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烟,你怎么回事?好端端的为何会如此!”
看见云寒烟口中回过来了鲜血,白清扬也被吓了一跳,身上那份刚刚还十分轻声的感觉瞬间悉数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脸凝重。
“别声张,去……去唤祝……秋!”云寒烟艰难的吩咐。
如今云寒烟只相信祝秋。
她如今的身体状况不宜外宣,也不能让父母担忧。
祝秋?那个医师!
“好!你等我片刻!”说着,白清扬快速将云寒烟打横抱起放在了床上后,如风一般的出了屋子。
始终是练武之人,速度可是十分之快。
祝秋的住处离云寒烟的院子有段距离,要是平时徒步的话得花个十分钟,可白清扬却不到两分钟就到了。
因为着急,白清扬也顾不上礼仪什么的,直接踹门进去把已经睡下的祝秋从床上揪了起了。
“谁……”
“你的药箱就桌上那个是吧!寒烟情况紧急,抱歉了!”
祝秋才说出了一个字就被白清扬给打断了,因为着急也没伪装自己的声音。
祝秋本来对白清扬身上的味道挺熟悉的,可听见对方是男声后,也一时有些恍惚。
这是白小姐吧?
肯定是她没错,可为何会是男声??
难道也是和云公子一样,是……伪装的?
“去看寒烟!”
就在祝秋心里疑惑着时,对方就把药箱往他怀里一塞,把他带到床边冷声命令道。
“清扬,莫要吓祝公子。”
云寒烟此时也稍稍缓过来了一些,见到祝秋眉头紧皱,便出声安抚道:“清扬并无恶意,你无需有负担,直接号脉便是。”
从刚刚听见白清扬的发声时起,云寒烟就知道了他肯定是没在祝秋面前伪装了。
祝秋来过云寒烟的屋子,所以知道他所在的地方就是云寒烟的主持无疑,于是定下神后便缓缓弯腰,认真的寻到了云寒烟的脉搏,开始号脉。
“公子可还记得一月前在下所说的那些?照今夜的情况看,类似的病痛恐怕日后会日渐进曾,得有心理准备。”
自从祝秋上次给云寒烟看过之后起,他就一直在找各种医书,让云若一页页读给他听,然后寻找各种治疗之法,奈何事到如今也毫无进展,心里着实愧疚。
“无碍,在你寻到根治之法前我会挺过去,把药单给清扬吧。”云寒烟回答着祝秋的话,便把眸子移向了一旁满脸忧虑的白清扬身上,道:“清扬,你动作快,就劳烦你去替我抓药吧,我不想传下人去办,免得让二老担忧。”
“好!”
云寒烟的说法白清扬倒是没有异议,于是接过祝秋递过去的药单后就轻功远去。
待白清扬走远,云寒烟这次无奈的开口:“如今这情况,衣你之见还有几年。”
这种事关生死的问题,云寒烟也是很坦然了。
许久,祝秋这次抿了抿嘴,回答:“半年……到一年不等。”
“不过在下会竭尽所能为公子续命,直到在下寻到根治之法为止。”
祝秋如发誓一般的说道,这话他之前也说过,可如今还是没有任何进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