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承泽,听到这知州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在那里,对着凌王殿下胡言乱语,明明是在胡说,他恶意捏造,胡乱编造这些没有的事情。
柳承泽,随着知州一句一句的话,他的右手紧紧握成拳头,被这知州说出来的话,让他气得牙齿直打颤。
柳承泽,用那仿佛能喷出火的眼睛紧盯着他,好像是恨不得把这知州给生吞活剥了一样。
那知州,仿佛也感受到了来自柳承泽的怒气,也不敢和他对视,只得微微垂下头去,仿佛他这样就能躲避掉,那来自柳承泽杀人的目光。
只见江莫寒,清淡地挑了挑眉,做出轻轻抿唇的动作,眼光十分平淡的瞥了那知州一眼,语气也是不冷不淡地,说了声,“哦,真的是这么回事吗?”便在再不做言语,只等着那知州给他回话。
知州,听到江莫寒所言,心中一凛,在心里暗骂道;“今天,自己真是到了血霉了,遇到这么个主儿,看来,今天是逃不过了这一劫了。”
那知州,此刻也不知道说些什么。仿佛说什么都不能打消江莫寒的疑问。
江莫寒,身上那股强大的气场压得他,有些微微难受,让他的呼吸也变得紧迫起来了。
此刻,江莫寒用他那两只宛如雄鹰一般,犀利的眼睛,正在阴冷的盯着那知州。
江莫寒身子微微向前,用低沉而霸气的声音说道。
“你还不说实话吗,是想让我处置了你”?
这知州顿时,是吓得面如土色,豆大的汗珠从他的额边滚落,战战兢兢对着凌王殿下说,“凌王殿下,您千万不要动怒,下官知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求求凌王殿下,您大人有大量,大人有大量,饶过小人这一回,下官这就去办,下官一定会体恤民情,看那柳氏兄妹到底有什么冤情。”知州给吓的,就连说出的话都是结结巴巴的。
江莫寒,对着知州的话,深感怀疑,脸上露出狐疑的神色,声音依旧不冷不淡,仿佛不相信的说,“是真的吗?你真的可以秉公办理吗?”江莫寒的尾音,稍稍地有些拉长,语气中还带有一些傲慢和些许的鄙夷。
那知州,对着江莫寒的方向连忙跪下,便跪倒边磕头,一脸肯定地说道,“请凌王殿下放心,此事我一定会办好的,不会让您失望的。”
江莫寒,听到这知州这样说,便也无比淡漠地说,“那好吧,这次就算饶了你,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你既然知道错了,我也就从轻发落吧,要不然,先打上你五十个大板?下次如若再让我发现一次,你与别人相互勾结,不明真相,胡断乱判案子的话,我不说,你也会知道会有什么下场。”
这知州一听前半句话,凌王殿下不要他死,心里不免得长松了一口气,吊在嗓子眼的石头,放了下来。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可是,这知州听到后半句,凌王殿下,说要打他五十个板子的时候,知州,被这突如其来的惊吓,给吓的双腿瞬间就软了,身子顿时瘫倒在地。
要是,真的这五十个板子打下去,那岂不是要了他半条命吗。
于是,知州连滚带爬的跑到了江莫寒身边,连忙拽着他的衣摆,一脸哭丧着求饶道,“凌王殿下,饶命呀,凌王殿下,饶命呀,求求你,下官以后再也不敢了,下官一定会廉洁公正,当好百姓的父母官,只要您饶过我这次,求求你了”
江莫寒点了点头,知州心里,一阵欣喜,觉得他的苦肉计可能成功了。
江莫寒,听着知州的这番话,不咸不淡地笑了笑。
可是,对于这些话,江莫寒却置若罔闻,对着知州就冷淡开口;“若是这样,那是最好不过了,但是今天必须要给你一个教训,防止以后忘记。”江莫寒的声音一下子就冷了好几度。
知州,没想到,这传说中的凌王殿下,是这样一位软硬不吃的主儿,敢情,他刚才那番痛苦求饶,在凌王殿下这里,竟然全都不管用。
这知州深觉得,他今天可能就要死在这里了,知州的双眼变得空洞起来,神情也无比麻木,只好无力地,认清眼前的事实,也接受着,对他无比残忍的惩罚。
“来人啊,给我打,狠狠地打,不打到五十个板子,不许停手。”江莫寒下了命令。
可能是那知州,平时也经常压迫他手下的人。
旁边的衙役心中暗喜,听着凌王殿下的命令,都忙不迭地走上前去。
知州被气的吐血,平常办案,怎么没有看见过,他们如此积极,现在,要打自己的板子了,他们一个个的,倒显得十分积极。
其实,说起来,这衙役们也挺可怜的,每个月的俸禄,本来就没有多少,他们还得养家糊口,本来,日子就过的紧紧巴巴的。
可,这扒皮,平时不仅克扣他们的俸禄,而且,对他们一直也都没有什么好脸色,给老百姓从来不办好事,成天就只想着,如何在百姓身上,怎么样,刮油水,收各种各样的苛捐杂税。
本来,就很日子穷苦的百姓,不交也不行,只得勒紧腰带。从口中硬生生地,挤出几口粮食,交给官府,对官府的怨气,也越来越大。
百姓,也都是敢怒不敢言。其实,这种生活,他们也受够了。
衙役们,知道那知州,把这凉州搞的民不聊生的,而今天,他们心中的这口恶气,终于可以出了。
于是,他们一把抓住,此刻,瘫软在地上的知州,那知州,此刻,已经都被吓破了胆,全身上下,没多大的力气,任凭衙役们十分强硬地,把他按在板凳上,不让他动弹。
只见,那衙役将手上的板子,高高扬起,然后狠狠地落下。
手上的劲道,今天也使得也格外的大。
丝毫不留情的就朝着那,知州的屁股上,和背上面打去。
只听,空气中那一声“啪”的响亮。那声音如此之大,想必,那衙役是用了全身上下,还有吃奶的劲,应该都用了出来。
如此大的力道,让这知州紧咬牙关,全身紧绷,心里忐忑不安地,等着那板子落下,双手紧紧地抓住身上的官服,那板子一落下。
知州,此时也被疼得呲牙咧嘴的,面目狰狞,他只觉得屁股上面,一阵锥心刺骨的疼,这一板子下去。
他的身体好像都没有了知觉,嘴里还含糊不清地求着,心中还抱有希望,让凌王殿下饶了他的狗命。
江莫寒,他的脸上又换成了那万年不变的寒冰,任凭那知州怎么说,就是不去理会那知州的求饶声。
“啪,啪,啪…………”
五十个板子,就这样被打完了,在一旁的衙役,狠狠地抹了抹满脸的大汗,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这几十个板子,打下来,也累坏了他们。
刚开始,那知州还有力气,在向凌王殿下,求饶。
后来,便渐渐没有了声息,但是,凌王殿下也说了,不打到五十个板子,谁都不能停。
他们也得,继续打下去。
而五十大板一打完。
这知州,仿佛也丢了半条命一样。
等到那衙役一收手,那知州仿佛像,秋天的落叶一样,被寒风一吹,就十分萧瑟地落到了地面上。
而且,那知州,就从那板凳上狠狠的掉在了地上,刚好还拉扯到了,他受伤的部位。
那知州,嘴里不觉得冷“嘶”了一声。从那
受伤的地方,传来撕裂般的疼痛感。
那知州,只觉得他自己的骨头,好像全部都要断掉了,从他的腰部以下,他已经麻木的,没有什么知觉了。
那知州半死不活地,蜷伏在了地上,嘴里不住的,喘息着。他觉得,他的胸口传来火辣辣般的疼痛。
他情愿就现在立刻死了,也不想受到这样的疼痛。
这种感觉,简直就是生不如死啊。
只能怪自己的运气不好,碰到了凌王殿下,自己现在,才落得现在的下场。
可是,那知州便也不得不服,还在地上,努着身子,十分挣扎直起身子,对着江莫寒说,“下官知罪了,下官一定,会改的。”
江莫寒知道,此时,这知州以后,经过他这一道,应该再也不敢,做些伤天害理的事情。
还没等着知州说完,他便昏死过去。
江莫寒也没管那知州。
于是也就对着,柳氏兄妹他们说没,“你们放心吧,事情我已经解决了,你们就大大方方的回到柳府去。不要怕,回到你们的家去,好好安葬你们的父亲。至于你们的大伯,你们就不管了,我会让这知州查清这件事吧。”
这柳氏兄妹见状,无不感激涕零,连连拱手拜谢江莫寒。
“多谢凌王殿下,我们无以回报,直到有了机会,我们再报恩吧。”
江莫寒摆了摆手。“不用,不用,你们快回家去吧。”
江莫寒也没做多少停留,连忙赶到刚才他们停留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