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妍妍!妍妍!”慕容轩宇一把接住晕倒的林萱妍,晃了晃她,却发现没有用。
接着他拖起林萱妍将她打横抱了起来,急急忙忙的送去了医院,一路上不知闯了多少个红灯。
上官爵等人一接到慕容轩宇的消息就立刻赶了过来。
“妍妍怎么样了?她为什么会突然晕倒,你是怎么照顾她的!”上官爵腥红着眼睛,差点没抡起拳头砸向慕容轩宇。
“别激动,有话好好说。”林振华拍了拍上官爵的肩膀,安抚着他。
谁都不想发生这样的情况,可是既然事已至此,那么他们也就只能选择接受,并且寻找补救的方法。
此刻的慕容轩宇也是内疚的不行,他垂头丧气道:“医生还在里面检查,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说着,慕容轩宇用手指了指一旁的治疗室。
上官爵叹了口气,强压住内心的烦闷。
众人等在治疗室门外,度日如年……
终于,治疗室的门“咔嗒”一声打开了,医生走了出来。
“医生,妍妍的情况怎么样了?”上官爵急忙迎上去,焦急地问道。
“你们别太担心,林小姐现在已经开始慢慢恢复记忆了,之所以会晕倒大概是因为她想起了以前的事情,导致脑海中的记忆混杂,一时间有些接受不了。”
医生接手林萱妍的病例已经有一段时间了,所以对于她的情况还是有一定了解的。
众人当即松了一口气,太好了,林萱妍终于有好转的迹象了。
“林小姐的案例比较特殊,所以我建议你们可以选择一些较为刺激的她的方法,可能会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上官爵等人了然地点点头。
林萱妍醒来,发现自己在医院,便吵着闹着想要回家,说不喜欢医院什么的。
慕容轩宇没办法只好去问医生,所幸医生说林萱妍没什么大问题,可以回家,只要他们平时照顾她的时候注意些就行。
这天,慕容轩宇把林萱妍哄睡着了之后,便召集大家开了一个会。
“医生说的没错,我们可以采取一些比较刺激的方法,这样可能会对妍妍恢复记忆有所帮助,所以我们当务之急应该想几个主意。”慕容轩宇对着聚集在一块儿的人阐述自己的观点。
其他人听完都点了点头,认真的想着。
大家讨论了很久,最后想出了几个主意。他们把这些方法都一一试了一遍,可是却并没有什么效果。
就在严斯俊坐在沙发上,垂头丧气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的时候,李晶捷走了过来。严斯俊淡淡的看了她一眼,一句话也没说。
此刻的他心里满满的都是怎么样才能够让林萱妍更加快速的恢复记忆,其他的事情他根本装不下。
李晶捷的嘴角不禁露出一丝苦笑,即便自己怀了他的孩子可是在他心里处于第一位的应该还是林萱妍吧。
接着李晶捷找到慕容轩宇,想跟他做一笔交易。
“你还在因为林萱妍的事情而忧心吗?”李晶捷双手环抱在胸前,上下打量了一番慕容轩宇。
慕容轩宇抬头看了她一眼,接着点了点头。
他怎么能不担心,明明医生已经说林萱妍开始恢复记忆了,可是大家试了那么多方法却没有让她再次想起以前的事情,这实在是……哎!
“我倒是有个主意,不知当讲不当讲。”李晶捷转了转眼珠,脑袋里闪现出一个方法。
她一直都知道自己其实是一个挺自私的人,就像这一次,如果不是因为严斯俊的原因,她根本不会这么热心的帮着她们想让林萱妍恢复记忆的方法,她做的这一切都只是为了让严斯俊能够早早的远离林萱妍,然后跟着自己和肚子里的孩子生活在一起。
“你快说!”慕容轩宇猛然抬起头,一脸希冀的看着李晶捷。
“我觉得刺激的方法有很多种,不过最让人印象深刻的应该是内心的恐惧。如果你们能够找到一些让林萱妍特别害怕的东西或者事情,没准能够事半功倍。”
慕容轩宇认真的听着,觉得好像有点道理,于是当即站起身,看都没看李晶捷,就准备去找令林萱妍害怕的东西去了。
“等一下!”李晶捷叫住了他,“我帮你想主意可不是免费的,我有一个条件。”
慕容轩宇停住脚步,挑了挑眉,这女人有点儿意思。
“说吧,你有什么条件。”
“我想你尽量别让斯俊参与其中。”坦坦荡荡的李晶捷丝毫不觉得自己的要求有什么不妥。
慕容轩宇突然就笑了,他还真是求之不得。
接着他丢下一句好的,便转身离开了。
告诉李晶捷严斯俊的所在地还真是一个明智的决定,至少他帮助自己解决了最大的情敌,不是吗?
蛇是林萱妍最害怕的动物,于是慕容轩宇特地找了一条无毒,但是看起来很凶猛的蛇摆在了林萱妍的身边。
但是林萱妍发现之后除了被吓哭之外,根本没有一丝一毫恢复记忆的迹象。
接着慕容轩宇跟她说了一些两人以前发生的惊险的事情,结果自然像以前一样,没有一点作用。
景欣和上官爵把他们为林萱妍做的事情都看在眼里,心中愈发心疼自己的女儿。
因为一些事情,林萱妍从小不在她身边长大,现在好不容易找到了自己的女儿,可是却要眼睁睁的看着她遭罪,景欣心里就像是被针扎了一样疼。
如果可以她愿意去替林萱妍承受这份苦难。
“你说妍妍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好啊,这孩子实在是太苦了。”景欣越想越心疼,情不自禁的红了眼眶。
上官爵叹了口气,不知该如何是好,他们试了那么多的方法,可是却没有一个有用。
他轻轻的将景欣搂在自己的怀里,用指腹温柔的擦去景欣脸上的泪水。
“你也别太伤心了,既然医生已经说妍妍在恢复记忆了,那妍妍肯定会恢复的,一切都只是时间的问题。”现在除了苍白的安慰,上官爵也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