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宴持续到了深夜,大批的兄弟都趴在桌上醉了酒。
叮当也跟兄弟们喝多了,由妇人指点才摇摇晃晃到了凤毓所坐着那张桌。
她瞧见凤毓皙白的脸蛋,唯美的侧颜,卓越的身姿,她便起色心。
叮当扑了过去,正巧圈住了凤毓的脖子。
她装醉的说:“头晕!阿毓送我回房好吗?”
凤毓皱了皱眉,放下酒杯,沉声道:“好!”
话落下,他不着痕迹的将圈住他脖子的手扯开,动作极快的点了她的睡穴。
叮当便晕了过去,凤毓当着众兄弟的面将其抱起。
兄弟们一脸贱贱的笑着,然后以一种浮想连连的目光目送离开。
凤毓抱着叮当离开了大堂,随即前往叮当的住处。
途径的兄弟和妇人都暧昧的笑着,但是凤毓置之不理,全当没听见。
进了屋,关上门,凤毓很果决的松了手。
叮当啪嗒一下就掉在地上,连个滚了一圈,趴在地上没有醒来。
凤毓嫌弃身上有叮当的味道,脱掉了身上的外衫,只剩下白色内衫,出了这个门。
这两日凤毓已经摸清了地形,他熟轻熟路的前往关着祁宸宇的牢房。
那的土匪兄弟正喝着酒吃着肉,瞧见凤毓来了,眼巴巴的迎上去道:“姑爷。”
虽然凤毓跟叮当还没成亲,但在众多山寨兄弟眼里,凤毓就是三姑爷。
凤毓虽对这个称呼不满,但要这个身份带给他的方便实在太大,不得不受着。
他淡漠的看了一眼看守的兄弟,漫不经心的说:“酒宴上还有兄弟在划拳,哥几个过去喝几杯,我有些话要问问那年轻公子。”
几个兄弟都只当这姑爷来找那年轻公子的麻烦,故而笑呵呵的走了。
凤毓拿了钥匙,到了祁宸宇所关着的牢房。
祁宸宇这几日都在发热,地牢湿气又重,故而凤毓开的药喝了也没多大的效果。
整日昏昏沉沉,全身无力。
此刻他就靠着墙壁,卧躺着,喘着粗气。
祁宸宇就听到一阵铁链的嗦唆声,他费力的抬眼看去,见一个身影。
说不上陌生,也说不上熟悉。
但是他晓得,来人并不会给他带来危险。
凤毓走到祁宸宇跟前,随即蹲下身子,同他平视。
祁宸宇瞧他,依稀能看真切他的面容。
是他吗?
他不是死了吗?
祁宸宇脑子晕乎乎的,喘着气说:“你,你来了!”
“嗯,来了。”
“你是来救我的?”
凤毓蹙着眉,害他如此地步也是他的杰作。如今过来,也算的上救他吧!
“算是吧!”
“朕记得朕得了疥疮,全宫的女人都没来侍疾,只有你来了。你不离不弃的守着朕,将朕给医治好了,这份恩情朕会记在心里。”
祁宸宇落了话,这其中讯息透露的太多,导致凤毓紧蹙眉。
“你记在心里可要好好报答。”
“朕对你仁至义尽了。你勾引朕的女人,跟朕的女人有了孩子,朕都没怪你,你还想如何?”
“那个女人?”
“絮儿啊!朕的皇贵妃。”
凤毓听后,心头一跳。
他仔细分析了下祁宸宇说的话,这才明白。
那什么淑妃根本不是他的妹妹,而是他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