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景晓月却忘了,何世昌的年纪已经很大,他虽然好这一口,但是在这种事情上已经有些力不从心了。
她就算是再放浪,再挑逗,他心里也痒痒,但是却无论如何都给不了相应的回应。
因为给不了,所以他的心里就有些急,就觉得有些伤了男人的自尊。
于是他便黑着脸把景晓月推开:“我公司里还有事,先回去了,你自己睡。”
景晓月有些发蒙,等他关上门离开之后她才隐约知道刚才是怎么回事,她的心里一时间就有些不舒服。
她这样的年纪,刚尝到那种事的滋味,可是在面对何世昌这种已经上了年纪的老男人时,就多少有些让她欲求不满。
景晓月想了一下自己的年纪,再想了一下何世昌的年纪,现在的何世昌已经这样了,再等上几年或者十来年,会是什么样的光景?
景晓月简直就没法想,心里不自觉地就生出了几分恐惧。
她觉得自己在这件事情上一定要早做打算,现在趁着何世昌还算宠她,她要得到她想要的一切。
首先是钱,然后是地位,最好趁着这个时间把景燕归彻底废掉。
景晓月心里有些不安,便爬起来披起衣服,在床头柜里取出一盒女士香烟抽了起来。
抽烟这个技能是她到了港城之后才学会的,她之前觉得女人抽烟不像样子,但是现在却已经很得心应手,甚至觉得这是个好东西。
毕竟和她玩得那的那些姐妹,个个都烟不离手。
何世昌离开之后,心里也很不是滋味,做为男人,在某件事情上一直都会有着某些执着,更不要说他一直是好这一口的男人。
何世昌觉得他应该去找人配些合适的药来吃一吃,怎么也得想办法延缓他身体的衰老。
他出去之后想了很多事情,想了一圈之后便有了大致的想法。
他认识一个不错的医生,应该可以解决他在这方面的问题,只是之前他对那个医生也有这方面的要求,那位医生却做得不是太好,他觉得那位医生做不好的根本原因是他给的压力还不够。
只是这事他虽然很重视,但是他更多的精力却还是会放在工作上,放在他打下来的商业帝国上。
他找到医生配好药之后就全身心的去策划后续的事情。
他回到家的时候,他的大儿子也在,他看了大儿子一眼,冷着脸说:“我之前就跟你说过在做这些事情的时候不该操之过急。”
“当时的情况还不够成熟,你如果再忍上一两天,邱仁发的病再重一点,不管哪个医生都救不回来,最后的结果才会是你想要的。”
他的大儿子低着头受教:“是我太过急躁了,爸教训的是。”
大儿子的态度让何世昌很满意,他几不可闻地叹了一口气:“你也不算小了,我在你这个年纪的时候,已经做出成就来了。”
“你现在还是不够老辣,还需要再磨练磨练,但是这些磨练必须是你自己亲身经历的,我根本就帮不上你的忙。”
大儿子的眼里有了几分无奈,他觉得自己已经经历了很多的磨练。
何世昌又说:“对付岳成砚的事情你不用急,他现在在何氏,就还在我们的手心里,我们不想他出头,他就无论如何也出不了头。”
大儿子沉声说:“但是他现在的势头真的很猛,我听见好几个股东在夸他。”
何世昌笑了起来:“只是几个股东夸他又怎么样?他还是他!那些股东是什么样的人,你到现在还不知道吗?”
大儿子愣了一下。
何世昌的眼光里透着几分算计:“他们一向是奶就是娘,只要能让他们赚到钱,他们就会去夸任何人。”
“你是我精心培养出来的接班人,你的格局要大一点,不要着眼于是眼前的小事,就算现在让岳成砚成长一点,对何氏集团有好处,那么一切就都没有问题。”
大儿子仔细想了想其中的细节,立即就明白何世昌的意思:“我知道了,接下来我会配合岳成砚的工作。”
何世昌轻点了一下头:“你这样的思路才是对的,不过你配合归配合,但是有一件事情你需要去做。”
大儿子的眼里有了几分询问。
何世昌也没有卖关子,直接说:“岳成砚这一次能起来,有一个关健人物,这个关健人物用得好了,对我们整个何世集团也是大有好处的。”
大儿子问:“景燕归?”
何世昌点头:“对,就是她,她虽然是个女人,但是却很聪明,能力也很强,她到港城之后主导了很多事情,那些事情就算是由我来做,也未必会做得比她好。”
“重点是她还懂得医术,就目前的情况看来,她的医术很不错。”
大儿子皱眉:“可是景燕归和岳成砚之间的关系很好,为他做了很多事情,想要把他们拆开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事实上,他也去试探过了好几回,但是得出来的答案却让他不太满意。
何世昌轻笑一声:“这世上最坚固的关系也不过是骨肉亲情,可是骨肉亲情这样的关系在遇到大的利益时,也会变了样。”
“更不要说,景燕归和岳成砚不过是合作的关系,两人就连男女朋友都不算,所以要把他们拆开其实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
大儿子的眼前一亮:“爸有主意了?”
何世昌的眼里透着几分笑意:“最近岳成砚的事情做得很不错,我们也是时候给他开个庆功宴了。”
大儿子跟在他身边做事很长时间,太清楚他的手段,此时一听这话心里就明白了过来:“好,我现在就去安排。”
何世昌又说:“你去安排的时候,不要小家子气,要在人前表现的你和岳成砚之间的关系很好,让所有人都觉得你是真心为他高兴。”
“这样一来,你这个好哥哥的形象才能立得起来,以后要是有什么事情,外人肯定会站在你这一边,觉得所有的一切都是岳成砚在胡搅蛮缠。”(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