姽婳听到这话,心里止不住的欢喜。
还没等众人从之前的震惊中回过神来,云溪接下来的动作,真的将一众人吓懵逼了……
听到沧溟的那句“自然喜欢”,云溪脸色更冷,不管不顾的抱住他的脖子,居高临下,将红唇覆在他那性感薄凉的唇上,肆无忌惮。
沧溟震惊,显然没有想到云溪会如此的大胆,当着众人的面,敢亲他……
这绝对是开天辟地,头一遭!
他第一次感受到了震惊……
云溪仿佛在品尝美味佳肴一般,抱着沧溟的头,噙着他的唇,在他的口中攻城略地,惩罚似得不断地蹂躏他的唇。
哼,她的男人,竟敢说喜欢别的女人,今日不好好的惩罚他,她便不是云溪。
她认定的男人,谁都别想抢走,就是他不喜欢她了,也要将他禁锢在身边,狠狠地蹂躏,直到他屈服为止。
她绝不接受任何人的安排,绝不逆来顺受!
云溪不相信天,所以,她要成为天……
沧溟回过神来,抬手想要退开她,可以某强悍女似乎料到他会如此,速度更快,一针扎到他的后腰穴位,沧溟整个人便静止了。
像个战败的俘虏,任由云溪肆无忌惮地蹂躏。
周围的人被云溪的举动,吓得懵了,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盯着她看,心里想着这个女人一定是疯了吧?
沧溟是绝对不会轻易饶了云溪的,这个胆大妄为的女人,死定了……
在众人心惊胆颤的注视下,云溪不知餍足地缓缓松开沧溟的唇,一瞬不瞬地望着他那冰冷的凤眸,面上泛起一抹得逞的玩味。
两个人面对着面,只有一个鼻尖的距离,呵出的气息喷洒在对方的脸上,温热中透着一股暧-昧,在两人之间漫延。
云溪邪邪一笑,白皙细润的手在他薄唇上摩挲,明亮的眸子里噙着狡黠,玩味十足,有些霸道的意味。
“沧溟,你以为谁都能做我云溪的男人?嗯?”
说罢,抬眸笑了笑,在殿内扫了一圈,看着姽婳愤恨的样子,唇边勾起一抹邪肆冷笑。
手顺着他那倾泻而下的墨发,笑得狂肆,“偷了我最宝贵的东西就想逃跑吗?你觉得世上有这样便宜的事情吗?”
说话的同时,猛然掐住他的脖子,面上泛起痞痞的笑容,与他四目相对,“你身子不能动,难道你也哑巴了吗?”
沧溟周身的气息异常的冰冷,神情冰冷彷如玄冰一般,眸中噙着冻死人的煞气,彷如地狱而来的冥神。
透着冷气的眸子,一瞬不瞬地望着,冰冷的语气,冷然道:“云溪,你好大的胆子,别忘记这里是什么地方。”
看着眼前的强做镇定的云溪,沧溟的心在无声的流血,她难过,自己比她还要难过。
心中抱着希望,希望云溪能懂他的心!
可,若是懂他的话,为什么还会那么的伤心?
看着她难过伤心,他心都快要碎了……
云溪一杯接着一杯,他恨不得立刻包住她,将她紧紧地禁锢在怀中,可是理智一直在提醒着自己,要冷静冷静……
天知道,他做出了多大的努力,才控制住自己不去抱着她,无视她,真的很难很难。
此时若是露出了马脚,他最宝贝的溪儿,就会陷入危险之中!
因为,零天说过的话就一定会做到,自己决不能冒这个险,更没有赌的资本了。
心中暗暗发誓,零天这一仇我记下了,以后若不报这一仇,我沧溟誓不为人!
云溪冷然一笑,唇角勾起一抹弧度,彷如一直狡猾的狐狸一般,难过伤心统统消失不见了,面上泛起一抹邪肆。
“沧溟,我好怕怕啊!难道这就是你对救命恩人的态度?”
姽婳乖乖地坐在椅子上,清丽出尘的面容,梨花带雨的噙着几滴泪珠,伤心地说道:“你这个霸道的女人,竟敢威胁沧溟哥哥,我……唔……”
姽婳的话没有说完,便被云溪的封住了嘴,笑着挑了挑眉头,戏谑道:
“嗯,多嘴的后果可不好,最近刚刚研制出来的毒胆,效果还真是不错,也不知道取个什么名字好呢?”
说罢,若无其事地瞥了姽婳一眼,吓得她身子不由得抖了抖,打了个冷颤,这个女人太邪恶了,一点都不套路出牌。
倏然——
沧溟突然从椅子上做了起来,冷厉的轻喝:
“够了,云溪你对我有救命之恩,我自会用其他方法报答,莫要在此胡闹了。暖月,送她回去!”
若无其事地看了零天一眼,深邃的凤眸中泛着浓浓的戾气,稍纵即逝。
“咦?竟然自己把毒解了,沧溟,你不亏是我看中的男人啊!”
云溪傲视冷哼,眼中噙着睥睨一切的不屑,沧溟果然不是姽婳这样的小蚂蚱能比的,不过这一会的功夫,竟然没事了。
“零天尊者,没有拿到聚灵珠和灵魄珠之前,我是不会离开镜湖的。”满眼鄙视地望着零天,眼中泛着浓浓的不悦。
“……”零天哑然,云溪说的没错,沧溟此时离不开这两枚灵珠,而他们也不能硬将人赶走!
“暖月!”沧溟冷森森的声音,在殿内响起,隐隐透着一股骇人的寒气。
“溪儿,走吧!你醉了。”
暖月讶然,后知后觉的似乎发现了什么,这个世上恐怕没有比她更了解他的了,沧溟是什么人?
恩人?
呵呵……
暖月心中冷笑,在他沧溟的眼里,人族不过就是个低贱的蝼蚁,区区一个救命恩人,什么时候变得这样重要了?
依她看来,恐怕是因为,这个救命恩人是云溪吧!
这一次,云溪乖乖地跟着暖月离开了,在姽婳不甘恶毒的注视中,走到大殿的门口,满脸的嬉笑顿时变为冷漠。
回到了住处,云溪坐在桌前,冷漠淡然的面上,噙着意味不明的冷笑,一瞬不瞬地看着杯中的茶水,发呆!
看着云溪失魂落魄的样子,暖月心中生出一股不忍,咬了咬嘴唇,心中挣扎了会,心一横,拉出椅子坐在了云溪的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