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安然震惊地瞪大了眼睛,这个贱人竟敢如此的辱骂她,她有什么资格?
这个贱人究竟是谁?
她是什么意思?
云安然心中生出莫名的怒火,心中不由得恐慌万分,她从来没像现在这样害怕过。
上官瑾刚刚说过要娶她,不想失去这刚刚得来的幸福。
看着云溪脸上信誓旦旦的神情,让她的心中没来由的恐慌惊惧,她究竟想做什么?
“你究竟是谁?”她还是有些不相信,这个女人就是云溪。
云溪冷然一笑,眼底闪过一抹凌厉的杀气,冷讽道:
“我是谁?你心里不是很清楚?云安然,你真的以为我已经死了吗?我回来了,我又活生生的站在了云族。”
看着云安然满脸惊惧,云溪轻蔑地冷笑。她一定很怕吧!
怕自己会夺走,她费劲千辛万苦的来的一切。
云安然眯着眼睛,愤恨地瞪着云溪,眼底燃烧着愤怒的火苗,这个贱人究竟想怎么样?
这个贱人夺走了云族小姐的身份,夺走了属于她的身份,为什么还要跟她过不去?
难道她就一点都不顾及,往日的姐妹之情了吗?
云安然满脸无辜地说道:“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瑾哥哥带我走吧!”
抬着头一瞬不瞬地凝视着上官瑾,眼底闪烁着泪花。
装可怜是云安然一贯的拿手好戏,在众人的面前,将可怜表演的淋漓尽致。
可惜,她此时顶着的脸,是一张丑陋的猪头脸,哭的时候简直是丑爆了,更不可能博来任何的同情。
上官瑾战战兢兢地看了上官煜一眼,不料这位冷面罗刹竟然在笑,那抹温暖的笑容似有一股慑人的魅惑。
不禁看惊呆了。
他…他的皇叔竟然在笑,这个冷面罗刹竟然在笑?
他没有看错吧?
趁着他现在高兴,不由得大着胆子,恭恭敬敬地说道:“皇叔,请皇叔让我们离开。”
前一刻,上官煜还笑得像个三岁孩子,可是瞥向上官瑾的时候,脸色立刻变得阴冷骇人,冷声说道:
“问婆婆,她同意了。”
“……”上官瑾,他这是跟白说一样,这个女人怎么可能回放他们离开?
看着高高在上的鬼王,心里憋着一股子怒气,凭什么自己要给他下跪,凭什么要看他的脸色行事,为了以后他只能暂时忍耐。
“……”云安然。
云溪究竟是如何跟这个鬼王混到一起的?
他为什么会如此的护着这个贱人?
云溪说道:“既然想走,那我们把帐算清楚,云安然杀我娘亲,谋害我的性命,你觉得我能放她走吗?三皇子!”
看着她满脸恨意,上官瑾不由得一愣,她们之间的深仇大恨与他无关:
“你究竟想怎么样?你口口声声说她要你的性命,你不是好好的站在这里吗?你的娘亲是他杀的吗?你若是诬赖她,又作何说法?”
云溪微微眯着眸子,眼底闪过一抹精光,一瞬不瞬的打量着上官瑾,这个男人真的变地不一样了。
他还是上官瑾吗?
以前他英俊潇洒,俊朗温柔。哪里像现在这样,满脸戾气不说,往日的温和消失的无影无踪……
“要证据是吗?”
云溪冷然一笑,眼底闪过一抹凛冽,拍了拍手,喊道:“来人。”
一名黑衣劲装的年轻女子缓缓地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两个小厮,抬着一副担架,上面盖着一张白布,从白布盖着的形状来看,是一名身形高大的男人。
众人好奇地睁大了眼睛,目不转睛地看着担架,议论纷纷:
“什么情况?”
“嘿嘿,今天这场婚礼还真是没白来啊!”
“就是就是,参加了一场特别的送亲礼呀!”
在众人议论声中,黑衣女子来到了正厅的之中,一挥手,两个小厮将担架放在了正厅的中央。
站在云溪的面前,黑衣女子恭恭敬敬的说道:“主子。”
看着易了容的青檀,云溪点了点头:“嗯。”
青檀带着小厮站在了一旁。
神情冷傲的说道:“想必众位还记得,福州城闹过采花大盗之事吧!受害者均是长相俊美无双的男人。
而这个凶手却一直没有抓到,甚至有人冤枉,凶手便是云族的七小姐,呵呵,真是好笑。”
所有人听着云溪的话,不由得震惊万分。
这件事不是早已经平息了吗?
一个个都将目光关注到了担架上,难道说这又是被采花大盗毒害的?
云安然惊恐地瞪大了眼睛,那抹惊慌一闪即逝,脸色恢复平静,这个贱人究竟是怎么发现的?
看着盖着白布的担架,心中越发的不安,强作镇定,面上依旧淡定无比。
云溪淡漠的脸上闪过一抹狡黠,冷冷地看了云安然一眼,见她满脸淡定,有些讶然。
心中不由得冷笑,云安然我倒要看看你究竟装到什么时候。
云安然看着云溪缓缓地走到担架前,她的心颤抖的越发的厉害,紧张地屏住了呼吸,瞪着她,眼底泛起一抹恶毒的冷光。
云溪在众目睽睽之下,伸手将白布揭开,顿时,一具被吸干精血的干尸,出现在众人的面前。
惊悚可怖的干尸,黑洞洞的眼眶里挂着两颗干瘪的眼珠子,青筋凌乱的挂在脸上,看上去可怖之极。
看到这一幕,想想这个男子是在翻云覆雨中死去,众人感觉寒毛都竖起来了,难道这就是宁愿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有一些胆小的女子吓得尖叫了一声,两眼一番白昏死了过去。
厅内一片哗然……
怎么会这样?
福州上竟然又出现采花大盗了……
这件事官府不是早就已经查明真相了吗?
真正的采花大盗不是已经被正法了吗?
云溪扬声道:“采花大盗从未停止过采花,只不过官府将此事隐瞒了下来,世人不知晓而已。”
“……”众人,苍天呐!
云溪的话语,顿时在众人的心中引起一场巨大的波涛,一个个战战兢兢,一抹莫名的恐惧油然而生。
“怎么会?怎么会?这怎么可能?”看到这俱令人作呕的干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