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密室后,段宁辛立即入宫。
一路上,都城百姓喧嚣,刚刚平静的水面像是被一块巨石砸下,激起万千涟漪,剧烈的振荡着……
宫廷之中,亦是不太平。
宫人们刚刚得以松了口气,立马又警惕起来,不得不绷紧了浑身精气神,生怕一不小心,掉以轻心,遭殃的人就会是他们。
段宁辛一路直奔御书房。
“父王,父王!”
她担心的大步入内,“父王,我听闻了又有死亡的案例,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桌案后,段哈尔正在着信件,见段宁辛进来,他唤了声:
“辛儿来了。”
他放下手中之信,神色起来很不错。
他道:“今日一早,有人发现一具尸体横死于城郊之外,经查,此人死亡的症状与之前的案例一模一样。”
没有缘由,没有外伤,没有内伤,没有死因。
仵作已经验尸了,什么都查不出来。
段宁辛神色微沉,请求道:
“父王,我可以那具尸体吗?”
蛊虫是她养的,她知道应该怎么查死亡方式。
她需要一尸体,亲自查验是怎么死的。
段哈尔皱眉,道:“辛儿,你要尸体做什么?你是女子,不方便。”
他是拒绝的。
尸体晦气,他不想让段宁辛沾染。
段宁辛忙道:“父王,辛儿想为您分忧,虽然辛儿才疏学浅,不及皇姐,但辛儿愿意学习,那么多人都找不出死因,说不定辛儿能发现呢。”
“俗话不是说,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吗,父王,您就准许我去吧!”
她挽着段哈尔的手腕,撒娇般的哀求起来。
摇啊摇,晃啊晃,声音软软的。
她不去尸体,她无法安心啊!
她好不容易赶走了苏迟,绝对不能让苏迟趁机回来。
“不可,辛儿,你不要再说了,父王不让你去,是为了你好。”段哈尔拍着她的手背,语气里没有分毫商量的余地。
其他的事情可以商量着来,但是这件事,不行。
验尸哪是一个公主该做的?
段宁辛还想再说些什么,但段哈尔已经结束了这个话题。
另外,段哈尔提起另一件事:
“迟儿已经离开了七日,案例又起,便能够表明迟儿并非不祥之人,辛儿,你觉得呢?”
段宁辛微哽:“……”
她最害怕,最担心的事情,终于来了吗。
不!
苏迟就是不祥之人!
段宁辛心中呐喊,脸上不得不保持微笑,顺应着段哈尔的话往下说:
“父王,您说得对,皇姐她或许是被冤枉了,她怎么可能是不祥之人呢?”
“嗯,对!”段哈尔重重点头。
迟儿在时,都城死人,迟儿离开,都城还是在死人,这便代表着此事与迟儿无关。
“倘若接下来两日还有类似的案例发生,本王便派人将迟儿接回来,辛儿意下如何?”
“……”
不好。
不行。
不同意。
不愿意。
可是她敢说吗她。
段宁辛垂放在身侧的双手握的紧紧的,纵使有满腔的不满,也不敢发泄出来。
好气哦,又不得不保持微笑:“父王说的是,是应该将皇姐接回来。”
段哈尔得到赞同,十分高兴的拍桌,
“好,那便定在后日,接迟儿回宫!”
段宁辛赔笑。
得到了这个结果后,她已经没有心思再待在这里了,陪着父王说了几句客套话之后,她便寻了个理由,出宫了。
回到公主府。
前厅。
段宁辛实在是忍无可忍了,抓起一个瓷杯,重重的摔在地上。
啪!
一声清脆的巨响,杯子碎成了渣渣,茶水茶叶溅了一地,就连前厅内的气氛都压抑紧促了,下人们绷紧皮子,屏着呼吸,低下脑袋,大气都不敢出一口。
气死她了!
真是气死她了!
她杀了那么多人,做了那么多的努力,好不容易将苏迟弄走。
结果呢,父王一句话就把人弄回来。
那她之前的那些努力不都付诸东流了吗?
可恶。
到底是怎么回事,是谁在捣鬼,气死她了!
段宁辛气呼呼的坐在那里,握拳抡桌,捶得砰砰响,也难以宣泄心中怒火。
正当这时,赛尔斯来了。
他带着孩子来的。
奶娘抱着小王子,小王子正在咿咿呀呀的哭。
奶娘无论怎么哄,都哄不好,实在是没有办法了,不得不莱寻找公主。
“公主,小王子一直在哭,老奴给他喂了奶,也让巫医过了,没有生病,但他一直哭泣不止,公主,您这……”
奶娘抱着小王子。
年幼的孩子在襁褓里,不过三四个月大小。
小小的婴孩正握紧了两个拳头,用力的大声哭泣:
“呜哇!呜……咿呀!呜呜!”
小孩张大嘴巴,用力的哭。
“呜哇哇!”
奶娘急的抱着他晃呀晃,哄呀哄,可是无论怎么样,各种办法都试过了,没有一项有用的。
段宁辛气恼归气恼,但还是把孩子抱了过来,轻轻的哄:
“好了好了,杰儿乖,乖,听话,不哭了啊。”柔声轻哄。
孩子听不懂,仍旧在大声的哭泣:
“呜哇!”
不知怎么,他拼命的哭,哄也哄不好。
段宁辛哄得满头大汗都出来了,还是没有搞定孩子,再加上死亡案例,大公主即将回都的事情,诸多事宜一同袭来,搞得她心中好烦躁。
孩子的哭声就像是猫儿爪子,抓的她心里咬牙切齿般的瘙痒难耐。
终于,她见站在旁边的赛尔斯,在也控制不住脾气的发泄了:
“赛尔斯,你站在那里做什么,没见孩子在哭吗!”她生气的质问道。
赛尔斯张了张嘴。
解释的话还没有说出口,段宁辛已经恼怒的把孩子塞进了他的怀中,
“杰儿哭成这样了,着难道不心痛吗?你一天到晚都在做什么,连个孩子都照顾不好,还能干什么事?”
真是指望不上的男人!
苏迟要回来了,赛尔斯什么忙都帮不上她,还不能照顾好两个孩子。
出了生孩子的时候,提供了……之外,这个男人实在是一无用处。
段宁辛躁闷极了:
“见你我都是烦的,还不快滚!”
骂完,她自己受不了的跑出去了。
她不能再待在这里了。
倘若再待下去的话,她一定会疯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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