着凤庆年,只希望父亲能答应,圆了她的夙愿。
自小她便有一个梦,及笄后嫁二皇子做正妃。
她盼了多年,日日夜夜就连做梦都是嫁给二皇子。
人一旦有了执念,便会因这执念而失了自我。
一直所盼的近在咫尺,只要父亲答应,她便会愿望成真。
“爹爹……”
杨絮儿噗嗤一笑,见自己笑的唐突,拿帕掩嘴。
凤毓咳了一声,虚弱的问:“娘子在笑什么?”
“自古男女之事都讲究你情我愿,互相喜欢。这倒好,全我们凤家敲定了,也不问问二皇子的意思。虽说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也讲究欢喜。若是两人相互喜欢,那便是佳偶,若是不喜欢,那便是怨偶。只是希望爹爹别意气用事,讨了闲,那二皇子也未必能记着爹爹好。”
凤浅浅一听南阳的贱人又来搅浑水,怒道:“贱人!你闭嘴吧!”
“……”
凤庆年一个头两个大,一拍桌怒道:“该闭嘴的是你!瞧你都给本相惹出了什么事。你若爱慕二皇子,藏在心里便是,写下来做什么?自己落了把柄,被人揭发,那是你蠢!连累全家在为你这不知羞耻混账擦屁股,你也太不识好歹了!”
“爹爹,你……呜呜呜……”凤浅浅又是一顿委屈的哭泣。
她心里想着:爹爹从没这么骂她过,全是因为那南阳贱人,她就是死也不会让她好过的。
薄氏看着心疼,已经跪了一个时辰了,女子本就娇气。
她看向凤庆年凄凄惨惨戚戚的说:“是妾身的错!是妾身没将浅浅交好,妾身难辞其咎。妾身就这么一个女儿,妾身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还请相爷看在妾身的面上,原谅浅浅一次。妾身定然细心教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