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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裴西宴来,许橙这是赤果果的示威,顿时气得七窍生烟,偏偏双手被绑着,嘴巴也被布条塞着,
不能动也不能说话。
只能用一双眼睛来表达自己的愤怒。
许橙无视他的怒火,冲他挥了挥手,大有一种“再也不见”的架势。
虽然外面守着的十一和十二已经撤了,但大门口的守卫还在,督军府也不是可以随意进出的地方,两个守卫见许小姐大半夜的要离开,均有几分纳闷。
许橙不慌不忙的拿出早就准备好的“通行证”,展示给他们,“喏!到没?这是你们督军亲自盖的章,他一秒钟也不想再见到我了,让我快滚呢!”
两位守卫认识督军的印章,面面相觑的了对方一眼,大半夜的许小姐这是因为什么惹怒了督军,竟惹得督军发这么大的火,连夜就把人赶出去?
还有,为什么他们会觉得这张纸上写的话……有点奇怪呢!
“大晚上的许小姐要去哪?”
“这个嘛……就不劳你们费心了哈!”许橙笑嘻嘻的转移了话题,“这封信麻烦你们帮我转交给香姨太。”
“好。”
其中一名守卫接过她递来的信,刚要打开门放行,另一名守卫忽然上前一步拦住了许橙,“许小姐,虽然您这张纸上盖有督军的印章,可我们却未收到督军以及陈副官的口谕,您还是稍等片刻,我这就去请示陈副官。”
许橙心里翻了个大大的白眼,这守卫也太尽职尽责了吧!督军的印章都不能直接放行?来这督军府内连守卫都是经过特殊训练且忠心不二的。
她故作镇定的挑了挑眉,“连裴督军的印章你们都不认了?”
之前要开门的那个守卫连忙给另一个守卫使眼色,“你这不是多此一举吗?”
另一个守卫依然很坚持,“十一哥经常告诫我们有时候宁可麻烦一点,也不能怕麻烦而省掉步骤。”
然后转向许橙,“许小姐,请稍等片刻。”
许橙心里倒是很赞赏他的做法,在什么样的岗位做什么样的事情,这督军府的门卫着挺简单的,要当好班也不是件容易的事,这些天求见督军要来探病的肯定数不胜数。
她也不想为难人,陈副官来了也好,她刚好把印章交给他带给狗男人。
十分钟后,陈副官便带着人匆匆赶了过来,外衣的扣子都扣歪了,可见来得匆忙。
到陈副官走近,许橙拍了怕裤子上的灰尘起身,还煞有其事的了他一眼,显然是从床上直接过来的,还没有去见他家督军。
这就很好办了!
陈副官本来都睡了,睡得迷迷糊糊被今晚的守卫小丁叫醒,听说许橙手上拿着一张离开的文书,上面还盖了督军的印章时,瞌睡顿时醒了一半。
第一反应就是去找督军确认,可到督军房内一片漆黑后,便决定先去确认许橙那份文书的真假。
他跟随督军时间最长,也最懂督军的心思,知道许小姐在他心中有着举足轻重的位置,今晚宁可不碰容姨太也要让许小姐陪床,怎么会突然赶她走,和她恩怨义绝?
有点蹊跷啊!
可当他了许橙手上的文书后,心中的疑虑不升反降,但督军的印章却是实实在在的。
是真的。
“许小姐,要不您还是再住一晚再离开?”
“不好吧!万一督军他生气,陈副官你担得起责任吗?”
“……”
陈副官反被将了一军,只能让人放行。
许橙走出大门后忽然站定,转身朝陈副官勾了勾手。
陈副官狐疑的走过去,就到许橙递过来一个有点旧的木盒子,也不知道里面是什么。
“陈副官,麻烦你帮我把这个交给督军。”
“好。”
“另外……”
许橙故意卖了个关子,让他再走近点,凑近他的耳朵小声说了一句话。
陈副官脸上更加莫名了。
许橙笑着冲他挥手,离开了一直困着她的“牢笼”。
如果不是街上太安静了,她都想大喊一声:我终于自由啦!
许橙刚穿过两条巷子,终于到前方有一家旅馆,正要过去,就被一个男人撞了一下,对方还试图拉她的手臂。
靠!刚出督军府就遇上登徒子了!
她想也没想的便扣住对方的手腕,用力将他摔在地上。
嘭
苏佑卿不敢置信自己竟然被一个女人摔到了地上,他又没对她做什么,只是被粉丝追得太疯狂,想拉个人当挡箭牌,躲一下。
结果
“你……有病吧!把我脸摔残了你赔得起么?”
他撑着手臂坐起来,扯掉墨镜,嗤牙咧嘴的揉着被摔疼的腰。
许橙这才清楚他的面容,没好气的说道:“你莫名其妙的冲过来按着我我能不反抗么?万一你是个变态呢?”
苏佑卿桃花眼半眯,“变态?你知道外面那些粉丝多想和我亲近吗?你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许橙冷嗤,“这种福气我还真不需要。”
她现在只想赶紧找个旅馆住一晚,不想和登徒子站在大街上讨论一些毫无营养的话题。
“站住!”
苏佑卿远远瞧见粉丝已经朝另一个方向追去了,才敢出声喊住摔他的女人,重新戴上墨镜,趾高气昂的哼道:“摔了人就想走?我现在腰疼得要命,你陪我去医院做个检查,要是真有什么事,你得负全责。”
许橙惊愕的张嘴,“你至于吗?我又没用很大的力气。”
苏佑卿抱胸,“照你的意思,你再用点力我的肋骨都要断?”
许橙了他一眼,这人上去文质彬彬的,怎么一开口就像个纨绔浪荡公子哥?
苏佑卿鼻子冷哼,“走吧!去医院。”
许橙:“……”
她真是出师不利啊!
刚从督军府出来就遇上了一泼皮无赖!
倒霉透顶!
苏佑卿走了几步见她还站在原地,不由得哼道:“怎么?不想去啊!”
许橙满脸黑线,他明明着一点事都没有!
“上去活蹦乱跳的,能不碰瓷吗?”
“碰瓷?”
“就你现在这样,明明什么事也没有,非要让我带你去医院做什么检查。”
“谁说我什么事也没有?我现在不光手疼、腰疼、屁股疼、腿也疼,你……知道我是谁吗?”
苏佑卿发现眼前的女孩自己的眼神没有半点迷上和狂热,难免有几分挫败,想他苏佑卿在广宁城乃至整个南州三省,有谁不认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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