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捷刚刚那句“寒烟的所有朋友我都认识”的话,可是让白清扬心里十分的不爽。
“不过,在下心里有些疑问,不知可否请公子替在下解答一二?”白清扬满眼凛冽的看着南宫捷,说道。
白清扬以为对皇族恨之入骨,虽然一直打算着要覆灭南宫一族的地位,但在日常里,他却没有真正见过南宫捷的长相,所以并不知道与他对话之人,就是他的杀亲仇人。
“不知杨公子想要问何事?”南宫捷因为是君主,所以,整个过程都是临危不乱,十分的淡定。
“公子与云公子是何种关系?”
“呵呵呵……寒烟与我之间是挚友,那种无人可替代的挚友!”
南宫捷本来还想说是青梅竹马的,可是怕暴露自己的身份,所以就忽略了青梅竹马这四个字。
毕竟,这天下间,与他比起来,云寒烟更出名,而云寒烟的青梅竹马就只有他一人,只要说了是两人是青梅竹马,肯定有人就会想到他是当今圣上了。
“原来如此,那幸会幸会!”白清扬露出招牌式笑容,假意的打着招呼。
听着两个人之间虚情假意的对话,云寒烟微微有些无奈,于是站了起来,和塞北的居民们说了句“出去吹吹风”后,便出去了。
白清扬虽然看起来一直在和南宫捷聊天,不过他的眼睛余光一直都停留在云寒烟的身上,所以,云寒烟这才刚刚站起来离开不久,白清扬也跟在了其后。
他在塞北已经三个多月了,他的有些行为习惯,这边的居民们都已经习惯了,所以就算他站起来一声不吭的离开,大家都习以为常,也就该吃的吃,该喝的喝,该聊的聊,除了南宫捷和般沫之外,没多少人去注意。
此时正值农历十二,挂在天空中的那一抹明月,虽然不圆,但是却十分明亮,月光照在一身白衣的云寒烟身上,仿佛是给她镀上了一层会发光的白光。
“呵呵……没想到数月未见,云公子都已经改行做生意了啊!”白清扬走到云寒烟的身后,笑着打趣道。
“是吗?比起这个,清扬难道没什么要对我说的吗?”云寒烟背对着白清扬,语气要比之前严肃了许多。
“寒烟想听我说什么?”
“说你该说之事!”
“呵呵……是吗,可我自认为我没有什么想要说的事情!”
说着,白清扬冷笑了一声,走了几步,走到了云寒烟的身侧,与她并排而立。
月光下的他,给人一种他白清扬似乎就是为黑夜而生的错觉。
“唉~”闻言,云寒烟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出来这么久了,你可有给你母亲写过书信?”
“你想问的就只有这个吗?”白清扬反问。
“自然不是!”
“那你就一并问了吧,等你问完了,我再一一回答。”
听见白清扬的话,云寒烟微微顿了顿,犹豫了片刻,这才开了口:“你是何时到这边来的?前段日子可有去过长安?还有……”
“还有什么?”
云寒烟刚刚顿顿下来,白清扬便眼前一亮,立刻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