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简直是痴人说梦,打你一巴掌就消气了?”云诗咬牙切齿,恨不得吃了她,都不觉得解恨,一巴掌才哪到哪?
云溪生生的受了这一巴掌,紧紧地闭上了双眼,双拳在不住的颤抖着,这一巴掌所带来的屈辱,她云溪记下了。
站在暗处的暖月眼睁睁的看着这一幕,不由的挑了挑眉头,心里冷冷的想着,这可不是云溪的风格啊!
为了一块手帕,她至于如此的隐忍吗?
站在她身后的洛羽,嬉皮笑脸的拉着暖月的衣襟,就像个三岁孩子似得,怕松开后会把她弄丢。
“月儿,难道你不去帮帮云溪吗?你可不能再违背命令了!”
洛羽嬉笑的脸上,泛起一抹担忧的神情,想起上次离开龙岛之后,他再次找到暖月的时候,她浑身的伤痕,皆是受罚留下的伤。
那时,他心疼的快要死了。
后来也才知道,月儿的任务竟然是保护云溪,可是他有些不明白,云溪身边明明有两个高手在身边保护,而且一个个都无比的水灵。
干嘛又要月儿来保护云溪?
“要你多管闲事,滚回你的龙岛去,好好的少堡主不做,跑来贱皮的找骂,很爽?”
暖月听着洛羽的话,刚刚的愉悦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这个跟屁虫是不是在她身上装了什么东西?
不管自己走到哪里,将他甩的多远,他就像个幽灵似得,总能找到她。
对此,暖月恨不得将青檀掐死,给她惹上这么一个麻烦,而且还是个腹黑心机男。
他就像是一块牛皮糖,粘到身上揪都揪不下来!
“嗯,我爱月儿你啊,你若是喜欢就使劲的骂吧,但是,可不许你累着自己!”
洛羽贱皮地说道,好像他一天不被骂,心里就极其的不舒服。
暖月不耐烦的瞪了他一眼,这个男人到底有没有完了,随即又转头看向云溪,清冷的神情中泛着冰冷。
就是这样一个女人,将沧溟害得那么的惨,不过有一点确实挺让人佩服,竟然在短短的一年时间内……
云溪重重的呼口气,又缓缓的叹了口气,闪烁着意味不明的冷光,一瞬不瞬的看着云诗。
云诗见云溪半天不说话,而且被她一直盯着,心里有些发毛,这个贱人到底是想做什么?
“你看着我……”
‘干嘛’二字还没有说出口,云诗的脸上却狠狠的挨了一巴掌,将面上的得意的笑,打得僵在了脸上,顿时变得难看至极。
“简直找死!”云溪的声音冰冷如寒冬里的冰雪,刺骨凛冽。
云诗抚着疼痛的脸颊,不敢置信的瞪着云溪,震惊过后才发现手里的帕子已经被抢走,滔天的怒火铺天盖地而来。
“云珞,我要杀了你。” 她歇斯底里的吼道。
“随时奉陪。”云溪冷静干脆的道。
这时,云安然身后跟着一群莺莺燕燕,从府中走了出来,面上泛着眉人心魂的笑容。
脸上的疤痕已经不翼而飞,而她的面色比以前更好,肌肤就如婴儿的皮肤一样,细滑嫩白,年轻貌美,很是吸引人的目光。
“七妹妹,这一年你可让大家好找哇,惹了这样大的祸竟然一走了之,呵呵,你以为现在回来了,就能逃避责任吗?”
云安然春光满面,笑的美艳动人,身上散发着一股很吸引人的别样气息。
“呵,你倒是说说,我惹了什么样的祸?”
云溪唇边的冷笑一闪即逝,她怯生生地说道:
“二小姐,你怎么能冤枉我呢,我好歹是父亲的女儿,你理应帮我才是,怎么与他人一起来诬陷我?难不成你想做,冤枉自家姐妹的恶毒女子?”
论做戏她也绝不差。
云安然听了云溪的话,气得牙直痒痒,这个丑八怪拐着弯的骂她?
自己若是在说她一句,就变成恶毒的女子了?
有些恼羞成怒地说道:“你…你一个废物,不觉得留在云族是浪费粮食吗?”
云溪若无其事的笑了笑,“不觉得。”
“你……”云安然气闷的紧紧握着拳头,这个女人是不是听不懂人话?
真是气死她了。回来是成心添堵的吧?
“你知道云族是不养废物的吧?”
“知道,怎么了?”云溪点了点头。
云安然见云溪终于听明白她的话了,顿时一喜,又继续说道:
“再过一年,就是你的成人仪式了,留在这里岂不是自取其辱?我劝你啊还是趁早滚吧!”
云溪自然明白成人仪式代表着什么,云族每个过了成人礼的少年少女。
只要没有成为真正的魂术师,就会被迫分配偏远的地区,打理家族的一些产业。
而且永远只能做人下人,一辈子再无出头之日,这是云族的铁定的规矩。
如果是女子还比较幸运一些,只要嫁了人就能改变命运,而男子就只能认命去过低人一等的生活。
“还有一年,你就要度过成人礼,你这辈子都不可能成为魂术师,何必多留一年自取其辱呢?”
云安然觉得,云溪长得如此丑陋,肯定一辈子都嫁不出去,而且还是个废物。
她的结局已定,一辈子只能过低贱的生活。
“这些年,云族因为你丢了多少脸,你知不知道?”
“就是,就是。”
一群人都是一些云族旁支的小姐,不停的附和云安然,仿佛云溪的存在,是她们的眼中钉肉中刺。
“哈哈,这倒不需要你操心了,我将来一定会比你过得好!”云溪大声地笑着,将这些人一一记在心里。
众人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纷纷笑了起来,笑云溪的痴人说梦,云安然都快成为王妃了,将来还可能成为皇后。
这个废物竟然说以后会比王妃过得好?她是不是又傻了?
听着众人的笑声,云溪眼底闪过一抹狡黠,忍着不让自己笑出来。
“我会不会被赶出云族,你们好像没有资格说吧!”
三个月后的魂术试炼,一切见分晓。
“七丫头,你回来了?”
三长老从府中走了出来,满脸欢喜的拉着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