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清冷了一些。
到了下午,生意更加红火。
有些是看着凤氏药铺生意火爆,觉得这家药铺肯定不错而进来的。
有些是听说凤氏药铺有优惠,闻风而来的。
有些则不是贪图那点优惠,而是听说凤氏药铺买药赠药还打折,生辰还有什么礼物,更是搞出了什么会员日,还给了牌卡,觉得稀奇,刚好又有药要买,便来凤氏药铺凑个热闹,也买了些药,办了个会员,就是想亲身体验一下这个稀奇事。
起初,对于生辰送礼这个事儿,有些人是不信的。
然而在一个病人办了会员,又刚好是生辰,出示了生辰证明,药铺大方地送上一瓶首乌丸并配上用法之后,所有人就都相信了生辰赠礼这事了。
而为什么送首乌丸呢?
因为此人精血亏虚,须发早白。
而首乌丸补益精血,主治须发早白!
凤氏药铺送礼,并不是看我有什么,而是看你需要什么,价格二十文钱之内的东西可以尽选,只要是药铺之内有的东西都可以拿走。
生辰赠药直接将药铺生意推上了高潮,客源爆满。
楚英哲吃完酒菜,又叫了茶和点心,还去春香楼叫了两名姑娘来作陪。
此时搂着两个姑娘,边磕瓜子边点评,“切,生辰还真赠药,一赠就是一大瓶,脑子果然是被门夹了,这样做生意,还不得赔哭了,我看你第二天就得关门倒闭!”
“不给小爷银子,却在这里做赔本买卖,小爷咒你倒闭还生大病,自己都没钱治病,看你后不后悔今日打折又赠药!”楚英哲磕完的瓜子壳用力往酒楼外丢,恨不得把瓜子壳从酒楼这边丢到大街那边去,丢到楚倾言那张讨厌的脸上。
凤氏药铺那边生意越好,他就越开心。
他想,楚倾言今晚一算账,肯定就得哭得找不着北。
他一开心,兴致也就高昂了起来,搂着两个春香楼的姑娘,当场就来了个三人大混战。
一炮打完,他突然想到楚倾言要做赔本生意,那她那些钱便宜了别人,还不如便宜自家人,他得回去告诉父亲,把楚倾言那些钱都抢回来啊。
想到这,楚英哲提起裤子就要跑。
那两个春香楼的姑娘还兴趣高昂,一个抱腿,一个拖手,硬是不让他走。
楚英哲浪荡地在两个姑娘脸蛋上小嘴上各啵了一口,“小乖乖,爷尿急,去嘘嘘,在这儿等着爷,爷嘘完马上就回来!等着爷回来弄死你们两个小骚货哦!”
说完又往两个姑娘臀部各掐了一下。
然后提着裤子就跑了。
赌债虽还完,可消费被限制了,他现在也没多少钱,两个姑娘一下午得好多钱呢,不跑更待何时?
他回到府里,立即就去找楚侯。
把楚倾言如何做赔本买卖的事,一一添油加醋地说给楚侯听。
楚侯当即大火,“这孽女,让她拿点银子替兄长还债,她不愿意,却拿着这些银子去这般糟蹋!这些日,忙得整天见不着人,本侯还以为她真的是要重开她母亲的药铺,却原来不只在糟蹋钱,还在糟蹋她母亲留下来的产业!”
“是啊父亲,按她这般经营,不只她手头那些钱都赔进去,我看过不了几天,连两间药铺都得赔进去!”楚英哲在旁边煽风点火道。
楚侯更火,拍着案桌大骂:“孽女!孽女!”
“父亲你在这里骂也没用啊,你得把她的钱拿回来,别让她再有钱去做这种脑子被门夹的赔本买卖,还得把药铺铺契拿回来,替她保管着!”楚英哲继续煽风点火。
“那孽女哪肯把这些交出来,她看得比什么都牢!”楚侯一想到这些就冒火。
“她不交,父亲你就去搜呀!你可是她父亲,她要是敢忤逆你,她就是不孝!”
楚侯也想这么做啊,可他忌惮北狂王呀!
“父亲,你可是她父亲!你看着她做错事,你肯定得指导得纠正啊!她都要把家底给赔光了,父亲你还不管管,别人怎么说呀?别人会说你对她不管不问的,就是你没有指导她教导她,她才不知道那样做是赔本的买卖!到时候别人说起来,只会说你这个父亲的不对!”楚英哲说得头头是道。
楚侯一想,还真是!
这孽女都要把家底给赔光了,他要是还不管,外人就要说他不关心这个女儿了。
就算她把北狂王找来撑腰,他也是有理由可以说的!
楚侯立即站起来,“走。”
“去哪?”楚英哲没想到父亲这么快就被自己说动。
“去那孽女院里!”楚侯恨铁不成钢道。
楚英哲顿时打了鸡血般精神起来。
父子二人带了几个下人直奔楚倾言的院子而去。
到达楚倾言院子,二话不说,就让人搜楚倾言的房间。
琉璃、聂婆子、晴儿云儿要阻止,皆被楚侯带来的人控制住。
所有银票,黄金,田契、庄契、铺契全部被楚侯拿走。
楚英哲看着那些黄灿灿的黄金,口水差点流了出来,伸手就要去拿。
被楚候一掌拍开。
他讪讪地缩回手,但心里却已经有了主意。
楚倾言在药铺忙了一天,腰酸腿软,刚从药铺出来准备回府,就被两个穿得暴露妖艳,脸上涂满脂粉的姑娘拦住。
楚倾言还以为她们是来看病的,说道:“药铺已经关门了,你们明日再来。”
谁知两个姑娘上来就将她抓住,又拖又扯。
“我们是来找你的,药铺关不关门关我们什么事。”
“对,我们是来找你的!你是楚侯府的二小姐吧?楚侯府的少爷是你哥哥吧?他欠了我们银子,你是他妹妹,你必需把银子帮他付了!”
“你要是不帮他把银子付了,我们明儿就来这里闹!”
“对,闹到你不能做生意!”
两人对她又拖又拽,楚倾言被她们身上的脂粉味熏得差点晕倒。
这楚英哲真就是个垃圾,没银子嫖什么娼,嫖了人家还不给银子。
留了个烂屁股找上她这儿来,要她擦!
虽气,可她也没对这两人发作,而是抖开她们的手,“别拉拉扯扯,要银子就给我站到五步外,把他怎么嫖了你们又不给银子,从头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