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熙气地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见过渣的,没见过这么渣的男人,握紧的拳头松了紧,紧了又松,最后无力地叹了一口气,“宴封,你好好想一想,这婚,离也得离,不离也得离!”沐熙抬头看了宴封一眼,淡漠地起身上了楼。
转身的沐熙,狠狠地闭上眼睛,掩住了眼底深深的悲哀,宴封始终不明白,她要的是什么,一个人什么都不知道,有的时候并不是福,而是压抑,痛苦。
在这个婚姻中,她并不想被动接受,那样,真的很难受,难受的要死。
“沐熙……”宴封张了张嘴巴,却不知道叫住沐熙要说什么,明明不是这样的,怎么说出的话,竟然言不由衷呢?
颓然地将自己摔在沙发上,宴封睁着眼睛瞪着天花板,眼底汹涌着滔天怒火,好像被禁锢在牢笼中的凶兽,压抑,嗜血,等待着时机爆发。
宴封去了韩雅灵的房间,等回到自己主卧的时候已经是凌晨,推开门,室内冰冷一片,偌大的双人床中间被子整整齐齐地叠放着,一切都还是他出门时的样子。
宴封握着门把的手背青筋骤起,力气大的门把都差点扭曲了,“砰”一声,关上主卧的门,一间一间推门而进,直到最后一间客卧,房门被锁着,宴封狠狠瞪了一眼房门,转身取了备用钥匙开门而进。
借着朦胧的月光,沐熙安静地在被窝中,不知道是不是换了房间的缘故,沐熙睡得不是很安稳。
宴封一边朝床边走去,一边拉扯着身上的衣服,眼底的怒火几乎要燎原。
“嗯……啊……放开!”睡得不安的沐熙感觉到有一一堵墙压了下来,迷蒙间伸手想要推开,双手却被另一只手禁锢在脑袋上。
“沐熙,你的是我的妻子,这一辈子唯一的妻子,想逃,也要看我准不准!”
吻,铺天盖地而下。
风雨停歇,沐熙被折腾地全身无力,任由宴封抱回主卧室浴室清洗,然后轻手轻脚地放回床上,被抱在温暖的胸膛间。
宴封侧着身子,双臂霸道地揽着沐熙的腰间,“乖乖听话,不要惹我生气,韩雅灵搬到我们家来,不会影响到你什么。”
沐熙懒地回应宴封,闭着眼睛,动也不动,她知道,即使她挣扎,也抗拒不了,索性眼不见为快。
“你在家多休息一段时间,别急着上班,公司那边我会帮你处理好的……”
之后宴封说了什么,沐熙没有听到,她累得很快就睡了过去。
“沐熙,很快……很快……”
很快什么?已经陷入深睡地沐熙没有听到,等她醒来的时候,宴封已经去公司了,沐熙揉了揉酸涨的身子,照例从床头柜上拿出药瓶,轻车熟路地倒出药丸吞了下去,随手一扔,药瓶咕噜噜滚进抽屉。
洗漱完走了下去,短短半个早上的时间,客厅的风格再次改变,不再是以往她熟悉的装饰了。
餐桌上摆放着两份吃过了的早餐,厨房里还温着一份,沐熙连哼都懒得再哼,看都不看一眼,重新给自己做了点早餐,喂饱自己的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