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林芳就笑了起来:“你一向谦虚,你说马马虎虎,那就是考得很好,你都觉得自己考得很好了,那成绩就不用说了,肯定好到暴!”
景燕归听到她这样的推论只是一笑,她现在是庆幸她有着极好的记忆力,要不然就现在这种情况,她真的弄不过来。
两人正说着话,旁边传来了有些尖锐的声音:“有些人真的是自以为是,现在成绩都没有发下来,就开始自吹自擂,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自信!”
景燕归扭头一看,就看见乔诗语一脸嘲讽地站在那里,整个人看起来就是“尖酸刻薄”四个字的真人版诠释。
蒋林芳立即就怼了回去:“我家燕归是以全国状元的身份考进帝都大学的,别人都可以没自信,但是她却绝对可以有这个自信,你要是不服,当初怎么不考个全国状元啊!”
乔诗语气得脸都红了,她的成绩虽然算好,但是却还不如徐玉容,她考进帝都大学,基本上算是吊车尾进来的,和景燕归这种真正的学霸一比,差不不知道多少水。
她这会咬着牙说:“全国状元那都是过去的成绩,没什么了不起的!”
蒋林芳继续怼她:“是过去的成绩,但是你连过去的成绩也没有,又有什么好得瑟的?”
乔诗语以前觉得景燕归已经够讨厌了,但是现在对上蒋林芳,她就觉得不但景燕归讨厌,就连景燕归身边的人都很讨厌,甚至比景燕归本人还要讨厌。
乔诗语怒道:“我是没有这样的本事,你难不成就有?”
蒋林芳哈哈一笑:“我是没有啊,所以我佩服成绩比我好的人,我以有燕归这样的朋友为傲,你呢?你没有那样的成绩,却只余下嫉妒,你这张脸才是真正的难看!”
乔诗语气得脸都变了形,却根本就说不过蒋林芳。
蒋林芳这会又补了一句:“你要是心里对燕归不服气,学那徐玉容跑来向燕归挑战,我还敬你是个人物,你丫没那样的本事,又没那样的能力,只敢在一旁说些酸话,真的是又挫又怂!”
乔诗语气得想要去撕了蒋林芳,蒋林芳又说:“你想和我打架吗?想的话尽管放马过来!就是不知道你怕不怕被学校开除了!”
乔诗语握着拳的手此时又缩了回去,她咬着牙说:“你给我走着瞧!”
蒋林芳朝她扮了个大大的鬼脸道:“好啊!我等你放马过来!谁怂谁是小狗!”
乔诗语气哼哼地走了,而景燕归从头到尾没来得及说上一句话。
景燕归淡声说:“林芳,这个乔诗语心胸气量都很狭小,你真不用站出来为我出头,我能搞得定她。”
刚才蒋林芳怼乔诗语的时候她在旁拦了几回,结果蒋林芳同学战斗力暴表,怼起人来简直是虎虎生风,她想插话都插不进去。
蒋林芳笑了起来:“我知道你能搞得定她,但是我就是看她不顺眼,就是想怼她!怼完之后太爽了!”
景燕归听到她的这句话忍不住笑了起来,蒋林芳一直都是这样的性格,劝也没有用。
蒋林芳和乔诗语互怼的时候,徐玉容就在一旁,她的眉头微微皱着,她是知道乔家的,但是她也看不上乔诗语。
之前乔诗语曾来找过她,向她示过几回好,她只是不咸不淡的应承着,并没有太多的表示。
可是她现在却觉得,或许她可以和乔诗语走得近一些,毕竟乔诗语和景燕归的关系看起来很不好,那就是能为她所用。
徐玉容的心里有了这个认知之后,心里也就有了更多的计较,只是今天景燕归考完后表现的太过淡定,她的心里也有些没有谱。
她这一段时间学习的认真承度远胜大考前,只是大学里的课程和之前是完全不同的,需要更广的知识面,期中考试的题不算太难,但是也不是那么容易。
没念大学前,考试的时候老师是会划重点的,而大学的课程老师们则不再像以前那样划重点了,全靠自己归纳和总结。
汉语言文学这个专业乍一听似乎很简单,但是要学深学透就很难,尤其是古汉语这一门课,这一次出题的是梁教授,题目之深之广,就连徐玉容也觉得有些吃力,她还真不太相信景燕归能考得多好。
于是她站出对景燕归说:“你说你考得不错,我还真有些好奇你的成绩,景燕归,你可得加油了,千万别让我失望!”
景燕归刚才就看见她站在那里了,她这会跳出来说话景燕归也没有意外,当下只淡淡一笑说:“放心,应该不会让你失望。”
徐玉容觉得古汉语这门课很难,但是景燕归却没有这种感觉,可能是因为她天天看用文言文写的医案,还要去研究医家经典那些书成书时期的历史背景。
景燕归为了了解那些历史背景,这段时间一直在看先秦和秦汉时期的历史著作。
文言文最难的不是宋、明、清这些朝代的文字,而汉之前,在没有发明造纸术之前,所有的文字都是刻在龟板或者竹简之上,因为雕刻起来麻烦,所以用词极度精减。
正是因为用词太精减,所以难度才越高,有时候,一个字甚至就要表达很多的意思。
因为景燕归看这些书看得多了,再加上她良好的记忆力,就算她现在还不能将那些书全部读懂读透,但是先记下再慢慢理解却是没有问题的。
所以从某种程度来讲,她在古文的功底上,比一般的学生都要强得多,就算徐玉容这段时间刻苦学习,甚至还找了名师为她解答,却又哪里及得上景燕归这种天天被人摧着学习和理解的学习方式。
现在分数还没有出来,但是试卷已经到了各自老师的手里。
这一次古文学的题是由梁教授出的,她把题出得很难也不是故意要为难这些学生,而是她觉得只有难的题目才能拉开分数,看到学生们学习的最真实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