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时辰之后,整个长安城里的老百姓们都在议论云寒烟的事情……
“这云大人怎么会突然买雪人族的人,难不成是身体状况恶化了?”
“唉~十有八九就是如此了,之前就听闻云大人命不过二十四,看来是属实了。”
“若此传言属实,那可是咱们临安国的损失啊!”
“就是,难得遇到这么好的一位好官,实在可惜了!”
“依我看,这十有八九是有人故意散播的谣言,就在半个时辰前,我还遇见云大人呢,看他和平时并无两样啊。”
“诶?真的假的?你当真遇见云大人了?”
“当然是真的,我还能认错云大人不成!”
…………
就在百姓们在街头巷尾三五成群的议论着时,云府也迎来了一个神秘的客人。
云寒烟穿戴好官服,坐在自己的书房里举止儒雅的翻看着手里的竹简,一个穿着黑色劲装,戴着黑色带纱的斗笠的男子突然从房顶上跳了下来,用手里的剑架在云寒烟的脖子上,冷声质问:“我弟弟在何处?”
闻言,云寒烟看了看架在自己脖子上的剑,清淡的笑了一声:“呵呵……看来今日确实是个不凡的日子,这十几年来,本相还是第一次遇见一天之内被人两次袭击脖子呢!”说着,云寒烟不紧不慢的从坐席上站起身,笑着看向对方:“你……可比本相预想之中要慢多了!”
对方被云寒烟的话给怔住了,一时间有些走神,不过很快就回过神来了。
“少给我耍嘴皮子,说,我弟弟在何处?”
说着,那把架在云寒烟脖子上的剑锋微微嵌入到了她的皮肤里,白皙的脖子上很快出现了一道细细的血痕。
“令弟不见了就去官府报案,而不是来询问本相!”
“大家都是聪明人,又何必拐弯抹角?你不是早就猜出我的身份了吗?”
见云寒烟故意装傻充愣,黑衣男子有些怒气的说道。
“雪域的邬羽公子果然爽快,没错,令弟确实是在本相手中,可那是你们雪人族的人卖到我们长安的商品,早已钱货两清,就算他是你弟弟,如今也只不过是日后为本相陪葬的一件物品而已!”
“你敢!”
“本相只是利用自家的东西而已,有何不敢的?倒是你这个雪域的公子哥,胆子可不小!”
别看着云寒烟一副温润如玉的模样,要是比气场,这位邬羽公子可是完全处在被碾压的状态。
“闭嘴,你要是再敢多说一句,信不信我杀了你?”
邬羽估计是被云寒烟那无形之中释放出来的气场给压的有些喘不过气来,于是就打算借用怒吼的声音来压制她。
“呵呵……杀我吗?好啊,那你动手吧!”
“你……可恶!要如何做,你才答应放了我弟弟?”
要是换成平时,像云寒烟这样伸长脖子让邬羽宰的人,就是没死,估计也讨不到好处。
可是如今,他面对的是云寒烟这个体弱多病的人,加上自己的弟弟还在她手里,而且还是作为陪葬品,要是自己真的把她这个人给打伤了或是杀了,那也就等于把自己的弟弟也送入了陵墓了……
毕竟,自己的弟弟是被族人亲自卖出去的,可是很难接回去的,除非买主愿意归还。
所以在这样的情况下,邬羽也只好咬咬牙根妥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