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那你为何还赠我药囊?”云寒烟疑惑。
祝秋说他一开始并没有怀疑,那在幽州那次他送了云寒烟一个药囊一事有又如何解释?
“幽州那次的药囊其实都是只是些有益于益气补血的药材,当时遇见云公子时,也从云公子身上闻见了血腥味儿,加上云公子说话时有些虚弱,所以才给了云公子药囊。”
“原来如此,算了,不说那些陈年旧事了,今日时辰也不早了,你先替我号脉吧!”说着,云寒烟就把手伸到了祝秋的面前。
不管之前祝秋是如何发现她的女子的,如今也不重要了,毕竟从一开始起,祝秋都是一口一个“云公子”的唤她,说明祝秋也不想拆穿她,那便没什么好担心的了。
“好的。”
云寒烟不停此事,祝秋反而是松了一口气,若是再继续提着刚刚那个话题,祝秋就怕他一时间说错话,会被杀人灭口。
毕竟像云寒烟这样位高权重之人想要杀一个平民百姓,那可真是易如反掌,就如同踩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从祝秋知道云寒烟是女子那时起,祝秋就一直想要忘记此事,也一直当做自己什么也不知道一样的和云府上的人相处,当日云寒烟提起时,还着实吓了他一跳。
这不,都打算收拾包袱逃走了!
“怎么?今日还在担心我会杀人灭口?”云寒烟见祝秋又开始皱着眉头在发愣,便出言打趣道。
“啊!没……没有的事……”
闻言,祝秋手忙脚乱的解释了一通,这才把手指搭在云寒烟的手腕上,细细的号起了脉……
不过,祝秋才号到云寒烟的脉搏,脸色顿时就凝重了起来。
云寒烟一直盯着祝秋的脸,所以并没有错过祝秋那一脸的严肃。
“如何?”
别人或许不知道,但是云寒烟自己的身体她一直都很清楚,她虽说不会在二十四岁这一年死去,但是应该也活不了几年。
祝秋缓缓收回了手,叹息道:“唉~老实说,情况不容乐观呐。”
“无妨,这院子里只有你我二人,是何情况直言便是。”云寒烟早就做好了心里准备,不管结果如何,她都不会觉得惊讶。
“这……”
就算云寒烟说了没什么,可祝秋依旧说不出口那个期限。
“怎么?该不会就如市井传言一般,过不了二十四岁吧?”见祝秋犹豫不决,云寒烟便笑着问道。
“不、不是那样的。”一听见云寒烟的话,祝秋便着急的解释道:“那些市井之言怎可信之!云公子你如今的身体情况确实是不容乐观,不过在下会极力为你医治的。”
祝秋像是向云寒烟承诺一般,言词极为有力。
“是吗?前几日在生辰宴上,我每走一步路就心口剧痛,后来吐了淤血后方才好受了些,你可知这是因何所致?”
云寒烟一直对那日生辰宴上自己身体所出现的情况十分的重视,也一直十分的不解。
“唉~此事由来已久,云公子应当是从生来开始就喝各种药物来隐藏原本的身份,俗话说得好,是药三分毒,而云公子你又连续喝了二十几年的药,身体和心脉自然是承受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