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燕归一看这情景就知道人证已经有了。
那混混心里苦啊!他们接到这个任务的时候,还想着收拾一个小姑娘那还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谁能想到她身边的狗那么凶!
他到现在手指头都没有碰到景燕归就受了重伤!他才是受害者,为什么挨骂的还是他!这不公平!
有大妈扶着景燕归问:“姑娘,要不要送你去医院?”
景燕归吸了吸鼻子说:“谢谢阿姨,多亏了你们出来帮我吓跑了坏人,要不然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我马上就要考试了,现在去医院怕是来不及了,这附近有没有电话亭,我想给家里打个电话。”
那位大妈听到她这话满心同情,又骂了那混混几句,然后扶着她到最近的电话亭去打电话。
至于那个被小崽崽咬住不放的小混混,此时已经被大爷大妈们围了起来,将他扭到街道办那边,这事他们会帮着做证。
景燕归并没有打电话回家,这会打回去除了让两位老人担心之外,也帮不上她什么忙,所以这个电话是打给苏柏青的。
这会才刚过七点,苏柏青刚刚睡醒正在穿衣服,电话一响他接起来就听到景燕归的哭声,他吓了一大跳问清楚她所在的位置后就匆匆赶了过来。
景燕归最重的伤在腿上,裤子也被摔破了,上面沾了不少的血,这会不要说走路了,站都有些站不稳。
苏柏青还是第一次见她这么狼狈,顿时就怒了,忙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景燕归轻声说:“我骑着车去考场,经过这里的时候里面突然冲出一辆自行车把我撞倒,然后就冲过来好几个对我动手动脚,好在今天小崽崽跟了出来。”
“苏大哥,考试马上就要开始了,你先送我去考场,其他的事情一会你再帮我处理。”
苏柏青的眉头皱了起来:“这样吧,我先送你回去换身衣服,再把伤口处理一下,要不然你这样子也没法参加考试。”
景燕归看了一眼自己破掉的裤子,再看了一眼身上的伤,知道苏柏青的这个提议是正确的,轻点了一下头。
她谢过帮她的大爷大妈们,把小崽崽叫上车,回家换衣服。
景燕归回家的时候杨晚秀正拿着簸箕在喂鸡,一看到她这样子,吓得簸箕都掉在了地上,忙过来问她怎么回事。
景燕归只得说:“奶,这事等我考完后再跟你说,麻烦你扶我回房间,然后帮我拿套干净的衣服过来。”
杨晚秀一看时间已经七点二十了,这会的确不是说话的时候,只是她见景燕归伤成这样心疼的不行,知道景燕归骑自行车的水平不差,这样子肯定不是自己摔的,八成是被人害的。
杨晚秀在心里问候了害景燕归那人的八辈祖宗,手里却没停着,很快就把衣服找过来。
景燕归这会只觉得腿上钻心的疼,这种情况下去考试只怕很难坚持下去,便让杨晚秀去药房里给她拿药,她则趁杨晚秀出去的时候闪进了空间。
她的空间是个相对神奇的地方,能快速治愈身体上的伤,且因为空间的时间流速比外面慢二十倍,杨晚秀去药房拿药来回怎么也得两分钟,也就意味着她能在空间里休息将近四十分钟。
而在空间里呆在四十分钟,对她伤口的恢复有很大的帮助。
她以前总觉得她这空间是个大坑坑,现在却觉得这空间也不是一无是处,至少在关健的时候能起作用。
鉴于这个空间的尿性,她就坐在那里休息,其他的哪都不碰,省得又被关在里面。
她在空间里呆了二十分钟左右就觉得伤口刺骨的痛意已经好了不少,她仔细看了看伤口,肿消了不少,再呆下去只怕伤口就能大好,那样也太奇怪了,于是她又赶紧从空间里出来。
她才刚刚出来,杨晚秀就拿着药进来了,她轻松了一口气。
杨晚秀要帮景燕归擦药,看到她的伤口有些不解,明明刚才看着很严重,怎么才一会功夫就好了不少?
她想起景燕归之前被景建国打破了头,当时也是很严重,好起来却很快,车长根曾说景燕归是那种自身愈合能力比较快的体质。
杨晚秀又真真切切地担心景燕归,希望她的伤好得快一点,不影响这次的考试,便也没有多想,拿起药仔细给她擦在伤口处。
杨晚秀一边擦药一边说:“燕归,你这样真的还能去考试吗?”
景燕归安慰她:“奶,我这就是皮外伤,并不要紧,虽然有点疼会影响考试发挥,但是我成绩好,预考怎么都能通过的,你别担心。”
杨晚秀听到她这么说就更心疼了,忍不住开骂:“也不知是哪个杀千刀的要害你,我咒他不得好死!”
这会药也擦完了,景燕归忙穿好衣服,然后由杨晚秀把她扶上车。
苏柏青坐起驾驶室时见杨晚秀也跟了过来,便说:“杨奶奶,您在家里休息吧,今天由我接送燕归,您就不用去了。”
杨晚秀气哼哼地说:“燕归这样被人欺负了,这事我要是不出面的话,那些人怕是就觉得我们家好欺负!我们先送燕归去考场,然后你把我送到了燕归出事的那个居委会,我要撕了那个害燕归的混蛋!”
刚才景燕归虽然没跟杨晚秀说事情的经过,但是苏柏青在旁粗略的说了几句,所以这会杨晚秀也算是知道了事情的大致经过。
苏柏青见杨晚秀一副杀气腾腾的样子,他是能理解杨晚秀的心情,便点头同意。
景燕归却心疼杨晚秀年纪大了,身体一直不是太好,虽然她一直往家里的饭菜的茶水里添了空间的溪水,但是吵架动气还是很伤身的。
她便劝杨晚秀:“奶,你年纪大了不适合吵架,这事我考完之后再自己去处理就好。”
杨晚秀听到她这话却鼻子发酸,心疼的直掉眼泪:“我知道你从小就懂事,不愿意给任何人添麻烦,但是燕归,我是你奶啊!今天你受了这么大的委屈,我怎么可能置身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