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一声,女学生一笑,男保镖呆愣,就这样拍下来了。
“放心啦,硬汉气质上镜绝对也不差,你的照片被我拍了,我相信队长肯定同意。”
说罢,她调皮一笑就将手机放进兜里。
此时,她的好友从赌g里出来喊她,“凯妮,快来赌g啊,有位美女赌输了,要跳脱衣舞,听说来头还不小呢。”
凯妮一扭头,开心的问道:“真的么,快去看看,这次新西兰之行果然有意思。”
语罢,米白色风衣一甩,拿起古驰经典包包,风风火火就跟着同行的人跑下去赌g。
留下呆愣的保镖,又挠了挠自己的脑袋,虽是特种兵出身,空有一番蛮力,就是对付不了这种古灵精怪的人,尤其是古灵精怪的女人。
真是山下的女人如猛虎也!
此时夜岂陌已经放开了李柒玥,两个人都在沉思不知想些什么。
“查到了?”
另一名保镖回到:“查到发布那篇文章的博主IP地址就在奥克兰天空塔这,名字叫做戚菲菲,在奥克兰有相同相似的名称有10个,其中就在这天空塔上就有5名。尽量在明天早上之前抓到。”
夜岂陌淡淡地点了点头,右手轻轻一挥。
保镖恭敬一个鞠躬,就退回原位。
而刚才被一个小姑娘戏弄一番的保镖小A则是一脸沮丧的回去向队长汇报此事。
恰巧被李柒玥几人听到。
夜小弟马上提议要去赌g凑凑热闹,他还没有看过脱衣舞呢。
众人一拍即合。
上官婉儿有些迟疑地说:“
新西兰的o很严格,未满21周岁的人和有不良记录的人禁止进入。夜小弟,你有21岁么。”
“.......”这确实是个问题。
不过在夜岂陌面前这只是一个小意思。
在路上,林加林还讲了一个关于天空城赌g的笑话。
说是有一名大波妹身穿低胸装,想要进去玩一玩,却被门口的侍从拦下,并说:“女士,要么穿上外套,要么就不准进入”
听到此,上官婉儿和李柒玥都不约而同的低头看一下自己。
却惹来了众人嘲笑的眼神。
夜岂陌眼神飘忽过去,淡淡说:“你在看什么,小馒头么,你放心,大波妹是永远不会和你有关系。”
“.......”
李柒玥真想说一句,抬头望望天,苍天饶过谁。
上官婉儿也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并说道,“岂陌哥哥,你真有趣。”
李柒玥灵机一动,也淡淡回道:“那有没有阳痿男不能进入的,那夜总可要小心了”
“噗嗤”一声,这次林加林笑出了声,一脸我懂,我懂,我都懂的眼神。
夜岂陌脸色铁青,“怎么着,晚上回去再让你试试?”
“.......”
淡静的月光撒下一张银色的网,泻满地上,地面像铺上了一层银霜。
新西兰天空塔赌城。
全玻璃构造的天空城,在黑夜的的宁静下显得越发亮如白昼,灯火通明。
奢华的地毯,皎洁的地板,巨大的木质浮雕镌刻在天花板上。
来新西兰的中国游客百分之八十以上进过“赌城”,进了“赌城”的又有百分之八十以上一试过身手,只是赢了的怕露富,输了的要藏拙;小老百姓怕老婆查账,有地位的怕查案。
一进来就听到众人的欢呼声,闻声赶去。
正听到中间那位女子披着头发,浓妆艳抹,大声喊道:“我是全球福布斯排行榜前五的第一集团的夜夫人,你们谁敢碰我!”
这几人“......”
脑子里都在想:excuseme,第一集团的夜夫人?不就是在我们旁边么,怎么分身么?
这几句话也唬到了旁人,天空塔赌城的工作人员也在陆续赶来。
原来是这名女子被一名满身黄金首饰的暴发户,色眯眯的看中了她,偷袭抓了一把她的屁股。被她逮到了,打了一巴掌。
暴发户是新西兰较有势力的黑帮老大,这不就让小弟们捆起来妙龄女子。
女子反抗之际,用英文喊出了这句话,同样也惊动了所有。
想低调也不能低调啊。
一名西装革履的男士,名叫威尔曼,他有着绿色的眼眸,来到人群中,问她:“你好,我是赌城的经理,请问您真的是夜总的夫人?”
只见这年龄女子高傲的扬起下巴,甚是不屑,“没错,我就是,还不快快把这些脏东西清理出去。”
威尔曼迟疑的问道:“那,你有什么证明么?”
“哼!我还用证明么,他现在就在天空塔,快点解决这里,要不然让我老公知道了,把你们这里夷为平地。”这名女子说到这大家应该也猜出来了,她就是在网上炒作的那位,没想到吵到现实中来了。
夜岂陌一脸似笑非笑的听着
李柒玥听着真是隔应,两个夜夫人还在同一个场所。
“尊敬的女士,本人认为尊贵夜总是不会让他的夫人主动跳脱衣舞的。”
“那不一定啊,夜总就喜欢这样的,就算是他在赌城内,我还照样跳脱衣舞。”戚菲菲争分夺秒的试图说服威尔曼。
威尔曼但笑不语。
那名土豪色令智昏,上来就抓戚菲菲,一边说道:“小美人儿,在这我就是王,就算是他夜岂陌在我面前,我也要先把他夫人来一炮......”
“且慢,你有种再说一遍”,冷森森的语调,周身凌厉的气压让前面的人感觉呼吸不痛快,不自觉地让出一条路。
众人都在注视着,鸦雀无声。
夜岂陌把玩着手中的祖母绿扳指,清冷的脚步声在顿时安静的赌城中回荡。
满屋充满惶惶不安的气氛.好像地球末日就要来临了。
“再说一遍,夜岂陌在这,你会怎么样?”他靠近暴发户。
有人小声的说道:“呀,是夜总!”
暴发户一听,他他发起抖来,全身的筋骨都在搐动,牙齿和牙齿,忍不住发出互相撞击的声音。
吓得两腿像弹棉花似地不住打颤。中间一股腥臭的水流缓缓流出。
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双手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