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说来,老臣倒是想起来了,要是没记错的话,这位请病假的黄侍卫……可是杜大人你的外甥啊!”
赵德元本来被杜文昌之前借雪人族一事污蔑他的原因还在气头上,如今听见御前侍卫一事,也就没有放过。
“赵德元,你什么意思!”
杜文昌也是个急性子,听见赵德元拿自己外甥说事情,直接就指名道姓了!
“哼!老夫什么意思,想必在场的同僚都清清楚楚,要杜大人问心无愧,又何必如此急躁!”
“你……”杜文昌被赵德元气到了,但是事关重大,他还是懒得理赵德元,直接跪了下来,向南宫捷明报:“请皇上明鉴,浩儿他一直对皇上忠心耿耿,绝不会做出此等不忠不义之事!”
看着下跪求情的杜文昌,南宫捷略带失望的呼了一口气:“杜文昌,你与其为你的外甥求情,倒不如好好想想如何向朕解释这块玉佩的事情!”
说着,南宫捷就把邬羽刚刚呈上去的那块玉佩扔在杜文昌的面前。
杜文昌本来还想继续求情,可看见南宫捷扔过来的玉牌后,整个人就瘫软了!
那玉佩呈暗青色,是御史中丞的官职玉佩,整个临安国就仅此一块。
怎……怎么会这样,他的官职玉佩为何会在皇上的手中?不对……为何会在这个雪人族的人手中?
杜文昌心里焦急的想着,眼里带着浓浓的疑惑看向御史大夫李茂。
“这杜文昌也太狡猾狠毒了,居然想借刀杀人!要不是这个雪人族的年轻小伙失手把剑刺偏了,恐怕今夜云相就凶多吉少了!”
“可不是,唉~知人知面不知心呐!”
“说起来,他杜文昌刚刚一直拿着赵大人买雪人族的事情说事,估计也是想嫁祸给赵大人吧!”
“十有八九是如此了,要是今夜他的计划成功了,那真是可怕啊,简直是一石二鸟之计啊!”
“诶?对了,上次难民一事也好像是针对云相和太尉大人的,如此之巧?”
“这是一计不成生二计啊,如此说来,那个京都府尹程义岂不是也背锅了!”
一时间,所有大臣几乎都在讨论了起来,俗话说得好,人多力量大,这些百官你一言我一语的相互聊着,把已经落幕的程义一事也重新翻了出来。
听着百官之间相互讨论,云寒烟嘴角不着痕迹的闪过一抹淡淡的笑容。
“请皇上恕罪,此玉佩确实是微臣的官佩没错,可微臣绝对没有拿它去雪域找雪人族的人,况且,如此重要的玉佩,微臣又怎么会随便交予他人呢!还请皇上明鉴!”
听着各个大臣之间的谈话,杜文昌心里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
刚刚混乱的时候不觉得什么,可如今听了各个大臣之间的话后,才发现这些条条状状的事情,似乎像是完全设计好的一样,都冲着他来的!
杜文昌意识到自己似乎着了别人的道,于是继续向南宫捷分析道:“微臣在朝中虽然有时候和同僚处得不好,得罪的人也较多,就算微臣真的想要算计同僚,那也是会先算计挡了自己仕途的同僚下手,至少有利可图,可是云丞相和赵太尉二位大人都是位高权重的官职员,就是微臣成功把二位大人除掉了,微臣也捞不到一点好处啊!取而代之更不可能!这件事情,必是有人算计微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