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云寒烟带着白清扬和南子楚要离开的时候,那些兵将们下意识地让出了一条路。
不过,在云寒烟路过南宫捷身边时,南宫捷突然挣脱开压着他的两个小兵,一脸怒气的朝着云寒烟扑了过去……
“云寒烟,你好大的胆子,朕这般信任你,这就是你回报朕的?”
“好啊!既然要死那就一起死好了。”说着,南宫捷就用手掐住了云寒烟的脖子。
白清扬一见,气得正打算去把南宫捷踢开时,赵德元的小兵们抢先一步把人拉开了。
这南宫捷对赵德元有很大的用处,所以在大事未成之前并不打算杀害他。
赵德元也没料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于是赶紧下马来到云寒烟身边:“云相身体无碍吧?”
“咳咳咳……无碍!”云寒烟咳着回答:“本相身体羸弱,像这种打斗场面,还是全权交给赵大人处理了!本相身体吃不消。”
“是是是!你快些回去歇着吧!”赵德元连连点头。
他这连连点头的模样,使兵将们更加确信了心里的想法。
云府。
云寒烟和白清扬以及南子楚一回到府里,云寒烟就被云父二话不说重重的打了一耳光。
巴掌落下不久,云寒烟嘴角便流了血。
“逆子!老夫辛辛苦苦培养你,是让你造反的吗?啊?”
云父被气得不清云母和身怀六甲的云清雅这次谁也没说话,可能也被云寒烟造反这件事情给惊到不知道说什么了吧。
“寒烟!!”白清扬一脸心疼的扶住了摇摇欲坠的云寒烟:“你有没有事儿?”
云寒烟微微摇了摇头:“无碍!”
在问云寒烟的时候,白清扬的眸子余光瞟了一眼不远处围墙上的探子,只好陪着云寒烟默不作声。
云寒烟被云父骂了好一会儿之后,那个趴在墙上听着的探子这才离开。
那人一离开之后,云父像是气球一样瞬间泄了气……
“啊……要是再不走老夫都找不到话说了,茶茶茶,快上茶,这辈子老夫还没说过这么长的话……”
云父哑着声音吩咐着家仆们上茶。
“寒烟呐,为父刚刚也是情非得以,你这伤……”云父看着云寒烟那还红着的脸,一脸惭愧。
“无碍!”云寒烟笑了笑,道:“赵德元此人看似呆头呆脑,冲动无比,可为人却十分谨慎,若不演的真实一点,恐怕骗不过他。”
“唉……”云父叹气:“为今之计,也只能先拖延时间了,若有兵符,还能就近去漠北调兵遣将……”
“兵符陛下已经给我了!”说着,云寒烟就从袖子里拿出了一个虎状的兵符。
见状,白清扬也微微愣了一下:“莫非……适才他将你推倒是为了给你兵符?”
白清扬觉得他刚刚也一直在场,都没有看见南宫捷是什么时候把兵符给云寒烟的。
可静下心来想一想,才发现他当时的注意力全部都在南宫捷掐云寒烟的事情上,所以才忽略了细节……想来叛军应该也和他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