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门外的季司墨听到了她的呼救急匆匆的带着人从门外冲了进来。
看到韩雨督正抱着安晨暖出去的时候,所有人都惊呆了,季司墨抢先一步让韩雨督迫使韩雨督把安晨暖放到了床上。
“呦,季总你怎么这么紧张?安晨暖肚子里面的小野种是你的吧”他几乎用肯定的口气在和季司墨对话。
看到季司墨并没有回答他,接着韩雨督又开口了,“不错啊,你器宇不凡,就连一双我穿过的破鞋你都穿,恭喜你啊,就快要做爸爸了……”
韩雨督就像疯了一样说话口出伤人,季司墨可以忍受韩雨督再怎么去说自己的不好,但就是忍不了他辱骂安晨暖。
可他竟然用破鞋来形容安晨暖,要知道这个词对女人来说是多么大的伤害。
“你个混蛋,你说什么呢?”季司墨气不过韩雨督这样出口伤人,攥的很紧的拳头一下就重重的打在了韩雨督的脸上。
因为只有他清楚,安晨暖肚子里的孩子是韩雨督的,早在救下她的时候她就已经走了身孕,这个亲兽不到不知道,还要执意和她离婚。
季司墨此刻正在庆幸,“多亏了当初没有告诉韩雨督安晨暖怀孕的事情,才让安晨暖看清了他的真面目。”就他这种男人,根本不值得安晨暖为他付出。
韩雨督被季司墨出手打了,他当然不会白白的忍受季司墨的一顿打,“怎么,我就说孩子是你的了,打一架吧季司墨。”说完韩雨督一个胳膊伦过来,出手就要打回去。
“够了,你们都给我出去!”安晨暖早就哭的泣不成声,她躲进赵姨的怀里,看着破天荒一样混乱的病房,终于昏厥了过去。
两个大男人在看到安晨暖昏倒了以后,全部变得手忙脚乱,赵姨按了急救按钮呼叫医生。
安晨暖这几天的身子本来就弱,医生多次说过不要让他受到刺激,但这次被韩雨督这么一闹估计情况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韩雨督看着被人推进病房里的安晨暖,突然冷笑了一声,“既然都这样了,孩子定是保不住了吧?”他放肆的在一旁冷笑。
季司墨看到韩雨督如此变态的表现,忍不住又出手打了他,两个人就这样撕扯在一起了没有人敢前去劝架。“你个混账东西,我让你口出狂言。”
韩雨督继续哈哈大笑,“你的野种在急室里,你快点为他祈福吧,还有心思管我?”
季司墨破口就大骂,“狗东西,那是你的孩子不是我的!”韩雨督听到季司墨说这句话的时候,整个人都崩溃了。
他伸手拽住了季司墨的衣领口,“你说什么?孩子是我的?”韩雨督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瞪大了眼睛准备对季司墨进行二次求证。
可季司墨一把甩开了他的束缚,二话没说对着他就是一拳,“赶紧给我滚出医院,晨暖不想见到你,你有多远就滚出多远!滚!”
季司墨是真的生气了,回想起之前安晨暖刚刚被他救下的时候,明明她都已经怀孕了,可为了不让韩雨督难堪,愣是不让季司墨告诉他她怀孕的消息。
因为韩雨督在那个时候已经召开了记着发布会,明确承诺要照顾颜凤一生一世,所以安晨暖才选择了不打扰。
选择了肚子一个人抚养这个孩子,可现在韩雨督的这个做法明明让季司墨觉得眼前的这个男人除了自私自利之外,根本没有其他的任何能力。
“韩雨督,之前是我看错了你,现在多谢了你,让我重新认识了你一次。你这个不折不扣的亲兽。”季司墨替安晨暖打抱不平。
当听到季司墨说安晨暖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时候,他整个人都呆住了,“你放开我,就凭你不配这样质问我。”
“我不相信,你凭什么说那个孩子是我的?你们是男女朋友的关系,孩子是你的也不是没有可能,你到现在还在骗我?”韩雨督试探性的质问季司墨。
季司墨笑的很可怕,“男女朋友?我喜欢的人是郑洁,这个你不会不知道!”男女朋友的关系只不过是季司墨加以掩饰用来保护安晨暖的一个筹码罢了。
她没有想到韩雨督竟然会真的相信,这个男人也真是蠢到家了。
“就你这智商,也不陪喜欢安晨暖。”季司墨说完之后,就命令保安轰韩雨督出去。
韩雨督挣脱两个报安的束缚,从未如此有力气的挣脱了他们的捆绑,“放开我,我要等晨暖出来,亲口听她解释,我不信。”
季司墨不由的他再继续在这里待下去,出手对着他就是一顿毒打,韩雨督自知理亏,并不还手,“你打死我吧,我知道我错了,从一开始就错了。”
季司墨听到韩雨督这样说,突然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打死你岂不是太便宜你了,我要让你更加惭愧。”韩雨督的脸肿的很好,鼻子也在不停地流血。
但这些都解不了季司墨的恨,安晨暖为了他瘦了这么多的苦,了这个男人竟然还这么伤她,他真心替安晨暖不值。
现在她又被推进了病房里,情况又为么危急,如果说打了韩雨督就可以让安晨暖好一点的话,估计现在韩雨督已经被以前学打死了。
韩雨督后悔的要死,他刚才还出口伤了安晨暖,而且还那么粗暴的伤害了她。“晨暖,你一定要醒过来啊,刚才真的是我错了,千万不要让我向你道歉的机会都不给我。”
如果,知道安晨暖怀孕,这个婚他压根都不会离。知道安晨暖心心念念的为他担心,他或许不会对颜凤这么认真。知道安晨暖和季司墨是假的男女朋友的关系他一定会追回安晨暖。
如果,安晨暖还可以醒过来;如果,孩子可以保住……如果这个世界有如果!
韩雨督万分的后悔,他躲在急救室的门口痛苦,不停地抬起脚往里面看安晨暖的情况。
窗外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就像韩雨督的泪水一样吧嗒吧嗒的落在玻璃上,而手术室内则是一番紧张的抢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