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念棋听到宋母用“偷”这个词来形容她的行为,她顿时大怒,“偷?这些都是我的东西,我不过是回来拿我自己的东西,怎么叫偷了?思瑶平时也很少戴这些东西,我拿个一两件怎么了?我现在在创业期间,没有人支持我就算了,我自己用自己的贵重物品来顶数,有什么错?”
“呵呵,好华丽的说辞啊?”宋母的眼睛里已经是对宋念棋的失望。
宋念棋被宋母的话弄得又羞又恼,“不就是几件东西吗?我不拿醒了吧?还给你!”说罢,宋念棋将那单肩包推到了宋母的面前,正想转身而走。
而宋母被宋念棋的动作给惊得向后靠了靠旁边的柜子,顿时感到有些脚软,那包也没有接稳,眼神微微晕乎,“我的头……好痛。”
宋念棋听到宋母的哀声,她的心一惊,但是想着,莫不是宋母在装腔作势为的就是让她服软吧?继而她的心一横,也不管宋母在喊些什么了,直接迈开步子走远了。
宋母的心渐渐发凉,那手里拿着的包也不稳了,滑落在了地上,继而满地都是碎贵重的首饰,却看起来一文不值。
“我生了个好女儿啊,好女儿。”宋母头昏脑胀,她不住的摇着自己的头,眼睛却是一阵阵的绝望。
她倒是要看看,宋念棋什么时候才能失败,怕是不撞南墙不回头了……
“妈妈!你这是怎么弄的啊!”
简舒坐在轮椅上,因为脚也打着石膏,得季仅瑭在后面推着轮椅才能走动,在医院躺了两天之后就可以出院养骨头了。
“妈妈不小心摔一了跤。”简舒用另外一只手摸了摸安然的小脑袋,“妈妈这几天可能都不能陪安然做手工了,安然自己要乖。”
“妈妈不能陪,爸爸还不行吗?难道要人家自己做?老师都说了手工是要跟家长一起完成的。”安然有些委屈巴巴。
爸爸做?呵呵,季仅瑭要是会做手工,那真的就是母猪都会上树了。简舒无法想象,季仅瑭这样的一个粗糙的男人,怎么会动手做手工。
“好,我陪你做。”就在简舒暗自腹诽的时候,季仅瑭却这么说道。
简舒微微一愣,他做?不是开玩笑吧?季仅瑭不要毁了安然的作品才好呢?
“妈妈还有一只手,可以帮你粘胶水什么的,当你的助手还是可以的,让妈妈来吧。”简舒没有直接跟季仅瑭说,而是向安然征求意见。
季仅瑭听到简舒刚才说不能做,现在又主动请缨,这分明就是不信任他啊,这让季仅瑭有一种被人看扁的不悦的感觉。他季仅瑭可是堂堂腾宇的总裁,在外叱咤风云的,难道连一个小小的手工都做不好吗?不可能的。
“你怀疑我的创造能力?”季仅瑭的眼睛眯起,盯着简舒看。
简舒无可奈何,“小孩子的手工制作你以为很简单吗?到时候班主任可是要评奖的。你不行的!”
“我不行?简舒,你再说一次?”季仅瑭的眼眸顿时蹙得很紧,从眸子里投射出来的光芒让简舒顿时微怔,“你行不行,你不知道吗?”
什么?
简舒的脸在那一瞬间“唰”的一下红得就像是一只煮熟了的虾子,她硬着头皮不去看季仅瑭,“季仅瑭!你胡说八道什么!”
“我说什么你不知道吗?是行不行,你今晚就知道了。”
简舒听到季仅瑭的话如此露骨,她顿时耳朵都红得要煮熟了,咬牙切齿,“季仅瑭!”
季仅瑭看着她的那种眼神实在是太嗳昧太明显不过了。简舒又羞又气,季仅瑭是脑子进水了吗,当着孩子的面他也敢说这种话,不害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