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晓月觉得,何世昌这样的操作,就等于是帮她把景燕归和岳成砚这段时间忙活的成果全部让给了她!
她的眼里得意洋洋,觉得这一次一定能把景燕归气炸!
这事由何世昌来操作,只会更加的稳妥!
她立即给苗若华打电话,把这边的情况粗略地给苗若华说了一遍,让苗若华尽快把药寄过来。
苗若华实在是没有想到还有这样的转机,她立即大喜过望,开始准备东西寄往港城。
何世昌虽然是做药材生意的,但是对于中药他的了解不算太多。
在他看来,药材的品质虽然会有些差异,但是那些差异都不会太大。
他看过景燕归和帝都那家药厂生产出来的药,所含的成分是一样的,既然成份一样,那么估计品质也是一样。
毕竟他看过景晓月提供过来的资料,苗若华的药厂不管是从规模还是其他的条件来看,都远胜于景燕归的。
他知道这些都代表着实力,既然苗若华是有实力的,那么做出来的东西一定不会比景燕归的差。
而景燕归最近和和岳成砚走得太近,昨夜的事情也出了偏差。
闹过昨夜那一场之后,他知道花向晚不可能再像昨夜那样暴发那么强的战斗力,很可能还会认可景燕归,所以他就得调整他的计划。
何世昌这样做是在告诉景燕归,何氏集团是他说了算,而不是岳成砚说了算。
且把岳成砚换下来,他没有一点心理负担。
他也可以借这一次的机会告诉岳成砚,他想让岳成砚生,岳成砚就生,想让岳成砚死,岳成砚就得死!
景燕归并不知道何世昌不过一夜的时间,就做出了这样的决定,而这个决定很可能会影响巨大。
她此时正在见花向晚。
今天一早,她接到了一个电话,花向晚想要见她。
她对花向晚存了太多的疑问,心里实在是太过好奇,便同意见花向晚。
花向晚直接说会到酒店来找她,两人见面的地方约在酒店的餐厅。
她到的时间还早,餐厅里除了几个侍者之外再也没有其他客人。
景燕归从房间出来的时候,花向晚已经到了。
今天的花向晚衣着很朴素,一件纯上的上衣再加一件阔腿裤,让她整个人看起来很是素净淡雅。
她在看花向晚的时候,花向晚也在看她。
今天的景燕归穿了一条极为简单的碎花长裙,看起来青春阳光,再加上她的外形原本就极为出众,简单的衣服也有简单的味道。
花向晚朝景燕归一笑:“景小姐不化妆的样子,比我想像中的还要出色。”
她此时整个人显得很温和,再没有昨夜暴打景晓月时的咄咄逼人。
景燕归见她周身散发着善意,便笑着在她的对面坐下:“何太太看起来比昨天要温和得多。”
花向晚轻笑了一声,问她:“我听说你是从帝都来的?”
景燕归点头,花向晚便又问她:“你既然是从帝都来的,那你认识岳晴照吗?”
景燕归听到这话有些意外,同时也有些吃惊于她的敏感。
只怕她在猜花向晚的身份时,花向晚也在猜她的来历。
也因为这句话,她已经能完全确定花向晚昨夜是故意打错人的。
而如果花向晚是故意打错人的话,那么对于她的了解,花向晚肯定不会只流于何世昌在她面前说的那样。
景燕归的心里基本上确定了她心里对于花向晚的猜测,她的嘴角微微上勾:“她是我的母亲。”
花向晚微微皱眉:“可是我记得没错的话,她是嫁给陆沉渊的,你怎么会姓景?”
景燕归一听这话心里就完全明白她这是从一开始就对自己有很多的猜测。
景燕归淡声解释:“我一出生就被一个女人抱走,那户人家姓景,之前我妈来找我的时候,被景晓月做了假,她冒充我进了陆家,我和陆沉渊闹得有些不愉快,所以就没有把姓改过来。”
花向晚愣了一下,她的话说得极为简单,却又把事情说得很清楚,这中间只怕还经历了很多的事情。
她微微皱眉,冷笑了一声:“陆沉渊就不是个好东西,你不认他也好。”
景燕归失笑,岳成砚跟她说花向晚性子温婉,就她这说话的方式,还真和温婉这个词没有太多的关系。
她便又说:“多谢舅妈昨天晚上帮我揍了景晓月,哦,舅妈可能还不知道,于慧珊就是景晓月,也就是那个想取代我去陆家的人。”
花向晚没料到景燕归会直接喊她舅妈,也没有想到她和景晓月还有这一层的关系。
她定定地看着景燕归问:“所以你从一开始就知道我的身份?”
景燕归摇头:“不是的,昨夜见到你之后才能确定。”
花向晚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又问她:“你妈现在还好吗?”
景燕归点头:“还不错,她早些年因为我失踪的事情和陆先生闹得不太愉快,我和她相认之后,为她调理了一段时间,她的心情也比之前好了不少,所以现在她很好。”
花向晚的眸光有些迷离,想起了曾经在帝都发生的那些事情,轻声说:“你妈是个非常好的女人,虽然我们之前总吵架。”
景燕归轻笑了一声,花向晚听到她的笑声后抽回了思绪:“我之前在报纸上看到你的照片时,我就在猜你的身份,昨夜见到你之后,才敢确定。”
“你笑起来的样子和晴照真的是太像了,性子也很像!”
景燕归的嘴角微微一勾:“舅妈的眼光可比陆先生好多了,当初陆先生见过我很多次,却从不觉得我像我妈,也不觉得我是他的女儿。”
花向晚轻哼一声:“他一向是个眼瞎的,哪里能跟我比!”
景燕归听到这话嘴角抽了抽,看得出来,她对陆沉渊的意见很在。
她看到景燕归的表情后又叹了一口气:“不过他眼光再不好,他也是你的亲生父亲,你爷爷奶奶人不错,你也不能让他们太过为难。”(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