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逼!”薄氏瞪大了瞳孔,咬着牙道。
冯妈妈见薄氏这般生气,忙道:“夫人,她们的意思是南阳郡主逼迫她们的。”
春花见冯妈妈要陷南阳郡主不义,郡主这般的帮她们姐妹俩个,定不能让冯妈妈把火的由头引到郡主身上。
她抬眼急急的说道:“不是少夫人逼迫我们的!是昨日相爷拉着我们不让走,我们是大少爷的人,大少爷见相爷醉酒了,便叫我们姐妹俩送相爷回屋,那知相爷会……跟大少夫人没有半点关系。夫人要罚要打冲着我们姐妹便是。”
秋月见春花这般说也不好拆台,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就该同仇敌忾。
何况薄氏这么坏,竟让她们姐妹为大少爷殉葬。
“夫人,这事跟少夫人无关,是相爷……”
薄氏一怒气憋在心口,见这两个贱蹄子这般护着南阳来的那个贱人,当即提声道:“你们是想说相爷见色起意?”
“奴家不敢。”
薄氏眼神微微一眯,怒道道:“来人!将这两个勾引主子的贱人拖出去杖毙!”
薄氏院子里的人立马抓住春花和秋月,拖出院子。
庆苑闹出这么大的事,毓苑的人收到消息便跟杨絮儿知会了一声。
人是杨絮儿塞的,杨絮儿自是要出面保春花和秋月的。
薄氏敢给她男人塞女人,她转手将人送上公公的床,谁怕谁?
于是杨絮儿便领着墨竹去了庆苑,刚巧遇到了被拖去的春花和秋月。
秋月立马挣脱掉下人的挟制,冲过去到了杨絮儿跟前跪下,一把拉住杨絮儿的裙子道:“少夫人你得救救我们啊!”
“快起来!快起来。”
秋月被杨絮儿扶起来,杨絮儿扫了一眼控制春花的下人,沉声道:“还不松开!”
薄氏院里的人对看了一眼,迫于杨絮儿郡主身份,松开了手。
春花当即就跑到了杨絮儿身前,福了福身道:“少夫人可要救救我们!”
这厢春花秋月还求着杨絮儿,那头薄氏黑着脸带着人过来。
薄氏见杨絮儿救下了春花和秋月,黑着脸道:“大少夫人莫不是要管闲事?”
“何事让婆母这般生气?”
“你说呢?”
“媳妇不知还请婆母提示。”
薄氏的脸都黑成了炭,冯妈妈见杨絮儿不知趣便道:“大少夫人,这两个贱婢勾引相爷,爬了相爷的床,夫人自是要教训一番的。”
杨絮儿拿着帕子掩嘴偷笑,笑着说:“听闻婆母是帝都出了名的贤妻,所谓贤妻自是不妒不怨,以自己夫君为先。正因为有婆母这样的典范,儿媳昨日才不怨不气欣然将婆母送来的人收下了。现今婆母要惩罚勾引相爷的春花和秋月,这岂不是颠覆了婆母一直以来在人前树立的形象。不妒不怨,处处为夫家为先的典例岂不是徒有虚名?”
“你……”
“啊呀!婆母你该不会是在教导媳妇,女人就该善妒意怨,事后就该跟夫君闹不和。如若是这样,儿媳受教了。”
薄氏被杨絮儿给气歪了嘴,她何时有了贤妻的名头?
她一捧一贬的,是何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