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pass。”她不解释理由，直接道出结果。

袁灿灿显然知道的不多，她是希望对方能主动找自己，把她所知道的都告诉她，但袁灿灿到现在都没行动，她不可能再去逼迫。

顾祁赫倒是无所谓，反正这人就算知道也知道的不多。他所在意的只不过是苏素的态度而已。

两人已经讨论了快一个小时，从来没这么长久互相安安静静不争吵她不离开相处的时候。

所以一个问题结束，他就马上抛出另一个问题。

苏素即便觉得有些问题他问得多此一举，但沉默片刻也还是会回答他。她的耐心空前绝后。原因当然只有她自己知道。

“你要回去了吗？不在这里吃饭？琳姐的手艺不错的！”顾祁赫小心翼翼摆出不让她讨厌的表情来视线追随着她行动。

“恩。”简洁的回答是不打算再有深入交流的意思。

但顾祁赫是谁啊，即便她不回答他也能继续跟她说话，更不用说她还回应了。

“你是不是快要进剧组了。”

“恩。”苏素出门之前最后还是停了一会儿，她回头看他。

该交代的都已经跟他说了，之后应该也跟他不会再有过多的交集。

跟着出来拄着拐杖的顾祁赫见她停步看过来，马上高兴微笑。

她想了想，没忍住问：“要解开你的心结，是不是要我把腿还给你？”

“什么意思？”他警惕反问。

苏素摇头，然后笑了，“没有，我魔怔了，你就当做没听到吧。”

腿还给他他也不再正常。再说还有无法归还的东西，他的父亲她的继父生命已经消失。

这是她用尽办法也是无法改变这个事实。

顾祁赫被她悲伤的表情愣住在原地，等他回神她已经离开。顾祁赫一步步退回来，坐回到沙发上之后一直都不说话发着呆。

苏素突然情绪涌上来感慨过之后，马上也就调节了心情。内疚的感觉是挥之不去，但同样要报仇也要找到真的凶手。

【墨画美人】剧组开机仪式之后进入拍摄。

这剧启用的是边拍边播模式。这是相当考验人，虽然一周四集的播放量不大，但拍好又要马上后期制作真的是非常危险的事情。好处坏处也得相当明白，事前制作总归能够准备齐全，但观众和收视率也都需要很久才知道。

不过对苏素来说，这都是制作组的事情她也干涉不了。她唯一能做得就是演好自己的角色。

孙俊作为作者兼改编编剧之一，也是亲自在剧组活动。他跟导演居然也没发生摩擦。剧组邀请了几位相关专业的教授来做指导，让苏素对专业性更有信心，她也就更专注在演技上。

林念念知道自己朋友现在的处境，她在一开始就表示过关心，显然苏素她也是有自己的想法，她担心之余也只能尽管其变。

但她怎么也不会想到，会在男朋友的会所听到那些话。

全少认识林念念，作为调查过苏素的人，她周边的关系网必然是重中之重，所以看到她慌慌张张的样子，他就心里有所察觉。

她该是听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