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苏木安的话,白清扬整个身体微微一怔,抿了抿嘴唇之后,辩解:“我与那些女子并无沾染!”
“并无沾染?你觉得此话说出去谁会信?这三月以来,塞北的民众谁不知道你日日与那些未婚女子嬉笑言欢?”
“……那是他们,寒烟和他们不一样!”白清扬心里虽然也有一丝丝的担忧,但是依旧极力的往好的去方面想。
反正他是清白的这一点,天地可鉴!
“行,既然你如此相信他的话,那我也就不多言了,对了,我明日要回去了,那边有些事情需要处理一下!”
看着白清扬一副自信的模样,苏木安想了想,就把自己的事情和他交代道。
“嗯!你是早就该回去了!”白清扬点头应了一声。
苏木安一听,脸上做出了一副伤心的模样:“啧……什么叫我早该回去了,我留在这是为了谁呀?你居然连一声感谢都没有!”
“我没说过让你留下!”
“可你也没让我走啊!”
“……此处又不是我的地盘,留不留下来那是你的权利,这边的百姓都没有让你走,我一个外人,可没那么大的权利。”
“我先回去休息了,这两天天把酒言欢,脑袋甚是疼痛,你自便!”白清扬继续说了一句之后,就转身走进了草原上的帐篷。
白清扬走进帐篷之后,苏木安在原地站了一小会儿,这才离开……
三日后,苏杭
云寒烟和南宫捷也收拾了一番,准备前往塞北。
“寒烟,这次因为路途较远,云若他们就不便带去了,就让他们留在这边吧。”
南宫捷边我包袱里装着干粮及生活用品,边和云寒烟说道。
“嗯!我本来也不打算带着他们去!”云寒烟回答。
“对了,记得把你的那个医师带上,万一在路途中,你身体不适得让他看看。”南宫捷想了想,说道。
“祝秋?”
南宫捷的话,让云寒烟微微有些疑惑:“祝秋他看不见光明,行动恐怕有些不太利索,若是让他跟着,会不会有些不妥?”
这次的事情本来就是伴君,云寒烟怕到时候祝秋会惹南宫捷不高兴而遭遇不测,毕竟伴君如伴虎,南宫捷做了这么几年的君主,就算如今隐藏身份,可始终是君。
“此事你不必担心,此次我们是与一队商人一起前往,人力物力都很足,”南宫捷回答。
“商人?”
“正是,豫州著名商贾陆家的商队!最后他们此次要前往塞北送一批粮食和香料,像他们这种常年与塞北的居民有着生意来往之人,对路上的一切都比较了解,所以可能会有些快,一个月的路程,与他们一同的话,大概半个月就能到了。”
看见于好友云寒烟的脸上稍稍有些疑惑,南宫捷便详细的为他讲解道。
“原来如此,既然你已经安排妥当,那就照你的计划进行便是。”闻言,云寒烟颔首应答。
像塞北此等偏远之地,她也是有生以来第一次前往,本来还稍稍有些忧虑,可如今既然是与别人一同前往的话,那可能真的会顺利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