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寝室的学生认真学习的态度感染了整个班,整个班又感染了整个系,整个系又感染了整个院,最后是带得整个帝都大学的所有学生都跟着发愤学习。
一时间,整个学校里的学习氛围空间浓烈。
校长觉得全校的学生用功学习是件好事,但是他们突然用功学习这事还是要了解一下起因,他让人一查,就查出源头出在景燕归的身上。
校长听到这个结果忍不住笑了,这事还真有些意思,他也乐得见到整个学校的学生认真学习。
景燕归完全不知道她不过是在期中考试考了个年级第一,还带出了全校努力学习的风潮,她的学习和生活依旧按部就班,每天都把时间排得紧紧的。
然而她这天走出学校的时候却遇到了一个她不是太想见的人:周冬至。
周冬至一看到她就笑了起来:“景小姐,真巧啊!”
这事当然不是什么巧合,而是周冬至故意来找景燕归的。
那天的事情处理完之后,周冬至就一直在想怎么和景燕归弄出一点交集来,然后让她对他倾心。
于是他费了不小的力气打听到了景燕归的住处,然后再仔细一查,就查到了一些关于景燕归的事情,其中自然也包括景燕归考上帝都大学的事。
周冬至在知道景燕归考上帝都大学的事情之后,就觉得景晓月的脑子有包,景燕归能考进帝都大学,智商肯定是在在线的,景晓月居然还想在景燕归的面前瞒天过海,简直就是作梦!
他后面也知道了帝都前段时间传得沸沸扬扬司空家的事,以及方家和苗家的事里都有景燕归的踪影,这所有的事情都表明景燕归和景晓月完全不同,不是那种好忽悠的。
只是让周冬至就这么放弃景燕归,他心里实在是不甘心,这一次不仅仅是陆家大小姐这样的身份让他心动,还有景燕归的容貌也让他心动。
他也算是阅美无数的人,却没有哪个女孩子能让他这么心动,所以他觉得自己哪怕不如方弦之,却还是觉得这事他也不全是没有机会。
他至少比方弦之嘴甜,更懂得拿捏女孩子的心思,这事他觉得只要他多花点心思,也是能搞得定景燕归的。
正因为他有这样的想法,所以他才会费尽心思和景燕归制造偶遇。
他今天来之前是刻意打扮过的,他自己觉得自己今天帅暴了,其实他的这副样子看在景燕归的眼里就是一只花孔雀。
他今天穿了一件燕尾服,脚上的皮鞋更是擦得亮闪闪,头上还抹了发胶,身上还洒了香水,怎么看怎么别扭。
景燕归虽然怀疑上次的事情,但是并没有证据,他当时也算是帮了他,当下便朝他微微点了一下头说:“是挺巧的。”
她说完就直接走了,完全没有和周冬至说话的打算。
周冬至来之前准备了不少的台词,那都是建立在景燕归跟他说话的基础上,她连话都不愿跟他说,他的那些台词又哪里还有发挥的余地?
只是周冬至也知道此时也不能去拉景燕归,于是他忙说:“景小姐这是要去哪里?我的车就停在外面,要不我送一送你?”
这年代车还是个稀罕物,只是景燕归身边的人都不缺这东西,她也不觉得有车接送是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于是她拒绝的很彻底:“谢谢,不过不用了。”
她以为她这样拒绝周冬至应该就要放弃了,没料到他微微一笑说:“我下午也没事,你真不用见外。”
景燕归听到这话又抬眸看了他一眼,他摆出一副自己很是迷人的样子来,可是他这副样子看在景燕归的眼里真的跟人大傻缺一样,那一脸的笑容,看着要多假就有多假。
景燕归淡声说:“但是我跟你真不熟,所以还是见外一点好。”
周冬至脸上的笑容就僵在了那里,景燕归转身就走。
周冬至看着她的背影表情一言难尽,他也不是个蠢的,知道景燕归这样是真的没有看上他。
他的心里顿时就生出了几分不甘,她不过是从村里出来,且还没能得到陆家的完全认可,她有什么好得意的?
景晓月事发后,他以为景燕归肯定会回到陆家,谁知道她一直没回,他再一打听,才知道景燕归和陆沉渊父女之间的关系并不算好。
周冬至的心里有些不痛快,但是一时间也拿景燕归无计可施,就觉得如果景燕归一直不配合的话,他也不介意用其他的手段。
景燕归和周冬至在学校门口发生的这事被徐玉容看了个正着。
周冬至在帝都的名声还是很大的,不过都是烂名声,徐家和周家有着九曲十八弯的亲戚关系,所以徐玉容也是认识周冬至的。
这会徐玉容见周冬至来找景燕归,她的心里就存了几分看好戏的心思。
且她的心里还有几分隐秘的欢喜,只要周冬至缠上了景燕归,那么这事就会变得很有意思。
周冬至是什么样的人,她心里再清楚不过,说到底,不过是垃圾,景燕归一向自视极高,如果被周冬至这样的人得手,估计能恶心景燕归一辈子。
她一想到这个可能,嘴角不自觉地上扬,走过去主动和周冬至打招呼:“周小叔,你怎么到我们学校来呢?”
周冬至也是认得她的,便笑着说:“来找一位朋友,顺便到你们学校来沾沾文化的气息。”
这两人也算是知根知底,周冬至心里很清楚,他是不可能泡得上徐玉容的,所以他也就懒得在那里装模作样。
徐玉容也只是一笑:“刚才见到你和景燕归在说话,你们认识?”
周冬至一听这话来了几分兴趣:“当然认识,你和景燕归很熟吗?”
徐玉容淡声说:“算不上很熟,我们之前却曾发生过一些不是太开心的事。”
她说到这里话锋一转:“当然,那些只是学业上的较量,算不得什么事,不过如果徐小叔对景燕归有兴趣的话,那可得小心方家,方弦之可不是那么好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